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暮怔怔看著淩昀,關於這件事,在淩昀迴來跟他的敘述中從未提起過。


    什麽叫小秋對紀南還有感情?


    他拉住淩昀:“你在說什麽?你說清楚。”


    淩昀甩開了凇暮,他盯著林秋:“小秋,如果紀南他......”


    “淩昀,你為什麽會這麽想,我對他早就沒有感情了。”


    林秋又不是有那個賤病,紀南是如何將她帶到流浪獸人跟前的,她至今晚上做夢還會夢見。


    她想,如果再見到紀南,她可能會恐懼又惡心。


    “我沒有攔著你殺他,”林秋搖了搖頭,“可能隻是那時我恰巧叫住了你。”


    林秋不記得了,她隻記得那時候的自己害怕又欣喜,且忐忑不安地想要確定真的是淩昀來救她了。


    她根本沒有在意淩昀在幹什麽。


    “你們不要瞎想,”林秋拉住淩昀還有些冰涼的指尖,另一隻手也搭在了上麵,“我以前就說過,隻要你們。別的雄性我尚且不想要,何況是他,我現在真是想想他就覺得惡心。”


    林秋的話讓凇暮提起來的心落了下來。


    他拍了拍淩昀的肩膀:“好了,你這個樣子會嚇到小秋的。”


    淩昀將林秋緊緊地抱在了懷裏,不確定地問:“真的嗎小秋。”


    “真的,真的,”林秋手在淩昀背後拍拍,突然感覺到這隻強壯的大老虎也會有脆弱的時候,“我不會騙你。我喜歡的雄性是淩昀和凇暮,沒有別人了。”


    “那我現在去殺了他,你也沒有意見嗎?”


    林秋有些無奈:“淩昀......”


    “你果然還是在意他。”


    淩昀張口將林秋的肩膀咬在嘴裏,輕輕咬了一下。


    “好好好,殺殺殺,”林秋抱住淩昀哄著,“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管你好不好?關於他的事,你不需要告訴我,因為我跟他本來就沒有關係。嗯?”


    林秋拍拍淩昀的腦袋,淩昀吸吸鼻子,抬起頭眼眶微紅,還是有點委屈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部落中隨意殺死一個獸人,這樣一定會引起騷動。


    但是有林秋這句話,淩昀就放心了。


    她不喜歡紀南就好。


    那樣的雄性,不會真心對待小秋的。


    凇暮在旁邊盯了半天,見淩昀似乎平靜了下來,就把他薅到了一邊。


    把林秋拉進自己懷裏,用指腹揩掉她肩膀上淩昀留下的口水。


    “喂,你幹什麽?”


    淩昀看了生氣。


    凇暮擦擦林秋的肩膀,想把她身上的牙印也給擦掉:“你剛才已經抱了一會了,現在該我了。”


    “我出去這麽久,你不是一直在抱嗎?”


    “你還咬了。”


    凇暮抱著林秋不鬆開,林秋隻好拍拍他:“那你也咬一口吧。”


    林秋把另外一個肩膀上的衣服給往下扯了扯。


    同時養兩隻大老虎真是不容易,幸虧她有兩個肩膀......


    凇暮低頭在林秋的肩頭親了一下,便幫林秋把衣服穿好:“淩昀是壞雄性,我舍不得咬你,我隻會心疼你。”


    淩昀:你這樣顯得我很呆。


    林秋摸摸臉,心道你要是晚上的時候也這樣說那我就信了。


    “對了,淩昀,給你看我的織布機,我已經做好了。”


    林秋今天終於研究好了這織布機的細節,她就等著淩昀迴來給他展示呢。


    “豎著是經,橫著是緯,這個木棍用腳踩,叫經線木棍,緯線用梭子穿過去,這樣就能從兩個方向將絲線密密麻麻地織在一起,變成一塊兒布。”


    林秋教他們把線裝上去,自己坐在前麵試驗了一下,和她在村裏用過的差不多,隻不過沒有金屬,這個織布機耐久度可能不夠高。


    “我看明白了,”淩昀立刻便道,“還是有些麻煩的,坐著半天估計也織不出多少來。小秋,你別累著了,還是我來吧。”


    繭絲織出來的布柔軟細膩,但也很費時。


    林秋道:“我自己在家閑著沒事兒就也織一些,除了繭絲,綿毛線也可以拿來織,會比用木棍織的細密很多,穿起來更加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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