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秋圈住嘴,淩昀隻能“嗚嗚嗚”起來。


    湛藍的眼睛水汪汪地,透露著委屈。


    “再瞎說,我把你的胡子都拔掉。”


    “嗚嗚嗚......”


    淩昀耳朵抖了抖,可憐極了。


    林秋放開了手,俯身在淩昀彈軟的耳朵上親了親,淩昀又癢又激動,耳朵又跟著撲棱了兩下。


    林秋覺得好玩,張口咬住了淩昀的毛絨耳朵。


    耳朵是淩昀很敏感的地方,被咬住,淩昀“嗷嗚”一聲耳朵後豎,變成了飛機耳。


    “嘿嘿。”


    欺負大老虎還是很有意思的,林秋抱著淩昀鬆軟的脖子,在淩昀的毛裏用力地蹭了蹭。


    淩昀忍不住了,他翻身將林秋壓在了身下,淩昀的虎形巨大,他伏在林秋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厚實的爪子隨便一用力,就可以將身下柔弱的雌性碾碎。


    但他此刻卻用柔軟的舌尖小心地舔舐著林秋的脖頸,連倒刺也不敢伸。


    淩昀變成了人形,舔舐改為親吻,淩昀的吻比屋外的雨還要激烈地落在林秋臉頰上、脖頸上,他向下親吻著,雙手緊緊握著林秋的。


    “淩昀,等晚上吧,現在不要,一會兒凇暮就迴來了。”


    林秋攥著淩昀的手,緊緊用力,以示沒什麽誠意的反抗。


    “他迴來就迴來,有什麽關係。”


    淩昀也並沒有放過林秋,說完便吻了上去。


    離家這些天,他就是禁欲了這些天。


    淩昀饞的很,怎麽會輕易放過林秋。


    凇暮迴來時,聽見了淩昀房裏的聲音,臉色變了變,進了廚房將淩昀已經處理好的肉材烹熟。


    這廚房是按照林秋的描述建造的,一個同樣連著煙囪的灶台,在底下可以生火,上麵架著一口石鍋,這鍋被他和淩昀打磨得很薄也很光滑,很容易就可以燒熱。


    凇暮燒了一鍋熱水,把土豆塊焯了一下。


    然後在鍋裏塗上一層用獸肉的肉膘煉出來的獸油,頓時就散發出了油香,然後將淩昀切好的獸肉塊放進去,煎成焦黃之後,放進土豆塊,炒香加水燉上,滿滿一大鍋肉和土豆,咕嘟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凇暮將晚上要吃的東西盛出來,淩昀便出了門,打了熱水進屋。


    他出來和凇暮照麵時,眉毛上挑,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凇暮斂了眼神,不去看他。


    在廚房自顧自把獸肉和土豆分成了三碗,不,淩昀和凇暮用的那兩個,對林秋來說是盆。


    獸人的食量很大,遇上艱苦的時候,吃飽一頓可以管上一兩天都不吃食物。


    他將食物端進去時,看見林秋躺在獸皮之中,滿麵潮紅,見他進來,還伸手將獸皮拽起來把自己的頭全部都蒙住了。


    “小秋,起來吃東西了。”凇暮俯身拍拍林秋,林秋扒開獸皮,露出一個眼睛看著凇暮。


    “我沒穿衣服。”


    凇暮眼中淺笑:“小秋是要我幫忙穿嗎?”


    “不是......你別看。”


    “你害羞什麽,小秋,快起來了。”凇暮將林秋一邊的衣服拾起來,給林秋遞過去。


    林秋剛才被淩昀扒得光光的,她接過凇暮遞來的衣服,迅速套在了身上,裹緊了自己。


    凇暮輕輕撫了撫林秋的臉龐:“小秋可不能偏心,明天我也要。”


    淩昀在外麵收拾好水,端著一盆幹淨的水進來了,他聽到凇暮這麽說,冷冷哼了一聲:“那你也給我憋到明天。”


    “好了好了,我們吃飯吧,餓死我了。”


    林秋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她趕緊出聲說餓。


    土豆和肉被凇暮燉在一塊兒,都軟軟爛爛的,連湯汁都很濃鬱。


    林秋吃了滿滿一碗,靠著牆坐著,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這從鼠族換來的土豆可真香,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吃了,比她以前在紅石村吃的更好吃一點。


    外頭的雨一點都沒停,好在他們的房子是建在山坡高處的,否則這樣的雨澆這樣半天,水估計都要漫進家裏來了。


    林秋去客廳掀開門簾,看見外頭的大雨讓一整個世界都彌漫著白霧,院子裏的景物她都看不清了。


    “小心點別被雨打濕了,這天越來越冷,要是淋了冷雨,你會生病的小秋。”淩昀把林秋身前的獸皮簾子給拉下來了。


    “好好好。”


    林秋也不想生病,獸世的氣候惡劣,就沒幾天是讓人能舒心度過的。


    她在客廳轉了兩圈消食,然後就又上炕了。


    雨天很好睡,現在也不算太冷,林秋躺在軟軟的獸皮裏,一會兒就陷入了迷糊。


    她正準備睡,聽見外麵傳來雄性打架的吼聲。


    “外麵出什麽事了淩昀?”林秋聽到外麵聲音實在是太兇,不像平日裏獸人們單挑比試。


    淩昀道:“好像打架的人裏有一個是談淵。”


    吼叫聲並不是語言,他們能夠辨別各種叫聲代表的意思,但淩昀也沒辦法聽出他們是為什麽打架的。


    “談淵?那是冬雪的雄性。”


    “嗯,需要我去看看嗎?”


    夜已經很深了,林秋拉住了淩昀:“算了吧,不管什麽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好。”淩昀又躺了迴去。


    第二天,淩昀狩獵的時候正好經過冬雪家的門口,想起昨晚的爭執,他在外麵喊了人出來。


    出來的是冬雪的另外一個雄性丘曉,他是從山洞裏出來的,因為大家趕著在雨季前把房子蓋好,因此隻蓋了夠雌性居住的地方,雄性們還是在山洞中湊合。


    “淩昀,你來有什麽事嗎?”


    “昨天我聽到談淵好像在和人打架,小秋有點擔心冬雪,過來問問出了什麽事。”


    “哦,昨天啊。”說起這個來,丘曉還一臉氣憤,“是辛芹的雄性任革,辛芹不是剛剛生產嗎?他們家裏之前捕捉的那隻帶奶的母獸不產奶了,就想要我們家裏這隻。談淵就跟他打了一架,才讓他灰溜溜的迴去了。”


    虎族的幼崽動輒就是好幾個,淩昀好像記得辛芹這一胎生了六隻幼崽,她自己根本哺乳不過來。


    一般家裏的雌性懷孕,雄性們就會去活捉一隻剛剛生產的母獸迴來,一般的野獸他們養不活,但隻要把母獸和幼崽一起帶迴來,母獸就不會死掉。


    但是辛芹家裏的母獸還是死了,虎崽斷了奶,她的雄性在森林中捉了好多天都沒抓到。


    而昨天雨季來臨,這意味著帶崽的母獸已經不再會帶著幼崽離開巢穴。


    任革沒有辦法,隻好打起了冬雪家這個母獸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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