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母親的病情已然有所好轉,咱們定要好好答謝可兒姐姐才行。若不是她,恐怕母親早已……”這一日,包勉審理完案件之後迴到住所陪伴南宮清雪。她輕輕依偎在包勉懷中,朱唇輕啟,柔聲細語地說道,蛾眉微蹙,目中滿是感激與憂慮。


    包勉擁著妻子,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如瀑秀發,展顏笑道:“這是自然,柴姑娘心地善良,倘若不是所遇非人,也斷不會遭受這般大劫,真沒想到那蔣鎮塗竟是這般人麵獸心之徒。”他劍眉微揚,臉上滿是憤慨之色。


    “夫君,請您務必要嚴懲那蔣鎮塗,為可兒姐姐討迴公道!”南宮清雪依偎在包勉懷中,以滿含期許的目光凝望著他,貝齒輕咬朱唇,神情急切。


    正在夫妻二人閑話之時,隻見一名捕快匆匆跑來,他的臉上掛滿汗水,氣喘籲籲地說道:“包推官,丁護衛、孫護衛已從均州歸來,他們帶迴了一些重要線索,請您前往花廳。”


    包勉聽聞,神色驟變,匆忙起身,對著南宮清雪言道:“娘子,為夫先去處置此事,你在此稍作等候。”說罷,便闊步向外走去。


    南宮清雪微微頷首,眼中盡是關切之意:“夫君,萬事務必小心。”


    包勉跟著那捕快匆匆趕往花廳,隻見丁鵬和孫虎正一臉肅穆地站在廳中,秦立、江圖、諸葛雲、左大、江彪皆已靜候多時。


    “丁護衛、孫護衛,此番你二人前往均州查案,究竟查到了何種結果?”包勉剛一踏入花廳,便徑直走到太師椅旁緩緩坐下,而後開口問道,神色凝重,目光如炬。


    “迴包推官,屬下二人在均州查明,那蔣鎮塗原名乃是蔣彪,此人絕非什麽落魄書生,而是當地酒樓的一個店小二。此人嗜賭成性,曾欠下賭坊兩萬兩銀子。”丁鵬麵色沉凝,向前踏出一步,率先拱手抱拳說道,額頭青筋隱現。


    “十年前,那蔣彪因無力償還錢財,故而將酒樓掌櫃一家三口殺害,並且還搶掠了一萬兩銀票之後逃之夭夭。這些皆是從均州府衙處借來的蔣彪一案的卷宗,還請包推官過目。”孫虎躬身,雙手將卷宗呈上,額頭上汗珠滾落。


    包勉接過卷宗,仔細翻閱起來,麵色愈發凝重,雙眉緊蹙,似能夾死一隻蒼蠅。廳中眾人皆屏氣凝神,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秦立眉頭緊皺,咬牙切齒地說道:“此等惡徒,犯下如此重罪,竟還能逍遙法外,繼續為非作歹!”說罷,雙拳緊握。


    江圖冷哼一聲,憤憤不平道:“真是天理難容!一定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目露兇光,恨不得將那蔣鎮塗生吞活剝。


    諸葛雲捋了捋胡須,神色嚴肅:“此事牽連甚廣,需從長計議,務必將其罪行查個水落石出,還受害者一個公道。”微微頷首,若有所思。


    左大握緊拳頭,目露兇光:“包推官,讓我帶人去將那惡賊捉拿歸案!”


    江彪拱手道:“包推官,還請您速速定奪,以免那蔣鎮塗有所察覺,再度逃竄。”


    包勉合上卷宗,猛地一拍桌子,怒聲道:“這蔣鎮塗罪惡滔天,絕不能輕饒!立即部署人手,將其緝拿歸案!”


    眾人齊聲應道:“是!”隨後便各自領命,準備行動。


    眾人領命之後,旋即迅速展開行動。


    秦立當先發號施令,率領一隊英姿颯爽、幹練勇猛的捕快,風風火火地準備出城緝拿蔣鎮塗。他們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那炯炯有神的眼眸中,滿溢著正義的堅定決心,腰間佩刀錚錚作響。


    諸葛雲與江圖則在衙門內馬不停蹄地忙碌著,悉心整理相關的文書和證據,力保案件的每一處細節都能清晰明了地呈現,為後續的審訊工作做好充足準備。諸葛雲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奮筆疾書;江圖則來迴穿梭,忙得不亦樂乎。


    丁鵬和孫虎穿梭於城中的大街小巷,不辭辛勞地走訪打聽,竭力收集更多有關蔣鎮塗的蛛絲馬跡以及可能的藏身之所。丁鵬身如鬼魅,敏銳地觀察著四周;孫虎則口若懸河,向路人詢問著線索。


    左大和江彪有條不紊地組織人手,進一步加強城門的防守,嚴防蔣鎮塗借機逃脫。左大目光犀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江彪則親自指揮,安排崗哨。


    包勉穩坐衙門之中,全神貫注地思索著整個案件的前因後果,反複斟酌可能出現的意外狀況以及應對的策略。他時而輕敲桌麵,時而起身踱步。


    正在此時,一名捕快神色匆匆地奔迴衙門,滿臉驚惶失措地嚷道:“包推官,大事不妙!那蔣鎮塗似乎嗅到了風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包勉聞聽此言,猛然站起身來,臉色瞬間陰沉如墨,怒目圓睜:“即刻擴大搜索範圍,挨家挨戶仔細搜查,他定然逃不遠!”


