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承澤今日在皇家別院,先是經曆葉靈兒“刺殺”,再是林婉兒排擠,範閑再下毒,如此種種下,李承澤怎麽可能放過範閑,他早就撕破臉了,範閑和顧清和中,李承澤選了顧清和,與其拉攏一個不確定因素的範閑,還不如就選擇本就是他一隊的顧清和。


    他可是皇子,再怎麽樣都是一身傲氣,幾次被折辱,真當他是泥捏的啊!


    李承澤將顧清和手中已經發黑的銀針用手帕接過,同樣拿起藥瓶。


    “範閑,剛才你給我下毒一事,沒有證據隻有人證,可如今證據都遞到我手邊了,你們就等著我明天參你們一本吧!”


    林婉兒一慌,焦急道“二表哥。”


    李承澤的表情淡淡“林郡主,這還有什麽事,如果是受傷一事,我迴頭就準備上好的金瘡藥送來。”


    “再來,既然林郡主覺得我少來這皇家別院,我就不來了吧!總歸郡主不隻有我一個表哥。”


    大皇子剛想勸李承澤就此放過,但看到李承澤看他的眼神冷漠,沒有一絲溫度時就閉嘴了。


    不禁反省自己,李承澤是他的親弟弟,可範閑做什麽了,給皇子下毒,自己還想著讓李承澤放過範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李承澤視線掃過在場眾人,心慌的林婉兒,後悔焦急的範閑,心虛的大皇子,看戲的北齊大公主,害怕李承澤稟報她刺殺皇子一事的葉靈兒。


    “葉大小姐,今日的事,我會借此請求解除你我二人婚約。我李承澤還不需要一個行事如此的未婚妻,怕是哪天睡覺都得崩著,別睡夢中來一下,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李承澤瀟灑的轉身就走,這一屋子的人,他看著就作嘔,他相信就算太子在場或許都會阻止範閑,雖然是因為天家威嚴不可冒犯,但太子會做,可大皇子和林婉兒卻都站在範閑那裏。


    顧清和和範無救跟在李承澤身後,隻不過不同於李承澤的氣憤,顧清和在想範閑。


    範閑是怎麽敢和皇子作對的,他難道篤定了慶帝不會殺他,可是根據現在情況,範閑所掌握的勢力並不算小。


    顧清和在腦海裏迴憶著範閑的眉眼總覺得有些熟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清和總覺得像某個人,算了不想了。


    顧清和見前邊的李承澤還在生悶氣,安慰道“幺兒,別氣了啊!”


    李承澤轉過身來和範無救顧清和抱怨,“都怪那個該死的範閑,我都無語了,說了不是我幹的,還死纏著我不放,他是不是有病啊!需不需要本王派人去給範閑看看病,好把他腦子裏的水倒幹淨。”


    顧清和見李承澤的臉頰氣鼓鼓的,可愛的緊,安慰似的拍拍李承澤,“別氣了,腦子裏的水可能是倒不幹淨了,不過肚子裏的水倒是可能要倒個幹淨了。”


    李承澤的眼睛一亮,看向顧清和,顧清和一笑“他給我家幺兒下了藥,我也給範閑下了藥,隻怕是範閑今日走不出茅房了。”


    李承澤一聽,眼睛瞪的老大了接著而來的是鬱氣一掃而空,臉上滿是幸災樂禍,要是現在提議,李承澤能立馬掉頭迴去看戲。


    顧清和在範閑將“解藥”遞給李承澤時,抓住了範閑的手腕,同時借機給範閑下藥,當然也不是什麽毒藥,加之當時手腕被顧清和捏的生疼,一時不查被顧清和下藥。


    此時還在皇家別院的範閑,已經開始肚子疼了,見自己的未婚妻和北齊大公主都在場,也就忍著,可越憋著,臉色越難看。


    最後是實在憋不住了,直奔茅廁。


    範閑在茅廁蹲著,雙腿發軟,雙手死死扒住旁邊的東西,穩住身形,氣的麵色扭曲,牙齒磨的咯咯直響。“李承澤”聲音之大,連在外麵擔憂的大皇子和林婉兒都聽到了,兩人麵色古怪的對視一眼。


    別問為什麽範閑不想著解毒,他現在是出都出不去茅廁,還解毒?


    更別說現在還是在皇家別院,臉都丟大發了。


    第二天一早,李承澤早早聽到消息,範閑昨晚是被抬著出皇家別院的,剛巧撞上了半夜打更人,那人剛好認出了最近很火的死而複生的小範詩仙。


    小範大人京城謠言滿天飛,盡管檢察院全力阻攔,可越掩蓋,越證實了謠言的真實性。


    “小範詩仙其實不行了,虛了。”的流言更是占據榜首,為此京都藥房特此推出壯陽藥,補腎藥,打著小範詩仙的名頭賺的盆滿缽滿。


    李承澤是整天在府裏樂的不行,天天指揮謝必安去探聽範閑的八卦,順道在多加宣傳宣傳。


    有了幾波人的推波助瀾,隻要是個人都知道小範大人不行了的消息,就連在宮中的慶帝都幾次暗搓搓的和範建打聽範閑的消息,還隱晦的表示讓範閑不要諱疾忌醫。


    範建用詭異的眼神看向床上的範閑,也是帶上了懷疑,躺在床上虛脫了的範閑更是被氣的麵色發白,心裏記恨上了李承澤。


    而另一邊,得知消息的李承澤樂的多吃了兩碗飯,要不是怕被打,他都想去範府圍牆上近距離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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