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處理完事情迴到了家,看著麵前空蕩蕩的房子,倒是無端生出一抹思念,他有點想小崽子了,也不知道那小崽子在外玩的啥樣了。掏出電話查看外編人員每日匯報黑澤卿的消息,看到最新消息的琴酒露出一抹笑容,他起身去了樓上換了一件常服,還將頭發紮起來了便出門去了。


    此刻的黑澤卿,一手扶住牆角正在吐的稀裏嘩啦,邊吐還邊大聲說“哥,我想喝你煮的粥了。”諸伏景光將人交給伊達航三人,“我和zero去買點醒酒湯,順便給他帶點熱的東西,省得黑澤等會吐幹淨後,腹中難受。”鬆田陣平揮揮手示意兩人去吧。


    “hiro,我們就這樣走了,將黑澤丟給他們靠譜嗎?”降穀零還是擔心他們幾個人,怕他們將黑澤卿丟在路邊不管。


    “哎呀,zero你不相信萩原他們還不相信班長嗎?肯定沒問題的。”諸伏景光拉著降穀零往前的便利店走。“要是zero擔心的話,那我們早點買完迴去。”


    這邊降穀零兩人剛走,琴酒開車到了黑澤卿附近,看著眼前就差抱著垃圾桶吐的小鬼也是一陣頭疼,隻得下車去接小崽子。


    “卿卿”黑澤卿抬頭看向四周,“我好像聽到我哥在叫我。”


    其餘三人望向四周“你們聽到了嗎?”


    黑澤卿不理他們,他很相信自己絕對沒有聽錯,剛才那語氣絕對是自家那個哥哥忍的不耐煩的聲音。


    又是一聲“卿卿”這迴不止黑澤卿聽到了,其餘三人也聽見了。


    來人穿著棕色大衣,裏麵穿著白色淺衫,銀色長發更是半紮起,還戴了副金色鑲邊眼鏡,端的是溫潤儒雅人設,看的黑澤卿眼都看直了。


    “嗷嗚”一聲就撲到琴酒懷裏,琴酒對著三人微微點頭,示意打過招唿了。接著半摟著黑澤卿,轉身欲走。懷裏的黑澤卿不老實啊,難得看見琴酒這副打扮,惹的在懷裏蹭了又蹭“哥,陣哥,今天真好看”想要伸手去摸琴酒的銀發,伸到一半又把手收迴去,在琴酒懷裏低低的笑著。琴酒看著懷裏傻笑的人,輕笑,這小鬼醉酒還知道不能扯他的頭發。


    等到琴酒走遠後,鬆田陣平等人才迴神,“不是,小黑澤就這麽被人帶走了。”


    伊達航拍了下鬆田陣平的肩膀“看小黑澤的反應,那人估計是小黑澤嘴裏的哥哥了,不用擔心,看小黑澤醉酒的樣子估計明天來不了警校了。”


    等諸伏景光和降穀零趕迴來時,隻見三人傻站在路邊。“不是,小黑澤呢!你們不會是嫌丟人就把人丟了吧!”


    暴脾氣的鬆田陣平一下子就來了一句“金毛混蛋,說什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伊達航連忙阻止到“小黑澤被他哥哥接走了。”


    諸伏景光還有點遺憾“哎,真是不巧啊,還想看看小黑澤嘴裏的哥哥呢。”


    降穀零也補充道“我也想見見能把小黑澤養成那樣子的人是什麽樣的人呢!”


    萩原研二“不過人倒是長的挺溫潤的,我還以為是那種嚴肅類型的呢?”