    眾人再度行動起來,一時間,整個城市都被緊張的氛圍所籠罩。


    終於,當夜幕悄然降臨時,丁鵬在城外一座破敗的廟宇中發現了蔣鎮塗的蹤跡。他謹小慎微地靠近,向身後的捕快們示意做好周全的準備。丁鵬屏氣凝神,腳步輕盈。


    蔣鎮塗敏銳地察覺到有人逼近,妄圖奪路而逃,卻被丁鵬身形一閃,飛身躍至前方,擋住了他的去路。


    “蔣鎮塗,你所犯的罪行天理難容,今日便是你的窮途末路!”丁鵬怒目圓睜,厲聲喝道,手中長刀出鞘,寒光閃爍。


    蔣鎮塗眼見走投無路,竟還心存妄想,拚死反抗,與丁鵬等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搏鬥。


    最終,在眾人的同心協力之下,蔣鎮塗被成功製服,被五花大綁地帶迴了衙門。


    包勉望著被押解迴來的蔣鎮塗,神色冷峻地說道:“你的罪行,鐵證如山,等待你的必將是律法的嚴厲懲處,來人呐,先將蔣鎮塗打入大牢,明日請趙知府到此親自審理此案。”


    次日清晨,冬日那稀薄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衙門的大堂之上,趙端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踱步走進。趙端身著官服,威嚴莊重,目不斜視。


    包勉快步上前,拱手行禮,將案件的詳情有條不紊、一五一十地向趙端稟報。


    趙知府麵色沉凝,端坐在公案之後,猛地一拍驚堂木,大聲怒喝道:“將蔣鎮塗帶上來!”


    蔣鎮塗被押解至堂前,依舊是滿臉的不服氣,梗著脖子,斜視眾人。


    趙知府目光猶如火炬,直直地盯著蔣鎮塗,厲聲問道:“蔣鎮塗,十年前你因欠下巨額賭債,殘忍殺害均州酒樓掌櫃一家三口,後來逃竄至杭州府,蒙柴鑒泉收留。他父女二人對你不薄,你竟然為了一本秘籍,毒殺嶽父,毒害妻子,如今罪證確鑿,你還有何言辭狡辯?”


    蔣鎮塗梗著脖子,強詞奪理地狡辯道:“趙知府,這全然是汙蔑,草民是被冤枉的!”


    趙知府冷哼一聲:“證據俱在,你還敢巧言令色!來人,將證人帶上來!”


    這時,曾與蔣鎮塗一同在酒樓做事的夥計以及他的妻子柴可兒走上堂來,當麵指證蔣鎮塗的累累罪行。柴可兒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蔣鎮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但仍不死心,聲嘶力竭地喊道:“趙知府,他們是誣陷,是被人收買!”


    公堂之外,早已圍滿了聞風而來的百姓。他們個個神色憤慨,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這蔣鎮塗簡直喪心病狂,犯下如此多的罪行,天理難容!”一位老者氣得胡須顫抖,怒目圓睜,手中拐杖猛敲地麵。


    “就是就是,這種惡人就該千刀萬剮!”旁邊的一位年輕人緊握拳頭,義憤填膺地說道,額頭上青筋暴起。


    “可憐那柴家父女,好心收留他,卻落得這般下場。”一位婦人眼中含淚,滿臉的同情與悲憤,以帕拭淚。


    “一定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以告慰受害者的在天之靈!”眾人齊聲高唿,聲音響徹雲霄。


    人群中,還有些孩子被大人緊緊護在懷中,他們懵懂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對惡人的恐懼和對正義的渴望。


    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公堂,焦急地等待著最終的判決,期盼著正義能夠得以伸張。


    “啪!”趙端重重地拍響驚堂木,公堂外瞬間陷入鴉雀無聲的境地。趙端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喝道:“蔣鎮塗,證人的證言確鑿無疑,句句屬實,公堂之上更有均州府衙的證物與卷宗,你妻子柴可兒也已然將你的種種惡行一一揭露,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在這公堂之上信口雌黃?”


    蔣鎮塗此時麵如死灰,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仍強裝鎮定,結結巴巴地說道:“趙知府,這……這定是有人誣陷草民,草……草民是被冤枉的。”


    趙端冷笑一聲,大聲說道:“你這惡徒,到了此刻還不知悔改!本府斷案,向來公正嚴明,豈容你這般抵賴。來人,將證據呈上來!”


    衙役們迅速將各類證據一一展示在蔣鎮塗麵前,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慌亂,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趙端再次猛拍驚堂木,大聲宣判:“蔣鎮塗,你罪大惡極,數罪並罰,判處死刑,待本府上呈刑部核準,明年秋後問斬!”


    此語一出,公堂外的百姓們爆發出一陣歡唿。


    蔣鎮塗聽到判決,整個人癱倒在地,如喪考妣。


    柴可兒在公堂上,眼中含淚,對著包勉與趙端磕頭謝恩:“多謝趙知府,多謝包推官,為民女和父親討迴公道!”


    趙端和包勉望著百姓們,心中滿是欣慰,微微頷首。


    百姓們拍手稱快,杭州城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與安寧。而包勉和趙端的公正之名,也在百姓中傳頌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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