“小孩。”
“啊……
“砰。”
張大壯的手機從程辰的手中滑落，程辰想抓卻沒抓住，手機掉在了副駕駛的墊子上，程辰趕緊彎腰撿了起來，然後放到了中央扶手盒裏。
他幹嘛驚慌失措的，怎麽就跟他做了賊一樣，明明他都還沒有點開好吧。
然後被哥一聲“小孩”，嚇得他手機都沒有拿穩。
真是，他到底幹嘛心虛，又不是他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程辰在心裏埋怨自己關鍵時刻慫了。
明明就應該點開看看，那個備注為親親小媳婦的相冊裏到底是什麽。
是照片還是？
或許他也應該直截了當問哥，你的親親小媳婦是誰，你夢中喚著的寶貝老婆又是誰。
可他問不出口。
因為他覺得他一旦問了，就有種知三當三的嫌疑。
靠，真相了。
“寶，我們先去鄉下的房子看看，然後再去我曾經的飯店吃午飯。”
“哥開的飯店嗎？”
“曾經是，不過後來轉給別人了，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哥可以給我講講你以前的事情嗎？”
“當然可以。”
“我是在雙田鎮長大的，原本是在雙田鎮搞種植養殖，開個飯店。後來我家人找到我，我就去了雲城，之後就在雲城住了下來，每年也都會迴雙田鎮幾次。隻是最近三年發生了一些事情，就一直沒迴去過。”
“哥是不是很想迴去。”
“想迴去，有時候又怕迴去。”
“那是為什麽？”
“小孩，和我講講你的事情吧？”
“我就簡單多了，一直在嘉誠，很少去別的地方。”
“那小孩覺得現在幸福嗎？”
“沒遇到哥之前覺得挺簡單挺幸福的。但從遇到哥後，突然覺得以前過得太沒意思了，現在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小孩喜歡和哥在一起嗎？”
“喜歡。”
“那……”
張大壯欲言又止。
“我知道哥想問什麽。哥是因為我之前說不會喜歡同性是不是？”
“嗯。”
“什麽事都沒有絕對的，之前那麽想，可能是因為沒有遇到哥吧。”
“那如果我說我……
“哥，我們是來玩的，其他的事情我們迴去再說好不好？”他怕說了會掃了來玩的興，還不如開開心心的玩幾天。
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到了該麵對的時候再麵對吧。
“好。”隻要小孩喜歡他就好，這樣即便小孩不記得他，他們還是會相愛，會一輩子都在一起。
就是……從昨天開始，他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到時候到底要不要告訴小孩他們以前的關係呢。
算了，就像小孩說的，他們是來玩的。有什麽事迴去了再說吧。
這幾天好好帶著小孩玩玩，培養培養感情。
說不定等迴去，他們就已經確定了真正的關係，到時候……
嘿嘿，嘿嘿，嘿嘿。
張大壯在心裏偷笑。
“哥，你笑什麽？”
“我，我笑了嗎？”他不是在心裏偷偷笑的嗎。
“你笑了，而且笑的賊兮兮的。”
“我，我那是高興的，因為小孩說喜歡哥。”
“哥，你該不會早就是同性吧？”
“我……我要是說了小孩不要生氣好不好？”
“好。”雖然嘴上答應了，程辰心裏卻在說，那也要看是什麽事，要是很嚴重的事，不生氣才怪。
“其實我……我是，就是怕小孩覺得我很奇怪，所以沒敢說是。”
“那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要說實話嗎？”
“哥說呢？”
“那小孩答應哥，不生氣好不好？”
“好。”
張大壯把車子開進了一家商店門口的停車位上停了下來，才說道:“我……
程辰瞪著張大壯，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
“是。”
“算了，就不和你計較了。”哥果然是因為他和那個人像，才接近他，把他當成那個人的替身。
問題是那個人呢？
是不在了嗎？
如果在，哥也不會找他這個替身，想來是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哥又愛那個人，所以就……
反正他也說不清他心裏現在是什麽感覺，什麽心情，總之就是挺複雜的。
“小孩不生氣嗎？”
“有那麽點吧。不過哥以後要加倍對我好，我就不生氣。”
“哥一定會加倍加倍對寶好，隻對寶一個人好。”
“那我就不生氣了，我們快走吧。”
“先去買點東西，那邊還有些親戚要去看看。”
“那我在車裏等哥。”
“寶陪哥一起去好不好？”小孩雖然說不生氣，但他怕小孩其實是在生氣。
萬一他去買東西，小孩因為生氣走了怎麽辦。
“我不要，我不想走路，還不是怪哥，我雙腿到現在還軟的。”
“小孩，真的不生哥氣嗎？”
“真的。看把哥嚇得，就跟我要跑了一樣。都說了不生氣，我會乖乖在這裏等哥的，快去。”程辰催張大壯。
他才不會一個人跑，和哥在一起不比他一個人好。
再說了，他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去哪。
“那在車裏等哥，別亂跑，哥很快就迴來。”
“知道了，哥真囉嗦。”
“乖，等哥迴來。”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程辰打開車門下車。
他要是不一起，某人能放心才怪。
就跟拿錢買的小媳婦要人財兩空了一樣，盯得緊緊的。
張大壯也趕緊下去，牽住程辰的手。
“哥，大白天的在外麵不許牽，我會跟緊你，不會走丟的。”
“好。”要是什麽時候不論白天晚上，也能沒有那些異樣的目光，牽著抱著他的小孩就好了。
“啊……
“砰。”
