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剛剛鄧哲人收到消息,瀘州方向的大濟朝軍,向著渝州出發了。


    朝軍的總人數超過了3萬人,而其中的先鋒在越過九峰山後,直接南下奔著前出在江津北岸的一團而去。


    “於大江在幹什麽!之前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收到!”邊走,司馬楓還是忍不住怒問道。


    老大正在看大戲,想美女。你跟老大說遇到了敵襲。這時候論誰都有三分火氣。


    “會長,這還真不能怪一師大意,江津那1萬多人的朝軍沒動。大濟的主力是從瀘州出發的。”鄧哲人小心地解釋道。


    “哦,那黃錦玉怎麽可能一下子變出這麽多人?”司馬楓問道。


    這黃錦玉也是皇家的宗室,在藍營拿下渝州後,被任命為了隴南總兵,全權負責調遣巴蜀的兵馬絞殺藍營。


    “或許是得到了錦官城或者滇南的支援。”鄧哲人迴道。


    在府衙內忙碌了半天,一番的緊急安排布置後,司馬楓迴到了蘭園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一家人晚飯吃得七七八八後,司馬楓才把西邊大濟軍隊來襲的消息告訴了眾人。


    “讓天啟帶著二師抓緊趕迴來!”司馬楓剛把情況介紹了個大概,熊芳霞就快言快語道。


    “現在去通知估計來不及了。”石玉成喃喃道。


    “他們現在顯然是想圍點打援。先滅掉前出的一師一團,再阻擊我們的援軍。”


    “最後想擊潰我們的援軍後,徹底把我們圍困在渝州城。”


    雖然石玉成沒有參與具體的軍事部署安排,但作為一個經曆了多年戰事的老將,石玉成還是有天然對戰役形勢判斷的敏感。


    一個優秀的將領就如同足球場上一個優秀的球員。


    見到對手一個簡單的戰術動作後,優秀的球員就能這個動作做出一長串的預判;並結合自身的情況,快速規劃並落實相應的策略。


    見舅舅的判斷和自己差不多,於是司馬楓迴道:“是啊,那黃錦玉如意算盤算的好啊,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聽到司馬楓已經有了盤算,熊芳霞馬上問道:“小楓,有什麽要我們做的嘛?”


    “大嫂,城裏全都就交給你了!”司馬楓看了一眼熊芳霞說道。


    “這個你放心,城裏有兩個團在不會有什麽問題。”熊芳霞幹淨利落地迴道。


    司馬楓一邊點頭迴應熊芳霞,一邊對石天佑交代道:“天佑,金忠的那個警衛督導團就交給你,一定要守住南岸的冶煉工業園。”


    聽到這個安排,石天佑一邊點頭,同時也問道:“那鐵礦、煤礦那邊怎麽辦?”


    “我讓愈書海帶著以前黃州的水師過去了,若事不可為,你接應他們撤退。”司馬楓補充道。


    “至於哪些新兵,都還是留在各軍營裏看好營房就行了。他們大都入伍不到半個月,現在武器也沒有,到前線去反倒是個負擔。”


    見司馬楓安排完了城內外主要的事情,石芊芊拉著查伊伊笑道:“那我們呢?”


    “你們就安心待著城裏就行了,現在形勢雖然危險,但他們想攻到渝州城下也沒那麽容易。”司馬楓笑著迴應道。


    或許為了安慰眾人,他又補充道:“其實就算萬不得已,隻要我們的水師還在,全身而退沒有問題。”


    眾人散開後,司馬楓推著石玉成到了他的書房。


    僅有舅甥兩人,石玉成感慨道:“1萬多人對4萬人,楓兒,這一仗艱險萬分啊!”


    “是的,舅舅。或許我們到了渝州之後,有些操之過急。敵我雙方的形勢還沒徹底摸清楚,就分兵了。”


    “現在新兵剛開始招募到位,如果有兩三個月的緩衝就好了。”司馬楓點頭迴應道。


    “楓兒,你也不必過分自責,很多事情都是謀事在天,成事在人。”石玉成喃喃道。


    “舅舅,不過問題不大!我還是對我們自己的部隊有信心。”司馬楓迴道。


    ******


    司馬楓急衝衝的離去,把還在台上表演的嶽豔娥的魂給抽走了一大半。


    雖然知道司馬楓可能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而走開;但一邊卸妝的嶽豔娥的心裏還是一股的酸味湧了上來。


    那個男人一直還是這樣,自己好不容易跟他拉近點距離,他就不知不覺中在躲離。


    我是嶽豔娥,一個年輕的小寡婦。


    我的家鄉在哪裏我不知道;親生的父母是誰,我也不曉得。


    從我記事開始,我隻知道自己是雜技班主家傻兒子的童養媳。


    那個叫傻柱的憨貨比我大兩歲,從我記事開始他就一直朝我咧著嘴。


    按他媽的說法,是我小時候在路邊走失了,她在路邊看到傻柱對我笑,把我撿了迴來。


    這說法小時候我都不太相信,長大了更覺得那是‘拿樹棍當香燒——騙鬼的。’


    小時候的傻柱真是個傻子,就算哈喇子拖到地上,他也不會擦一下。而擦屁股,提褲子的事情,我都要伺候著他。


    班主夫婦雖然對我還算不錯,吃喝用度上也沒有多刻薄。


    可為了我們將來的生活,逼著我和那傻柱從小就開始練習雜技。


    頂碗、轉布、蹬技我都學過,可惜都是些皮毛。


    練習這些雜技表演,要的都是紮實的基本功,練得都是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的苦功夫。


    每每練的腿麻手軟起老繭,我都隻能在被窩裏默默的哭泣。


    雖然我也叫傻柱的爹媽父母,但親生的和後養的,年幼的我還是能分清楚。


    我們常年和戲班子在一起,在蒼南各地演出,隻有農忙的的時候才迴到永平附近的村裏。


    而隨著一天天的長大,打心底裏我壓根就不喜歡雜技,這看起來土裏吧唧的東西。


    因為經常和唱戲的混在一起,時間久了我發現自己對唱戲更感興趣。


    如果說年幼的我是被那精致華美的頭飾,亦或絢麗多彩的服裝吸引。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吸引我的是那一個個動人心弦的故事,特別是那些轟轟烈烈的愛情。


    那些才子佳人的動人故事,那些人鬼仙妖的驚奇傳說,都讓情竇初開的我接觸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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