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含淚葬老伴兒,眾人坐等開席!


    “對了,今天是一大爺下葬的日子,不知道一大媽準備了什麽好吃的,嘿嘿!”


    “放心吧,肯定差不了!他們無兒無女,指不定攢了多少積蓄呢!”


    “要是那樣可真太好了,又能美美的大吃一頓了!”


    就在蘇銘走後,一群老娘們兒又開始議論起中午開席的事兒。


    她們越說越激動,想到那香噴噴的豬肉,一個個都忍不住擦著口水。


    但此時的一大媽卻木訥的坐炕上,呆呆的看著棺材裏一動不動的老伴兒。


    家裏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兒往日的生氣。


    自從昨晚一大媽悲傷過度昏過去後,就被抬進了家裏。


    醒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旁死不瞑目的易中海。


    她一時難以接受這等殘酷的事實,在哭喊之中又暈了過去。


    就這樣,來來迴迴哭了又暈,醒了又哭,眼裏的淚水早就流幹了。


    要是易中海是被別人所殺,至少還會有傻柱來照顧自己。


    但現實總是殘酷的,偏偏殺人兇手就是夫妻二人最疼愛的幹兒子。


    易中海整天念叨著想要傻柱給自己養老送終。


    可到最後也沒盼來這一天,反而落得個含恨而終的下場……


    整整一晚,都沒有人再來看一大媽一眼。


    要不是怕自己走了,沒人來給易中海下葬,她真想也一頭撞死,反正自己活著也沒啥意思。


    就這樣憑著這股信念,一大媽強撐著身子,獨自去棺材鋪買了一口便宜的棺材。


    易中海生前就愛麵子,現在走了,一大媽再怎麽困難也得為他打口棺材。


    不然的話,恐怕易中海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生的。


    眼看就快要到中午了,一大媽家裏還是沒人來幫忙。


    一大媽抬起紅腫的雙眼,看向窗外冷漠的人群,她不禁搖了搖頭,慘笑一聲。


    以前易中海活著的時候,沒少為院裏的人們解決問題。


    現在他死了,眾人卻都想著吃席?!


    一大媽此刻心裏明白,想要把易中海順利的下葬,還得靠自己手裏的積蓄。


    要是就這麽幹等著,幻想指望院裏那群白眼兒狼,恐怕易中海就隻能在屋裏慢慢腐爛了!


    想到這裏,一大媽咬咬牙,艱難的拖著沉重的身體,跌跌撞撞的朝門外走去。


    轉眼到了中午開席的時間。


    男人們也陸續下班迴來,他們一路上也是興奮的議論著中午究竟會吃些什麽。


    這其中聊得最熱火朝天的當屬閻埠貴了。


    上次劉海中下葬的時候,那席上的飯菜至今都令他迴味無窮。


    一迴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尋找著家裏一切能裝飯的工具。


    他估摸著,這次又能打包不少,必須得提前做好準備。


    閻埠貴的三個兒子也有樣學樣,幫著老父親一起翻箱倒櫃起來。


    就在這時,一大媽被一幫人攙扶著走進院子,那是她花錢雇的廚子。


    一大媽心裏明白,人已經沒了,再怎麽說,也得辦場流水席。


    不然就這麽草草埋葬了,總感覺對不住陪伴自己這麽多年的老伴兒。


    就這樣,在眾人冷漠的注視下,一大媽雇來的一群人很快在院子裏搭起一座大棚。


    緊接著就各司其職,熱火朝天的做起飯來。


    “嘖嘖嘖,到底是一大媽啊!瞧瞧人家多氣派,還花錢雇人做飯!”


    “唉,話不能這麽說,這不是傻柱被抓起來了嗎?哈哈哈……”


    一群老娘們兒看到這架勢,頓時忍不住酸溜溜的嘲諷著。


    好像生怕一大媽受到的打擊不夠大似的。


    一大媽坐在院子裏,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不一會兒。


    秦淮茹也拉著槐花的手走了出來,棒梗則是捂著褲襠,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麵。


    棒梗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眾人像看猴戲一樣,紛紛樂的合不攏嘴,有的甚至還朝棒梗吹著口哨。


    棒梗說到底也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哪裏受的了這般屈辱,當即崩潰大哭起來。


    “哈哈哈!棒梗,你怎麽還哭了?!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以後你就能直接去女廁所了,用不著偷偷摸摸的!”


    一群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大聲調侃著委屈的棒梗。


    反正現在飯也沒做好,正好拿棒梗逗逗樂子,就當是餐前娛樂項目了。


    “棒梗乖,咱不哭,跟媽上那邊坐去!”


    秦淮茹歎了口氣,一把將棒梗抱在懷裏,輕聲安慰著,隨即就往最裏麵的座位走去。


    眾人眼見秦淮茹母子二人並沒有理會自己,頓時感覺到無趣。


    當即不再嬉鬧,紛紛扭頭朝大棚內看去。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


    在眾人望眼欲穿的等待中,一道道飯菜終於出鍋。


    廚子們一邊吆喝著上菜,一邊熟練的裝盤。


    早就等候多時的閻埠貴擦著口水,眼睛都快盯的掉在地上了。


    隻見他擺開架勢,把隨身攜帶的餐具都拿了出來,萬事俱備,就等一會兒飯菜上桌,能以最快的速度打包。


    其他人也不例外,紛紛都抽動著鼻子,仿佛坐在那裏的不是人,而是一頭頭餓狼。


    但下一秒,整個院子裏就爆發出一陣陣惡毒的咒罵。


    “他媽的!老子等了半天,就上來這些豬食?”


    “就是就是!這一大媽也太摳了吧?!家裏那麽多積蓄,攢著不花留給誰啊?!”


    一大媽冷冷的盯著院子裏這群畜生,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爽快。


    她是故意這麽安排的,目的就是要整治整治這群白眼兒狼。


    她是有不少積蓄,本來是留給傻柱結婚用的,雖說現在也用不上了,但一大媽就是不想浪費在這群人身上。


    “嗯?!不對啊?哪來的肉香味兒?咱們桌上可沒有半點兒葷腥啊!”


    正當眾人破口大罵之時,閻埠貴抽著鼻子,大聲喊道。


    慢慢地,莉莉變得更加堅強,她也學會了更好地管理工作和生活,不再讓壓力影響自己的健康和幸福。


    這段治療經曆不僅讓莉莉重拾信心,也讓蘇銘更加確信,心理治療是一種讓人重新找到內心平衡、活出更好自己的重要方式。他決定繼續不懈努力,為更多人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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