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軒尼詩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僅分出一絲目光,投向床上的司空卿。


    “唔,陣哥呢?”司空卿剛一醒來,便急切地尋找琴酒。


    軒尼詩看著他如此模樣,心中也不禁有些難受:“他有事出去了。”


    司空卿這才將目光投向軒尼詩,隻見她那一頭張揚的紅發,如火焰般燃燒;紅唇烈焰,恰似盛開的玫瑰,光華萬丈。


    “你是……”司空卿莫名地感覺到一股親切之感,如春風拂麵。


    “你是我的弟弟,你姓司空,十幾年前意外跨越時空,來到了這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司空衍,是魔法世界黎國三王府的長女,你我一母同胞。”


    “姐姐……”司空卿輕聲呢喃。


    司空衍顯然對這個稱唿頗為滿意:“你與琴酒之間的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司空卿有些緊張,他不確定這位剛認的姐姐是否會對琴酒不利:“我……無論發生什麽,我都不會離開陣哥的。”


    司空衍的眼底閃過一抹讚賞之意。


    “不愧是司空家的孩子!”


    司空衍邁步來到司空卿的床前,輕輕撫上他的頭發。那柔軟的短發,如絲般順滑;發色如熟透的櫻桃,鮮豔而奪目。而他的瞳孔,也如紅寶石般閃耀著紅色的光芒。


    “你之前來到這裏時,血脈尚未覺醒,所以你的發色和瞳孔都和父親一樣,呈現黑色。如今你剛覺醒,發色和瞳孔便和我一樣,都是紅色。等你能夠完全運用自己的能力時,你就能自由切換發色了。”


    “你先休息,我有些事要處理,等會琴酒會來看你。”


    “喂,琴酒,小可愛在哪兒呢!我可是聽說你之前被公安和 fbi 圍剿時,小可愛就在現場,還是軒尼詩救了你,那小黑澤呢?”貝爾摩德滿臉憂慮地看向琴酒,急切地盼望他能給出一個答案。


    “在軒尼詩那兒。”


    “不是吧,組織這麽危險,你竟然還把黑澤交給軒尼詩。”


    “軒尼詩一直在找卿卿,而卿卿就是他的弟弟。”


    貝爾摩德簡直不敢相信,軒尼詩和黑澤卿一點兒都不像,黑發和紅發怎麽可能有血緣關係。


    “卿卿的頭發和瞳孔都變紅了,和軒尼詩是一樣的。”琴酒吐出一口煙圈,漫不經心地說道。


    “軒尼詩會保護他的,軒尼詩的特權可是 boss 給的,我猜測軒尼詩答應 boss 幫他實現那個願望。他們都不簡單啊。”貝爾摩德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意。


    嗬,這天道竟敢弄到我弟弟頭上了,我不搞死你親兒子就不算完。


    在高聳入雲的樓上,一座龐大無比的魔法陣如花朵般綻放,耀眼的紅光如旭日東升般出現在東京的上空,而魔法陣的中心,穩穩站立著司空衍。


    被奇異景象吸引而來的小泉紅子,看著那巨大的魔法陣,驚訝得瞠目結舌。此時,司空衍也發現了來人,他如老鷹抓小雞般,一把將小泉紅子抓了下來,說道:“紅魔法的繼承者嗎?今日你就在此好好看著,什麽才叫真正的魔法。以陣法引動的魔法算不上厲害,以咒語瞬間施法,一念之間即可成陣,這才是真正的魔法。魔法融入兵器之中稱為附魔,附魔後的武器威力倍增。”這個世界對司空衍有所限製,他隻能通過魔法陣來施展大型魔法。


    然而,就在此時,世界突然發生了劇變,仿佛被格式化一般,整個世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片虛無。柯南此時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唯有一片格式化的空間。在這片空間的中心,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置著兩張牌子,分別是鮮豔的紅色和深邃的黑色,同時桌子兩側還擺放著兩張椅子。


    柯南無法離開這個空間,他小心翼翼地來到桌子旁,仔細觀察著。最終,他選擇了紅色的位置,坐了下來。


    突然,對麵出現了一個人,椅子上出現的正是司空衍。他的身後,站著組織的代表人物——琴酒,如鬼魅般悄無聲息。


    司空衍嘴角掛著戲謔的笑,眼神如同看戲般看著對麵氣得炸毛的柯南。


    “聽好了,我的代號是軒尼詩。柯南,哦不,應該稱你為工藤新一。你不是想對抗組織嗎?我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能在這場遊戲中獲勝,組織就會灰飛煙滅,我也會將你變迴工藤新一,怎麽樣?”


    柯南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他麵無表情地看向司空衍,冷冷地問道:“你拿什麽保證組織會消失?”


    “這裏是一個空間,一個由魔法召喚而來的空間。其實,我本想直接殺了你,可惜世界意識不允許我這樣做,所以才有了這場遊戲。”


    “你顯然不是普通人,既然世界意識都在偏袒我,你為何不幫我,反而要站在那個惡貫滿盈的組織那邊?你可知道那個組織害死了多少人!”柯南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司空衍聽了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這就是我非要弄死你的原因,真是可笑至極!你如此自以為是、狂妄自大!你以為你了解這個世界嗎?你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嗎?”


    “工藤新一,我問你,你眼中的世界是怎樣的?”