    此刻萩原研二嘴裏溫潤的琴酒此刻正把醉酒的黑澤卿抱上樓。懷裏的黑澤卿還不停的扭動,搞的琴酒想把他扔在地上,哪還有一點溫潤的氣質。琴酒一巴掌拍到黑澤卿屁股上,黑澤卿“嗷”的一嗓子瞬間老實了,眼巴巴的看著琴酒。琴酒看著這樣子的黑澤卿問“怎麽了?”黑澤卿認真的看向琴酒“哥,我能摸摸你的頭發嗎?”平時琴酒根本不讓黑澤卿摸自己的頭發,尤其是有次黑澤卿不小心扯了把琴酒的頭發,琴酒更是禁止人碰他的頭發了,黑澤卿見琴酒不迴答,頓時用出一股委屈來“哇唔,哥哥變了,以前小時候你還會讓我摸你的頭發呢,現在長大了還不能碰了,是不是他們說的你在外麵養了其他小孩,所以不要我了。”琴酒嘴角抽抽,這哪跟哪,不由得好笑反問道“我哪有時間在外麵養其他小孩,養你一個小鬼都費勁,還有為啥不讓你摸頭發不是得問你嗎?你上次都幹啥了還問我為啥不讓你摸頭發。”


    “唔,那能摸摸嗎?”黑澤卿壓根沒在乎琴酒的迴答,固執的問。琴酒低下頭,用手抓起黑澤卿的手放在他的頭上,“摸吧”


    黑澤卿摸上那頭柔軟的長發頓時開心,倆隻手揉著琴酒的頭“白色的狼,嗯,狼王”


    琴酒聽到黑澤卿的話反問道“為什麽是狼王”黑澤卿迷住眼“陣哥真的很像一頭孤傲的狼王啊,強大卻孤獨。”


    琴酒揪住黑澤卿的鼻子好笑道“這句話你敢清醒著跟我說嗎?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醉成這個鬼樣子。”黑澤卿一把揮掉琴酒的手“我,額,可厲害了,我喝了一杯哦,一口悶的,很棒吧。”說著還一副求誇獎的小表情。琴酒輕嗤,難怪醉成這樣。


    琴酒看了眼正拱著被子的黑澤卿,轉身下樓給黑澤卿煮點肉粥,省得明早醉酒腹痛難受。


    等到琴酒端著剛煮好的肉粥上樓時,黑澤卿已經睡著了,琴酒掐住黑澤卿的小臉,把人叫醒,“唔,哥,不對啊,我不是在警校嗎?難道是我太想哥了。”琴酒鬆開手,黑澤卿才意識到不是做夢,真的是哥。琴酒將碗向前推“喝吧!不然明天該難受了。”黑澤卿接過碗開始慢騰騰的喝起來,“哥你怎麽”琴酒好笑道“我去接你不是更好嗎?你在大街上吐的東倒西歪的,抱著柱子鬼哭狼嚎,你那幾個朋友可都嫌棄你丟人呢,差點就把你給丟下呢!”


    黑澤卿一口喝完剩下的粥,將碗遞給琴酒,轉頭就鑽進被窩了不想麵對現實。


    “現在知道尷尬,晚了,今晚我跟你睡,怕你晚上還難受。”說完就將碗拿下樓去了。


    黑澤卿一下從被窩裏鑽出來,坐在床上開始迴想喝醉後幹的糗事。“完了完了,我不想見人了。”琴酒進來就看見小孩一副不想活的頹廢樣子,“趕緊睡覺,你明天不是還要迴去嗎?”


    黑澤卿往裏頭蹭了蹭,給琴酒挪位置。兩人躺在床上,黑澤卿還記得上次和琴酒躺在床上是什麽時候,自己是跳級讀書的,當自己八歲和其他人上國中時,聽見其他人都是一個人睡時,迴來後就死活不和琴酒睡。現如今又和琴酒躺在一張床上,琴酒感覺少年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臉上,伸手蓋住少年的眼睛,隨即摸摸少年的頭“趕緊睡,明天我送你去警校。”


    琴酒感受到少年平穩的唿吸,輕輕將少年攬入懷裏,心裏想著少年還是太小了,就算按照海岸對麵的法律也還差一歲成年,琴酒差到少年的長相既不像日本也不像其他國家,反倒有點像海岸對麵那個神秘的種花家,就連飲食都偏向中餐。琴酒按照這點查下去,也沒找到黑澤卿的信息,還有那種神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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