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機會”


    “二皇子”


    “聰明”


    範銘就在旁邊看著李承澤去試探範閑,真不說這劇情有點子尬啊!範銘坐在旁邊都有點子受不了範閑了。殿下,是不會有錯的,那錯的就一定是範閑了。


    “範銘,你怎麽在這?”範閑剛才就看到了範銘坐在李承澤旁邊,隻不過不好越過李承澤去打招唿。


    “碰巧路過,殿下邀我一見,你們聊,不必在意我。”


    李承澤在旁邊看的嘖嘖稱奇,他心裏很受用,這有種隱秘感,範銘在所有人麵前都是偽裝的,隻有他見過範銘的真麵目,範銘對待他是特殊的,特殊的情感,特殊的舉動。這樣獨一無二的愛意,讓缺少安全感的李承澤很是受用,他想他栽進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範銘在旁邊看著李承澤將他最喜愛的葡萄分享給範閑,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盤葡萄,看向範閑的目光中帶著蹙意。


    李承澤感受到了背後灼熱的目光,看向手中的葡萄,心裏一個咯噔,完了。


    讓範閑拿完葡萄後立馬掉頭將葡萄端到範銘麵前。


    “範二公子,用。”


    範銘手中接過整個果盤,話語客氣道“臣怎能讓殿下彎腰親自邀請呢!殿下放著臣來就好。”


    李承澤看著自己的葡萄被範銘端走,還用著如此話語,就知道範銘記仇了。但李承澤心裏那個委屈啊!他也沒幹啥!


    範閑在旁邊聽的不對勁,打岔道“你也是老端著,二殿下看著也不像那麽計較的人。”說著又從盤中拔下一串葡萄,邊吃著。


    “禮不可廢”範銘反駁,但底下範銘的手悄悄抓住了李承澤的小手,在手中摩挲。


    李承澤小心翼翼的從範銘的手中將手抽出來,但範銘就是不鬆手,還隱隱在李承澤的掌心用手指畫著圈圈。


    “你們二位,一個是未來的內庫財權,另外一個前途無量的朝臣,本王也是禮賢下士不算失禮。”


    範閑坐在地上,背對著二人,李承澤瞪了眼範銘讓他鬆手,範銘見範閑的注意力在他的雞腿姑娘上,牽起李承澤的手放在唇邊親吻,這吻一觸即離,李承澤迅速將手抽迴去,範閑剛好說完轉過來問兩人意見。


    “殿下覺得怎麽樣。”


    李承澤根本就沒聽見範閑講了個啥,隻得裝作沉思道“嗯……”


    旁邊的範銘覺得逗的差不多了,出來給李承澤解圍“範閑,這話殿下大抵也是認同的,但皇室重規矩。”話說到此範閑明了,皇家婚事大多身不由己,自己大概是戳到人痛處了,所以才那般為難。


    “殿下,抱歉啊!”話雖然說的尊敬,但卻沒多大敬意。


    “無事”李承澤本身也是一個隨性的人,同樣不在乎範閑的話語,他的婚約容不得他自己做主,但他心裏隻有範銘,也沒有人比範銘更愛他。


    “聽聞殿下喜歡紅樓,範閑正是此書的作者,不若聊聊。”範銘將茶壺中的沸茶倒出,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白皙修長的手上青筋隱隱可見。


    李承澤顯然看呆了那雙手,直到茶杯被遞到身前才被察覺。


    “殿下,此書不是我寫的,是一位曹先生寫的,我隻是將他默寫出來而已。”範閑顯然不敢托大,對於當文抄公,他還是有點素質,但不多,告知出處也確實算不得抄襲。


    “那也確實是奇才,能將所有章節默寫出來,記憶力也是不弱的。”李承澤現在滿腦子都是範銘那雙漂亮的手,沒多在意範閑的話。


    範閑說完就衝著範銘來了一句“我不是解釋過嗎?那些都是來自仙境。”範閑心中也疑惑,他不是和範銘說過一遍嗎?


    範銘同樣將茶水遞給範閑,範閑正好口幹舌燥的,直接一飲而盡了。


    “就是見你今日又作了一首詩,可以稱的上千古詩文之巔了,但我好像記得你一直在儋州生活吧!”


    李承澤何其聰明,儋州那裏他還是有點了解的,偏僻鄉鎮之地,臨海港口,但並不富庶,榮國府的繁華在那裏絕對寫不出來,一股清風吹過腦海,將理智迴籠。


    “唉!那也是杜甫的詩,同樣來自仙境。”


    範銘似乎是來了興趣,和範閑探討起詩文意境。


    “我觀此首詩暮氣沉沉,似有飽經風霜所感,通篇秋意淒涼晚景似隱射自身悲涼。”


    範閑同樣賣弄,見範銘講出了其中的意境開始和範銘科普“這首詩是杜老寫於晚年,他前半生漂泊在外,當時多病纏身,登高所感,寫下此詩,可以說是曠世之作。”


    範閑沒注意到範銘的眼中閃出一抹幽光,還有李承澤看向範閑的眼神中少了抹熱切。


    範閑一個人說了半天,將兩人晾在一邊,這才覺得不好意思。


    “抱歉啊!說的太盡興了。”


    “無礙,本王同樣是喜歡詩書的,你見解確實獨到,本王今日受教了。”


    範閑根本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其中有三點,一,範銘的問題很正常,符合他作為一個愛讀書的人設,二,範銘是範家人,在範閑的心底屬於家人,不會算計他的存在,也就想不到範銘會借此算計他,三,他自己心裏也不覺得這有什麽可以被算計的。再加上他自己也很想找人抒發一下自己的話語,雖然不是心裏話,但這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可以說出他自己憋著的,熟悉的一部分,就已是輕鬆了。


    所以才這麽容易,說出了這些事。


    “本王有事,先走了。”李承澤拿起桌子上的紅樓,趿拉著他的鞋就走了,留著範閑不明所以。


    範銘嘴角勾起隱秘的笑容,心底的深處得意的叫囂著,承澤是他的,他才是承澤心中的唯一。


    “他這是怎麽了?”


    範銘摘下盤中的一顆葡萄,放在手中把玩,語氣漫不經心道“大概是府裏真有點事,急著迴去處理吧!”


    李承澤現在要考慮的是要不要和太子搶範閑,範閑本身的性格就有點子不敬畏皇權,而且內庫對李承澤也不是很重要,這些年有範銘在,他也沒有怎麽缺過錢,考慮爭還是不爭,現在的李承澤對範閑少了濾鏡,現在更多的是利益最大化。


    範閑還是要拉攏的,但沒有範銘重要,範銘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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