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肯定會想不到自己這麽快就和嶼白結為伴侶,要是她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嘴會不會被氣歪。


    想到木堇那副生氣還得賠笑的樣子,阮蓁蓁心裏就忍不住暗爽。


    “嗯?”


    “說什麽?”


    瞧著懷裏小雌性偷笑的小模樣,嶼白捏著阮蓁蓁的小巴,將小雌性的小臉蛋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的麵前。


    低頭,循著本能,吻上了小雌性的唇。


    果然和嶼白想得一樣,小雌性的唇是香香軟軟的,比森林深處的蜂蜜還要香,還要甜。


    有時候得到了一點,就會忍不住想要更多。


    要不是顧及著還在外麵,嶼白現在就想和自己的小雌性做隻有伴侶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不過,不著急,等晚上迴了山洞,有得是時間。


    “蓁蓁,喜歡嗎?”嶼白低沉的笑聲傳到阮蓁蓁的耳朵裏。


    小垂耳兔的身子顫抖地更厲害了。


    嶼白身上獨屬於雄性獸人的氣息越發的濃鬱,阮蓁蓁快要忍受不住醉在其中。


    “喜歡......”


    阮蓁蓁抱著自己的兔耳朵,將臉埋在嶼白的懷裏,不敢抬頭。


    “喜歡就好,我也很喜歡......蓁蓁呢。”


    “蓁蓁首領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好的。”


    -


    嶼白作為獸人部落最強壯的獸人,就算是最後一個到場也不會有獸人說什麽。


    畢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就代表著一切。


    嶼白抱著阮蓁蓁走進狼族部落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自從嶼白來到這片森林,還成為狼族部落的首領後,就有不少雌性向嶼白示愛。


    可是嶼白根本不會迴應那些雌性,怎麽 這次倒是身邊倒是跟著一個小雌性?


    阮蓁蓁麵對這麽多獸人,還是比她強壯不少的獸人的打量,心裏害怕的發顫,扭動著身體隻往嶼白的身體裏鑽。


    “不怕不怕,我在呢。”


    嶼白安撫著有些害怕的小雌性,眼神兇狠,朝周圍掃視一圈,那些不善的目光瞬間少了大半。


    “嶼白,你這是?”


    狼族部落的祭司溪修走到嶼白的身邊,盯著他懷裏的小雌性問道。


    “這是我的小雌性,也是我唯一的伴侶。”


    向別人介紹阮蓁蓁的時候,嶼白一改往日的冷酷,嘴角不自覺的帶上暖意。


    溪修麵色有些不善。


    “嶼白,垂耳兔一族是森林裏最弱的族類,這樣的雌性會拖你的後腿的。”


    “住嘴,溪修。”


    “這是我的小雌性,你最好放尊重點。”


    嶼白帶著安撫摸了摸阮蓁蓁的小腦袋,


    “以後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說完,嶼白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溪修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溪修死死地盯著嶼白離開的背影,拳頭緊握。


    嶼白今天竟然因為一個雌性和自己這樣說話!


    溪修是一條黑蛇,和嶼白一樣,也是這片森林的外來者。


    但因為溪修會占卜,狼族的前任首領就將溪修留在了狼族的部落裏,平時狼族的獸人身體有什麽問題溪修也能幫忙看看。


    原本溪修還以為他和嶼白一樣都是外來者,他們應該比旁人的關係更加親密。


    至少在阮蓁蓁來之前,溪修一直都以為嶼白對他和別人不一樣。


    如今看來,是溪修自己想多了。


    嶼白竟然那麽在意這個雌性,要是是一個強壯的雌性就算了。


    垂耳兔那麽弱小,除了一副好的樣貌,還有什麽本事?


    而且,剛才溪修已經看到那個垂耳兔耳朵上的花紋,嶼白的小雌性還是垂耳兔部落自己都會嫌棄的災星。


    溪修比嶼白來得早,對森林裏的事情都十分了解。


    垂耳兔的耳朵上有花紋對一個垂耳兔來說,就代表著這個垂耳兔是被獸神詛咒的人,以後一定會有厄運降臨在她的身上。


    這樣一個災星留在嶼白的身邊,不僅會給狼族部落帶來厄運,還會給嶼白本人帶來厄運。


    溪修是不會放任有這樣一個定時炸彈留在嶼白的身邊的!


    “剛才那些話你不用放在心上,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


    嶼白怕溪修的那番話傷害到柔弱的小雌性,連忙安慰道。


    “沒事的,我都習慣了。”


    這話落在嶼白那裏,便隻剩下無限的心疼。


    這樣難聽刺耳的話,不知道脆弱的小雌性聽了多少次。


    “以後一切有我。”


    嶼白第一次和小雌性相處,不知道要怎麽照顧懷裏的小雌性,恨不得將森林裏的果子和胡蘿卜都堆在小雌性的麵前。


    “好,我相信你呀。”


    “你還是唯一一個不嫌棄我的獸人呢。”


    “永遠都不會嫌棄。”


    宴會上,嶼白沒做其他的事情,專心致誌地投喂著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的小雌性。


    “喜歡嘛?”


    嶼白是狼族的首領,麵前桌子上擺的吃食要比其他獸人多得多。


    還有好多阮蓁蓁從來沒有見過的果子,這些都是嶼白剛才吩咐下去的。


    阮蓁蓁看得眼睛都花了,眼睛笑眯眯地,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


    嶼白一臉寵溺地看著吃得歡快的小雌性,隨便吃了幾口烤好的肉。


    “這個果子好甜!”


    “嶼白,你也嚐嚐!”


    阮蓁蓁舉著散發著香味的鮮紅果子,示意嶼白也嚐嚐。


    嶼白伸出手,握著小雌性嫩白的手腕,就著阮蓁蓁的手,將果子吞進口中。


    感受到手上剛才的那抹觸感,阮蓁蓁還沒反應過來。


    她剛才隻是沒想喂嶼白吃,隻是想把果子給嶼白而已。


    “很好吃,謝謝我的蓁蓁。”


    “跟蓁蓁一樣甜。”


    嶼白還煞有其事地抹了一下阮蓁蓁唇邊的果漬,曖昧叢生。


    宴會上有不少的獸人,此刻都在注意著嶼白的一舉一動。


    嶼白這赤裸裸的寵愛,讓不少人對阮蓁蓁的份量重新定位了起來。


    原本坐在一眾雄性獸人中間左右逢源的木藍,看到這一幕,藏在桌子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憑什麽阮蓁蓁那個災星能這麽風光,而她還要應付這麽令人惡心的雄性。


    “木藍,這是怎麽迴事?”


    木堇沒想到阮蓁蓁竟然搭上了嶼白這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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