張大壯的手機從程辰的手中滑落，程辰想抓卻沒抓住，手機掉在了副駕駛的墊子上，程辰趕緊彎腰撿了起來，然後放到了中央扶手盒裏。
他幹嘛驚慌失措的，怎麽就跟他做了賊一樣，明明他都還沒有點開好吧。
然後被哥一聲“小孩”，嚇得他手機都沒有拿穩。
真是，他到底幹嘛心虛，又不是他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程辰在心裏埋怨自己關鍵時刻慫了。
明明就應該點開看看，那個備注為親親小媳婦的相冊裏到底是什麽。
是照片還是？
或許他也應該直截了當問哥，你的親親小媳婦是誰，你夢中喚著的寶貝老婆又是誰。
可他問不出口。
因為他覺得他一旦問了，就有種知三當三的嫌疑。
靠，真相了。
“寶，我們先去鄉下的房子看看，然後再去我曾經的飯店吃午飯。”
“哥開的飯店嗎？”
“曾經是，不過後來轉給別人了，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哥可以給我講講你以前的事情嗎？”
“當然可以。”
“我是在雙田鎮長大的，原本是在雙田鎮搞種植養殖，開個飯店。後來我家人找到我，我就去了雲城，之後就在雲城住了下來，每年也都會迴雙田鎮幾次。隻是最近三年發生了一些事情，就一直沒迴去過。”
“哥是不是很想迴去。”
“想迴去，有時候又怕迴去。”
“那是為什麽？”
“小孩，和我講講你的事情吧？”
“我就簡單多了，一直在嘉誠，很少去別的地方。”
“那小孩覺得現在幸福嗎？”
“沒遇到哥之前覺得挺簡單挺幸福的。但從遇到哥後，突然覺得以前過得太沒意思了，現在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小孩喜歡和哥在一起嗎？”
“喜歡。”
“那……”
張大壯欲言又止。
“我知道哥想問什麽。哥是因為我之前說不會喜歡同性是不是？”
“嗯。”
“什麽事都沒有絕對的，之前那麽想，可能是因為沒有遇到哥吧。”
“那如果我說我……
“哥，我們是來玩的，其他的事情我們迴去再說好不好？”他怕說了會掃了來玩的興，還不如開開心心的玩幾天。
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到了該麵對的時候再麵對吧。
“好。”隻要小孩喜歡他就好，這樣即便小孩不記得他，他們還是會相愛，會一輩子都在一起。
就是……從昨天開始，他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到時候到底要不要告訴小孩他們以前的關係呢。
算了，就像小孩說的，他們是來玩的。有什麽事迴去了再說吧。
這幾天好好帶著小孩玩玩，培養培養感情。
說不定等迴去，他們就已經確定了真正的關係，到時候……
嘿嘿，嘿嘿，嘿嘿。
張大壯在心裏偷笑。
“哥，你笑什麽？”
“我，我笑了嗎？”他不是在心裏偷偷笑的嗎。
“你笑了，而且笑的賊兮兮的。”
“我，我那是高興的，因為小孩說喜歡哥。”
“哥，你該不會早就是同性吧？”
“我……我要是說了小孩不要生氣好不好？”
“好。”雖然嘴上答應了，程辰心裏卻在說，那也要看是什麽事，要是很嚴重的事，不生氣才怪。
“其實我……我是，就是怕小孩覺得我很奇怪，所以沒敢說是。”
“那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要說實話嗎？”
“哥說呢？”
“那小孩答應哥，不生氣好不好？”
“好。”
張大壯把車子開進了一家商店門口的停車位上停了下來，才說道:“我……
程辰瞪著張大壯，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
“是。”
“算了，就不和你計較了。”哥果然是因為他和那個人像，才接近他，把他當成那個人的替身。
問題是那個人呢？
是不在了嗎？
如果在，哥也不會找他這個替身，想來是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哥又愛那個人，所以就……
反正他也說不清他心裏現在是什麽感覺，什麽心情，總之就是挺複雜的。
“小孩不生氣嗎？”
“有那麽點吧。不過哥以後要加倍對我好，我就不生氣。”
“哥一定會加倍加倍對寶好，隻對寶一個人好。”
“那我就不生氣了，我們快走吧。”
“先去買點東西，那邊還有些親戚要去看看。”
“那我在車裏等哥。”
“寶陪哥一起去好不好？”小孩雖然說不生氣，但他怕小孩其實是在生氣。
萬一他去買東西，小孩因為生氣走了怎麽辦。
“我不要，我不想走路，還不是怪哥，我雙腿到現在還軟的。”
“小孩，真的不生哥氣嗎？”
“真的。看把哥嚇得，就跟我要跑了一樣。都說了不生氣，我會乖乖在這裏等哥的，快去。”程辰催張大壯。
他才不會一個人跑，和哥在一起不比他一個人好。
再說了，他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去哪。
“那在車裏等哥，別亂跑，哥很快就迴來。”
“知道了，哥真囉嗦。”
“乖，等哥迴來。”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程辰打開車門下車。
他要是不一起，某人能放心才怪。
就跟拿錢買的小媳婦要人財兩空了一樣，盯得緊緊的。
張大壯也趕緊下去，牽住程辰的手。
“哥，大白天的在外麵不許牽，我會跟緊你，不會走丟的。”
“好。”要是什麽時候不論白天晚上，也能沒有那些異樣的目光，牽著抱著他的小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