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昀被林秋又梳又摸,完全抵抗不住,整隻虎軟成一灘。


    然後他看見林秋把他的毛發收集起來放在一個獸皮袋子裏,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但被自己的雌性收藏毛發這種事......也太刺激了。


    淩昀很高興,尾巴的毛都膨脹起來,更加蓬鬆了。


    林秋立刻摸了一把他的尾巴。


    淩昀發現了,林秋很喜歡他的尾巴和耳朵。


    所以淩昀決定以後要多多用這兩個東西吸引林秋的注意!


    他翻了個身,把肚皮露給林秋。


    大老虎肚皮上的毛更加綿軟,林秋沒忍住,把臉埋進去蹭了蹭。


    淩昀的腳興奮地抽了抽,沒忍住“嗷嗚”一聲。


    好想把小秋給撲倒啊......


    淩昀胡思亂想著,卻不敢表現出來,任由林秋蹂躪。


    凇暮和淩昀這幾天收集了不少石材迴來,在他們的洞穴口堆了兩大堆。


    之所以是兩大堆,是他們兩個像是有默契地比賽一般,誰也不讓誰,一定要分開堆放,一定要比對方的多才行。


    第二天滕寧過來找淩昀時,看到的就是這兩大堆石頭,雖然他這幾天在部落看到淩昀和凇暮在不斷地往洞穴裏運送石頭,但這些石頭放在一起看,還是非常壯觀。


    “淩昀,族長已經將部落中的蠟果幾乎全都摘下來了,讓我過來告訴你,可以去山穀口的大山洞中教他們製作。”


    “好,我知道了,你先讓他們把水燒熱燒開,我一會兒就過去。”


    淩昀應下,看向林秋:“小秋,你要在洞穴裏休息,還是跟我一塊兒去玩?”


    “你去吧,我還要織這個呢。”


    林秋在給淩昀和凇暮織獸皮裙,這兩隻大老虎還不知道是給他們織的呢,林秋很期待,他們收到禮物之後驚喜的樣子。


    “那我盡快迴來,你在洞裏不要出去。”


    淩昀給林秋把水和果子準備好,才快速跑出了門。


    在大山穀裏的都是年老體弱或者殘疾的獸人,他們有的缺了一隻腳,有的缺了一隻手,有的連半邊臉都不見了。


    雄性出去狩獵的時候,不是每次都能安全地帶迴來獵物,即使像淩昀這樣強壯的雄性,在森林中也是要保持一萬分警醒,即使受傷的概率很小,但永遠不會是零。


    他們以前有的也是擁有雌性的,不過受傷後往往就會被趕出家門。


    不過今天的他們看起來似乎眼睛格外亮了一些,可能是因為終於可以為部落做貢獻了。


    “水已經燒開了,淩昀。”


    一個臉上橫貫了一條傷疤的雄性說道。


    他和淩昀的父親一樣,在十年前的獸潮中受了重傷,不過淩昀的父親最後死去了,他卻活了下來。


    但他的兩條腿從膝蓋處被咬斷了一隻,另外一隻也受了重傷,可以勉強拄著木棍跛行,但完全無法奔跑。


    淩昀點了點頭,說道:“先把這些果子泡進去,過一會兒把上麵的一層蠟搓洗進水裏,然後把果子撈出來,等水完全冷下來,把上麵漂浮的一層蠟撈出來就好。”


    整個山穀中的蠟果幾乎把大山穀給堆滿了,這些果子完全搓洗出來製成粗蠟,也要一天的時間。


    “好的,我們明白了。”


    “撈出來之後的蠟還需要再過濾一遍,到時候我會來教你們。”


    淩昀說完,便離開了大山洞,迴到了林秋身邊,他不放心把林秋一個人扔在家裏,雖然部落時時刻刻有人巡邏站崗很安全,他還是想守在林秋身邊。


    “小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淩昀就坐在林秋旁邊,盯著林秋手裏織著的棉毛線:“部落中現在采集了大量的蠟果,過濾的時候小小一塊兒布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實在是太小了。”


    部落中有雄性嚐試過幫助雌性來織,但他們手上的繭往往會把好不容易緊緊纏到一起的線勾得毛毛躁躁。


    林秋想了想道:“可以讓雄性洗過手把繭泡軟之後再織,如果還是不行的話,在洗完手之後塗一層油,就不會把線給勾壞了。”


    “有道理,我這就試試!”


    淩昀興衝衝出了門,到溪邊洗手。


    林秋無奈地看著他的背影。


    她之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不說,就是不想分擔這件唯一她能做好還不那麽累的事,不然以淩昀和凇暮對她的上心程度,一定會搶過去把附近整個森林的羊毛獸都扒下皮來織成毯子。


    淩昀洗完手,摸了一塊兒肉,把手上沾了少少的油,然後搓勻:“小秋,你來教我織吧。”


    林秋也隻好手把手教給他,淩昀確實很聰明,也可能是林秋教的好,他很快就上了手。


    凇暮迴來時,就看到淩昀從背後攬著林秋,林秋被他圈在懷裏,手抓著淩昀的手一塊兒織毛衣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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