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寢不語,這是溫言從兩個兒子三歲的時候就給定下的規矩。


    是以璟哥兒就算再淘氣,用膳的時候也都是老老實實守規矩。


    而也就是因著這條規矩,璟哥兒這會才一點也不怕他父王站起來揍他。


    一頓晚膳,哥倆都吃的心滿意足。


    用完晚膳後,祁鈺把璟哥兒拉過來,意思的打了兩手板子,就放他迴去洗漱了。


    夜裏,夫妻倆兩個酣暢淋漓的幹了一場大事,這會躺在被窩裏說話。


    “璟哥兒這脾氣,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溫言很是頭疼。


    “本王小的時候雖然也頑皮,但也不似璟哥兒這般。我倒是聽嶽母提起過,二舅哥年幼時倒是讓嶽母很是頭疼。”祁鈺這也是先前二舅哥家的穆哥 兒太淘氣的,這才說起來。


    溫言與二哥差了五歲,她小的時候二哥經常帶她玩,她與二哥很是親近。


    一聽祁鈺這麽說,就不太讚同了,“二哥幼時也不像璟哥兒這樣頑劣啊?”


    祁鈺道:“你都說是幼時了,那時候你還小,怎麽知道呢?”


    溫言一想這話也有些道理。


    “還是嬌嬌可愛多了。”


    祁鈺最是喜歡這個小女兒,小女兒長得像溫言,一雙杏眼水靈靈的看著你的時候,祁鈺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溫言也喜歡小女兒,但對兩個兒子她一樣疼愛,擔心祁鈺過於偏寵女兒,而忽略了兒子,溫言提醒道:“琛哥兒和璟哥兒也是咱們的孩子,你可不能顧此失彼。”


    祁鈺自然也是疼愛兒子的,隻不過兒子跟女兒不一樣,兒子到底是要撐起門楣的,不能養成紈絝,至於女兒,女兒生下來就是郡主,她隻要健健康康的長大就好,有他這個父王和兩個兄長給她撐腰,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誰敢說她不是。


    “那也是我兒子,自然都疼的,你也未免太不信任我了吧。”祁鈺手指撓了下她腰間的軟肉。


    溫言哪裏能受的住,當即就扭動起來,避開他的手,“你別。”


    溫言的手腳胡亂動著,膝蓋忽然就動到男人堅硬又脆軟的某處。


    祁鈺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腳鉗住她胡亂動的雙腳,大掌拍在她的臀上,嗓音低沉:“別亂動。”


    兩人身子貼著,溫言已經感受到他那處的變化了,就連手也不敢動了。


    隻是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祁鈺自然不會忍著,當即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身下。


    狂沙舞鳳桃花泣,羅帳飛鸞玉雪迷。


    開了春,天也一日一日暖和起來了。


    今日休假,風輕雲淡的,琛哥兒和璟哥也放假,祁鈺夫妻倆帶著三個孩子去京郊踏青。


    今日不少人家都出城踏青,祁鈺一家子在路上也耽擱了不少時辰。


    等他們到了目的地後,發現已經有不少人了。


    不過祁鈺一早就吩咐了管家今日要出來踏青,今晚還要在附近 的莊子上住一晚。


    符管家辦事向來周到,早早的就遣人去莊子裏遞了消息,讓莊子做好迎接主子的準備。


    莊子的管事知道齊王殿下和王妃要帶著小主子來踏青,天一亮就帶著人在山坡上找了處寬闊視野好的位置,搭好帳篷,準備好一應應季的瓜果吃食,就等著主子們到來了。


    齊王府的馬車一到到山下,莊子上的管事立即就去將人迎了上來。


    祁鈺和溫言連同三個孩子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了帳篷。


    祁鈺今日是帶著妻兒出來散心的,孩子們在王府裏一直拘著,今日也想讓他們玩個開心。


    索性大手一揮,讓孩子們出去玩。


    嬌嬌還小,溫言自然不會讓她亂跑,琛哥兒和璟哥兒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哥倆自從知道父王要帶著他們出來踏青,就讓人給他們做了風箏,這會哥倆迫不及待就拿著風箏出去了。


    嬌嬌已經會說話了,見哥哥們都出去玩了,她也想要出去,一雙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父王和母妃,“嘚嘚,偶玩。”


    嬌嬌說話還不怎麽利索,父王母妃不好叫,溫言就教她喊爹爹和娘親。


    “嬌嬌也想出去玩是不是?”祁鈺對女兒格外有耐心,把女兒抱起來,讓她與自己平視。


    嬌嬌認真的點頭。“想~“


    ”好,父王抱嬌嬌出去玩。“祁鈺抱著女兒站起來,又讓女兒騎在自己的脖子上,跑了出去,“走了,去玩了。”


    嬌嬌顯然是習慣了坐在父王的脖子上,當即咯咯咯地笑起來。


    溫言看著父女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也跟著站起來走了出去。


    琛哥兒和璟哥兒一人拿著一個風箏,琛哥兒的是一隻老虎,璟哥兒拿的則是一隻老鷹,這都是他們自己挑的。


    符青和木均幫著兩個小主子把線放出去,又讓風箏飛起來,這才把線拿給小主子。


    他們位於山穀的背風坡,逆著風,風箏很快就飛起來了。


    琛哥兒和璟哥兒歡快的在草地上奔跑著,老虎和老鷹飛在半空中。


    其他人家也帶了自家的孩子過來,見他們在放風箏,也跑了過來,跟在他們後麵追著風箏跑。


    這些人家有不少都是官宦人家,且就算不認得人的,方才在腳下不少人都看到了帶著齊王府徽記的馬車。


    齊王手握兵權,又是太子胞弟,自然不少人都想與他結好,隻是齊王不苟言笑,平日裏除了一幾家親近的,幾乎不怎麽與其他大臣來往,齊王妃夫唱婦隨,平日裏赴宴也隻是去一些相好的人家。


    按理來說,齊王夫妻如此做派,京中有頭有臉的人家該是疏遠了齊王府才是,可誰讓齊王自己就是大魏赫赫有名的戰神王爺,又是帝後嫡幼子,太子胞弟,深受寵愛,手握重兵,娶的王妃還是跟著開國皇帝打下天下的敬國公府,大魏誰敢不敬著這位王爺。上趕著巴結都來不及呢 ,哪裏敢給人家甩臉子。


    這會見著齊王家的世子和小郡王,趕緊的就把自己孩子打發出去,能與齊王世子和寶郡王玩到一塊,那也是能讓其他人家羨慕的好事。


    於是琛哥兒和璟哥兒跑著跑著,就發現後麵跟了一串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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