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心口處冒著酸水,有點吃醋了。


    他剛才那麽高調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宣示主權,希望溫朗能夠識相點。


    湊近盯著薑檸柔軟的臉蛋,真想在上麵狠狠地留下印記。


    他堵住了薑檸所有的空間,讓她隻能被迫處在他身前。


    “檸檸,說話。”


    薑檸伸手揪著他的衣領,眨著可愛的杏眼,嬌嬌地說著軟話。


    “老公,你先別貼這麽緊嘛,快壓到我的肚子了。”


    傅斯年退了一點,給她留出了一些空間。


    眸子依舊沉沉地盯著她,如果聽不到合理的解釋,他會用自己的方式讓她長點教訓。


    薑檸沒有被他的氣勢嚇退,反而主動親了親他的嘴角。


    她小手抱住了他的腰,奶唿唿地開口。


    “老公,檸檸很乖的,沒有找過溫朗,也不是我想打錢給他的。”


    見她這麽說,傅斯年眼裏的陰霾消失了,隻有下頜還繃著。


    他輕輕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說。


    隨後薑檸便如實將事情說了一遍,邊說手掌邊撫摸著他的脊背,用這種方式安撫他。


    聽完她說的話,傅斯年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捏著薑檸的下巴注視著她。


    他視線如鷹般銳利,仿佛在判斷她話裏的真假。


    溫朗真是陰魂不散,已經分手好幾年了,還巴巴地往他的小妻子麵前湊。


    一個大男人,一點臉麵都不要了。


    傅斯年默默想道。


    “老公,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小苓的。她可以證明我說的是真話。”


    薑檸嘟噥道。


    說是這樣說,但若傅斯年說自己不信,恐怕她會委屈得想哭,不想理他了。


    傅斯年徹底沒了醋意。


    他掐著她的小細腰把她放在櫃子上坐著,身後的玫瑰花有點礙事,移到了更遠的地方。


    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臉頰,聲音富有磁性地說道:“我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薑檸嬌嫩的臉蛋被他蹭的有點紅。


    她的臉聞久了有一股奶香味,若有若無地勾引著傅斯年。


    他伸出舌頭緩緩舔了舔。


    薑檸感覺到臉頰傳來一陣溫熱,隨後又被男人輕輕啃咬了一口。


    他咬的不重,不會讓薑檸感覺到痛,隻會覺得是逗弄的小手段。


    薑檸害羞,往後躲了躲。


    一隻大手強勢地按住了她的後腦,躲無可躲。


    她撅起嘴巴,羞答答地說道:“老公,你幹嘛咬我的臉啊?”


    “嚐下味道,看看是不是有奶味。”


    傅斯年理直氣壯,肆意挑眉,露出意猶未盡的眼神。


    薑檸哼哼唧唧,嘴巴撅的更高了。


    “我又不是牛奶做的,咬一口怎麽會有奶味。”


    看她真把他的話當真了,傅斯年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


    她摸了摸剛才被咬過的肌膚,入手一片濡濕。


    “不許老公咬,咬破相了怎麽辦?”


    “寶寶,我都舍不得咬疼你,更別說咬破相了。”


    傅斯年低笑,拉近距離,雙唇貼著她的唇瓣說道。


    薑檸含含糊糊地出聲:“壞死了,咬完我又親……”


    她坐在櫃子上還比傅斯年矮半個頭,仰著脖子和他接吻。


    一直到她脖子都抬酸了,傅斯年才輕喘著放過她。


    薑檸把玫瑰花放在花瓶裏,因為數量太多了,還裝了好幾個花瓶。


    客廳、餐廳、房間裏都擺上了裝有玫瑰花的花瓶。


    整個別墅裏多了一抹豔麗的色彩。


    薑檸這些天擺弄的對象從玩偶們變成了玫瑰花,最愛的小熊都差點進了冷宮。


    傅斯年晚上迴來,哄小嬌妻吃完藥,發覺她的情緒有些低落。


    他眉宇間出現了一道折痕,溫聲問道:“寶貝,誰惹你不高興了?”


    薑檸綿軟地開口:“沒有誰惹我,是因為這些花。”


    “花怎麽了?”


    她鬱悶地說道:“老公送的花都枯萎了,明天就要把它們丟掉了。”


    傅斯年一怔,隨後動作矜貴又優雅地把薑檸撈進懷裏。


    他嗓子裏似含著蜜,又稠又黏。


    “寶寶,在院子裏種上玫瑰花好不好?也是老公送給你的。”


    薑檸欣喜地點頭,“好啊,謝謝老公。”


    第二天,花瓶裏枯萎的玫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院子裏專門種上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


    薑檸時不時會牽著傅斯年去花叢旁,在那裏,傅斯年最愛幹的事就是親她。


    ……


    傅斯年讓人注銷了薑檸給溫朗匯款的那個賬戶,重新給她辦了一個新的。


    防的就是對方查出來,又把錢還給薑檸。


    溫朗的確如傅斯年所料,叫下麵的人查出了匯錢的賬戶,同時收到這個賬戶已注銷的消息。


    他連續幾天心情都很低迷,整個人仿佛籠罩在烏雲密雨之下。


    今天的競標會上,傅氏集團與溫氏集團都有參與。


    原本傅氏是不打算來了,畢竟就算競標成功,對傅氏來說利益也不多。


    但不知為何,傅氏卻來了。


    很有默契的是,傅斯年和溫朗都親自到場。


    兩人也心知肚明對方一定會來。


    競標過程中,會上的其他人都看出了不對勁。這傅總和溫總之間的火藥味怎麽這麽大。


    最後競標勝利的自然是傅氏集團。


    傅斯年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在溫朗看向他的時候,放在桌上的雙手搭在一起,故意露出無名指上的戒指。


    溫朗眼尖地瞧見,臉黑成木炭。


    仍嫌刺激不夠,傅斯年骨節分明的手指不動聲色地轉著戒指,偶爾摩挲幾下。


    其他人見到傅斯年的動作,心道傅總看起來禁欲冷淡,居然也會暗戳戳秀恩愛了。


    隻有溫朗一個人內心憋悶,似乎在嘲諷他沒有資格。


    這一刻,隻覺自己手上的戒指格外諷刺,他咬著牙,取下戴了三年的戒指。


    ……


    傅苓下車,同哥和嫂嫂告完別,提著一堆東西朝自己家走去。


    今天和嫂嫂逛街,她心情頗好,悠閑地坐電梯上了樓。


    在門口輸密碼的時候,因為不方便,她隻好一隻手拿所有的東西,另一隻手按密碼。


    就在這時——


    “傅苓。”


    驟然有人出聲,她嚇了一大跳。


    手裏的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一陣響聲,迴蕩在寂靜的空間。


    如果說話的人不是葉清允,那就是一個恐怖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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