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勘探意外的發揮還不錯。


    薩貝達原計劃求穩打算修木屋角落的,但難得一見支楞的ob位,他願意試著相信隊友去沙包開最後一台,拚一拚多撈半顆星。


    場上還有兩台整機。


    毫無奇跡可言,夫人下一鏡子瓜皮綠毛倒頭就睡。


    這囚徒……真他媽菜到家了。


    勘探牙酸,捏著鼻子舉起碩果僅存的磁鐵繼續壓迫。


    費勁巴拉周旋,還因為網卡虧身位交了個無效飛輪,總算是續出了一塊。


    他緊緊跟著屠夫騷擾,眼裏都是單排獨狼永不服輸的倔強。


    ——救人位難得打那麽好,自己好歹也得發揮點ob位的作用吧!


    這個段位的勘探會控磁。


    紅夫人無奈,隻能擱置囚徒不管率先處理ob位。


    如此一番來迴拉扯,又被拖了不少時間。


    所幸這次驅趕的身位足夠二掛了。


    薩貝達見ob位掉狀態便立刻發換位信息,讓勘探來補密碼機。


    想贏的話,最後一個護肘必須要省到開門戰。


    他需要提前壓過去觀察情況確定救人方案。


    前車之鑒,紅夫人這次並沒有拉太出去。


    頂多沒忍住,等技能好了投鏡幹擾一波搶電機的勘探。


    不能讓屠夫打倒地節奏。否則雙掛大遺產,底牌切失常一踹,所有的運營都付諸東流,天平又會偏向另外一側。


    這下,薩貝達必須暴露位置出來替勘探分擔壓力了。


    他也始終保持著一個勾引屠夫直接打的身位。


    但見夫人似乎無動於衷,眉梢微揚,主動貼得更近。


    這一近,夫人反而退到椅子跟前停下了。


    要打針對刀。


    機製上被救的隊友下來默認腳落地椅子右邊,所以一救的時候,救人位想刷搏命得去左邊摸;


    二救需要保人,這時候必須站在另外一側。


    薩貝達直接開始扯血線,強行給生命值不足眼巴巴盯著的囚徒續餘額。


    這是一個樸實無華的救人技巧。


    因為被讀條的時候不會計算為坐椅子時間,深淵賽裏曾經打出來用於地下室拖延飛天過。


    但正常用,血線卡太死需要一直不停地跟屠夫心理博弈,那點收益完全是劍走偏鋒。


    而薩貝達,救過無數次,博弈全勝。


    他幾乎是卡在最後一秒把囚徒扯下來,還往刀上撞,對紅夫人的刀氣太了解,準確無誤扛到了針對刀。


    屏住唿吸的囚徒狂喜,驟停的心髒又活了。


    此時最後兩台電機都已經過半。


    薩貝達沒打算扛死,而是第一時間發換位信號。


    續出一塊新磁鐵的勘探收到,毫不貪戀電機飛快攜帶磁鐵奔來。


    他的目的是廢掉夫人下一個要命的鏡子。


    可惜屠夫足夠冷靜,不會輕易上頭,踩到磁鐵確保暈了之後再交。


    用完椅彈心慌慌埋頭苦跑的囚徒不知所措,小電好了直接電。


    要不說就是狗屎運。


    陰差陽錯把夫人剛想交的鏡子電沒了,又縫縫補補活上個十五秒。


    心態隱隱崩掉的紅夫人:“……”


    該死,這囚徒是真大佬裝菜還是真的死不迴頭,這麽騙都騙不出來,最後居然還被預判電了。


    手裏沒東西可用了,電機七十。


    打到這個地步,勘探想爭贏。


    他跟著囚徒路線跑,在廢墟窗戶翻來翻去,選擇手動封窗。


    夫人搶了兩次都沒搶過,隻能幹瞪眼。


    越發煩躁,等下一個鏡子解決拉遠的囚徒。


    “給鳥嗎?”


    局勢明朗起來了,伊萊時刻將役鳥壓在囚徒頭上,隻等薩貝達一聲令下。


    “不用。他沒大心髒。”


    薩貝達並沒有被看似美好的局勢衝昏頭腦。


    屠夫底牌沒交,三個人都在這邊門。


    要是交了鳥,囚徒絕對能做到開門戰走地秒死,夫人鏡子抬沒道具的勘探掛上,排耳鳴後底牌切傳,白板被傳的先知隻能活個飛輪的時間,剩他一人站場依然是平輸局。


    眯了眯眼睛,選擇最穩妥的爭勝打法,“……你去貼大門,我來亮。”


    給勘探發信號“別救,保平”,讓他放棄沒用的瓜皮囚徒;


    又發“離開我身邊”,讓他找藏起來不給夫人突破口機會。


    輸得紅溫的勘探本來還想強摸頭爭取一下。


    奈何這憨批悶頭跑太遠,他實在夠不著;隻能眼睜睜看著一抹綠色咕嚕嚕飛螺旋出好幾米,可望不可及。


    冷靜下來,想起這貨壓根沒有大心髒,一陣後怕。


    看到傭兵的快走信號,咬咬牙壓腳步,慢慢往大房靠攏排地窖,準備打開門戰。


    先知第二台電機亮了,傭兵修的最後一台電機也報了進度八十五。


    掛上囚徒,九十五。


    紅夫人從月亮門樹椅急匆匆過來守電機,邊走邊捏鏡子不投找機會;


    見薩貝達那站定不動的架勢明白已經壓好,當機立斷底牌切傳送。


    薩貝達為了多爭取伊萊貼門時間,刻意多等了會兒夫人。


    保持身位,鳴笛,瞬間滿血!