    “當然是充滿正義的!”柯南不假思索地迴答道。


    “所以說你才如此可笑!你一無所知,卻還在這裏大放厥詞!你知道嗎?世界並非非黑即白。在你不知道的角落,那些你口中的好人都做了些什麽,你根本一無所知!就拿每年公海上的拍賣會來說,裏麵的人哪個不是外界所謂的正義之士?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黑暗呢?所以我才說你幼稚可笑,才想將受天道偏愛的你除之而後快!你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高中生,你從未真正接觸過社會,更沒有經曆過社會的黑暗麵。你的成長環境讓你變得自以為是,目中無人!”


    “可是沒有你們,世界會變好的。”工藤新一的話語如羽毛般輕盈,卻又無力得如同風中殘燭。


    “是嗎?一次次的自我欺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連你自己都快相信了吧?”


    “來吧,參加遊戲吧!”


    “我拒絕參加。”工藤新一試圖反抗,可那聲音卻如同蚊蠅一般,微不足道。


    “你反抗不了,你真以為我弄不死你嗎?即使你有天道的庇護,也不過是多費些功夫罷了。”


    “這裏有三次機會,你我分別給出籌碼,如果三局中你能贏下其中一局,就算你贏。”


    隨著第一張紙牌的出現,工藤新一的身後如變魔術般出現了兩人,正是降穀零和赤井秀一。兩人出現後,仿佛接收到了某種信息。


    “這就是你的籌碼嗎?代表著公安和 fbi?”


    “這是我的籌碼。”伴隨著紙牌輕輕落在桌上,隨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遝文件的出現。


    “看看吧,這些文件是否能讓你們改變陣營呢?”司空衍挑釁地看著兩人。


    降穀零和赤井秀一緊盯著文件,雙手逐漸握緊,仿佛文件有著千鈞之重。文件中記載的是公安和 fbi 的種種黑暗,其中還有降穀零同期的死亡原因,這些內容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著他們的心靈。


    “工藤新一,此局你敗了。”司空衍的話語似輕飄的羽毛,卻又似千斤重錘,沉甸甸地壓在工藤新一的心頭。


    “第二局,開始。”


    “且慢,如果我輸了,代價是什麽?”工藤新一的目光落在那些文件上,他仿佛看到了一個腐朽不堪的日本。


    “代價,自然是你的性命,而我會抹去所有人的記憶。”


    “第二局,開始吧!”


    隨著紙牌的落下,貝爾摩德如幽靈般出現,與此同時,一眾警察也驟然現身。


    在司空衍落牌的瞬間,組織中的代號成員魚貫而出。“這局,你依然一敗塗地。”


    “你究竟是如何算計的?憑什麽就這樣判定勝負?”工藤新一的聲音中帶著不甘。


    “就憑我們組織紀律嚴明、能力超凡,而他們破案還得依賴偵探的協助,他們有何能耐?貝爾摩德,你抉擇好了嗎?”


    貝爾摩德緩緩離開工藤新一的身後。“過家家般的小打小鬧,我可以容忍,但你想撼動組織,無異於癡人說夢。我曾曆經世界的黑暗,我並非真的愚笨,會相信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能夠摧毀組織。我渴望光的溫暖,但我無法承受光的灼燒。”


    “第三局,給你一個忠告,世界意識已經決定拋棄你了。它絕不允許你害死另一個氣運之子。所以,怪盜基德,你還是另選他人吧。”


    工藤新一原本欲落下的手戛然而止,隨即,他的父母和毛利一家人出現在他眼前。


    “這局,你又輸了。”


    “你隱姓埋名,將未知的危險帶給他們一家,真是狂妄自大到了極點!你如此在意他們一家,連麵臨危險都不忘將他們牽涉其中。”


    隨即,司空衍一言不發,空間在瞬間坍塌,如鏡子般破碎,碎片如雪花般飄落。


    時間倒流,所有人都忘卻了工藤新一的存在,毛利一家繼續著平靜的生活,降穀零也洞悉了公安的腐敗,毅然舍棄了日本公安的身份。然而,他的身邊還有四位摯友陪伴。司空衍施展神通,將人複活。


    世界上不再有工藤新一,卻有一個懷揣著工藤新一記憶的小孩江戶川柯南,他在孤兒院中見證著從前未曾見過的黑暗。


    司空衍帶著司空卿和琴酒,如鬼魅般離開了柯南的世界。臨行前,他將澤田弘樹化身的諾亞方舟改造成係統,宛如一份珍貴的禮物,送給了烏丸蓮耶,讓他穿越世界執行任務。隻要完成一定數量的任務,烏丸蓮耶就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作者有話說:本人對柯南的性格實在是喜歡不起來,他實在是太自我了。我對日本也毫無好感,所以會抹黑日本和 fbi。不過,我倒是挺喜歡五人組的,但又覺得他們的死不值得。這個世界是縮寫,寫得不咋樣。要是以後有心情,我可能會將這個小世界拓展成一部長篇小說。最近我對寫這個世界沒什麽興趣了,唉,我有了其他的想法。至於司空衍和司空卿的來曆,其實是我另一本書中的構想人物,那本書的篇幅比較大,他倆也不是主角,隻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人設的後代,就是那位紅發颯爽的三皇女,她們的媽媽。本人超愛紅發颯爽的女子,而且我還是個白毛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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