    薩貝達太想贏了。


    他知道自己如果利用大心髒加速去了中場三板,紅夫人會立刻對他失去興趣秒傳走;


    於是繼續發飄走位勾引,貼膜繞沙包。


    溜紅夫人不給走地刀就行。


    薩貝達刻意拉離大房勘探位置,留意門的進度三分之一後,估算距離大差不差,護肘廢掉鏡子,毫不拖泥帶水往先知點的大門跑去。


    紅夫人在交鏡瞬間看到薩貝達彈走,毫不猶豫傳了大門。


    省下來的役鳥發揮了關鍵作用。


    五秒,屠夫打不打都剛好夠拖出一個擦刀時間,讓伊萊有驚無險成功點開大門。


    加上紅夫人的出刀動作相對其他屠夫好判斷,擠門後看抬手交飛輪,輕鬆逃出莊園。


    薩貝達路過順便排了中場地窖,自發信號告訴勘探地窖不在這裏。


    聰明的勘探眼睛一亮,當然知道薩貝達的意思。


    當刻折返大房,興奮迴複,“快走,我走地窖!”


    勝利的天平終於肉眼可見地偏了過來。


    相對勘探的激動,薩貝達則平靜多了。


    單刀屠夫的一刀斬不足為懼。


    甚至都不需要過多隱藏,開門戰流氓的底氣讓他大搖大擺出了門。


    走之前掃了目露兇光的紅眼屠夫一眼,“承讓。”


    這顆星,打得可真是艱難——


    “哇,我們四個真是太有實力了!”


    “……”綠毛你還敢賽後。


    都玩囚徒了,偵探玩家的臉皮當然修煉過,厚得不止點把點。


    他誇完後,從詭異尷尬的氛圍中反應過來,自己這把似乎隻有坑。


    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誠懇道歉,“那個,對不起啊。


    因為上一把被隊友罵了,心態崩了導致操作變形,所以倒得有點快。”


    勘探剛冒出的火被舉白旗的憋迴去:“……那好吧,贏了我就原諒你了。”


    全靠傭兵兩次撈人搶節奏救出來的平局機會。


    他自己因為網卡失誤破輪了,也打得不是特別完美……


    雖然但是,看著囚徒那個捂臉害羞放花花的表情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倒黴孩子沒忍住,問,“說起來你態度挺好的,他們為什麽罵你?”


    被不假思索創飛,“因為我秒倒。”


    “……”


    因為挨罵秒倒,再因為秒倒挨罵。


    絕了啊,你個菜狗囚徒擱這裏卡永動機bug呢。


    “走了。”


    薩貝達看不下去智障的賽後,酷酷地喊上摯友快跑。


    “嗯。”


    伊萊步履輕快然跟上,走之前,對囚徒禮貌笑笑。


    沒頭沒腦一句,“他不讓。”


    “?”


    呆了一會,大腦宕機的囚徒忽然反應過來,對方是在迴複自己為什麽不給鳥。


    這先知,救地下室壓迫感那麽強的閃現落地刀都沒給,也太信任傭兵了吧……


    囚徒酸唧唧地扭頭,想去扒拉勘探平分被默契雙排秀恩愛的痛苦,“你看我……欸,人呢?”


    等候廳裏空蕩蕩。


    【勘探員】惦記你那b信仰:退出了聊天。


    【囚徒】盧關是信仰:唉,三個可靠的老婆,一個都不分給我。


    【囚徒】盧關是信仰:夫人你還沒退呀,我倆打這麽曖昧,要不你當我老婆?cpdd不?


    【紅夫人】兜帽都給爺搬掉:……老子是男的。


    【囚徒】盧關是信仰:沒關係,男老婆也可以。你看我精準預判電掉你的鏡子,我真的太有操作了……


    【紅夫人】兜帽都給爺搬掉:……才解除禁言,別逼我罵你。


    他最後悔的是ban位不夠放出個意識頂尖的活爹傭兵,晦氣地翻了個白眼。


    “還好爺不打求生,你菜得讓我都想扇你……排到這傭兵願意救你就偷著樂吧。”


    說完鬱悶地退出了聊天,暗忖下把還是得繼續ban傭兵。


    “……”兇什麽兇,我都背武功秘籍囚皇寶典了還要怎麽樣啊!


    囚徒眨眨眼,俊秀的小圓臉染上憂慮之色,幽幽歎氣。


    慘遭cpdd拒絕第一百零一次後,呆毛跟著焉下去。


    他想著這百場以來,唯一一個麵冷心熱地下室不離不棄來救自己的薩貝達,帥得眼睛都要嫋嫋了。


    不死心地去加,發現係統提示在對方黑名單:“……”


    愛情,真是脆弱啊。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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