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上位,秦淮茹籌款無望!


    “唉……派幾個人把大娘送進屋裏休息,其餘的把兇手帶上,跟我迴局裏!”


    為首的警察看到這樣慘絕人寰的一幕,也是默默歎了口氣,隨即擺擺手吩咐道。


    這個四合院他已經是第三次來了,而且每迴都是命案。


    他心裏也是納悶兒,怎麽別的院裏沒有一點兒事兒,偏偏就這裏這麽不太平……


    “收到!”


    人群裏的警察應承了一聲,隨即押著麵如死灰的傻柱朝門外走去。


    沒一會兒,所有的警察都走了,院子裏隻剩下麵麵相覷的眾人,守著易中海的屍體不敢動彈。


    “咳咳!大夥兒都起來吧!這件事情自會有警察處理,咱們就別操這個心了!”


    就在人們六神無主的時候,閻埠貴突然起身,朝著四周大聲說道。


    此時他的內心簡直欣喜若狂,易中海和劉海中都相繼斃命,自己再也不用看人臉色行事了。


    從此以後,他閻埠貴就是這院子裏唯一的話事人。


    眾人聽見閻埠貴的話,頓時有了主心骨,一個個又開始交頭接耳。


    “三大爺,啊不對,一大爺!”


    “您看棒梗的醫藥費……”


    蹲在角落裏始終沒有說話的秦淮茹,此刻瞅準時機,急忙上前對閻埠貴小聲說著。


    “哈哈!差點兒把你的事兒給忘了!”


    “你放心,雖然老易已經不在了,但我身為院裏的一大爺,是不會不管你們的!”


    閻埠貴聽到秦淮茹叫他一大爺,心情頓時無比舒暢,一不小心竟高興的笑出聲來。


    他當即拍著胸脯,一臉得意的朝秦淮茹保證著。


    “那個,大夥兒安靜一下!老易走了,我相信大家都跟我一樣,對此感到十分的痛心!”


    “可現在我們還麵臨著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那就是給棒梗湊醫藥費的事兒!”


    “希望大家都能伸出援手,能幫一點兒是一點兒!”


    在跟秦淮茹打了包票之後,閻埠貴當即轉身聲情並茂的朝著圍觀群眾說道。


    交代完這些,閻埠貴順勢一屁股坐在易中海生前常坐的那把椅子上,期待著眾人的反應。


    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讓他不禁發出了舒服的哼唧聲。


    不得不說閻埠貴的演技還是不錯的,除了稍微有些浮誇之外,沒什麽大毛病……


    “你們慢慢商量吧,我得迴家睡覺了,今天晚上真他媽晦氣!”


    就在閻埠貴享受著當一大爺的優越感之時,許大茂低聲咒罵了一句,起身就往家裏走去。


    這一幕被閻埠貴看在眼裏,他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不悅的神情。


    “許大茂!你還有理了?!這件事兒全都是因你而起!”


    “依我看,棒梗的醫藥費,你至少應該出一半兒,也就算是你將功贖罪了!”


    閻埠貴起身冷冷的盯著許大茂,眼神微怒的說著。


    他知道這許大茂家裏就自己一個人,這麽多年了,肯定攢了不少彩禮錢。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現在自己剛剛上位,這第一把火從許大茂開始燒起,再合適不過了。


    “啥?閻埠貴!你少拿著雞毛當令箭!一大爺死了,你就著急拿我開刀?”


    “再說了,我也是受害者,人又不是我殺的!憑什麽我掏錢?”


    “捐款都是自願的,你現在是有點兒咄咄逼人的意思啊?!”


    “一大爺屍骨未寒,你就這幅模樣,以後讓大家還怎麽相信你?”


    許大茂本就是個潑皮無賴,再加上今天晚上剛被嚇個半死,心裏正窩火兒呢。


    這閻埠貴好巧不巧偏要抓他的典型,事到如今,他也不再留情麵,扭頭大聲迴懟著。


    “你……許大茂!你眼裏還有我這個一大爺嗎?!我這都是為你好!”


    閻埠貴被許大茂的一番話氣的吹胡子瞪眼,渾身直發抖。


    他沒想到,自己當上一大爺的第一件事兒就這麽不順利。


    當場氣急敗壞指著許大茂厲聲喝道。


    “呸!狗屁一大爺!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許大茂完全沒把閻埠貴放在眼裏,對著閻埠貴罵了一句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哎呦!我暈血!得趕緊迴去休息!”


    “我也是,在剛才傻柱殺人的時候,我離得最近,嚇得我現在還頭暈。”


    “那個……三大爺,明天還要早起,我就先走一步了!”


    “……”


    一時間,鋪天蓋地的借口朝閻埠貴襲來。


    有了許大茂的先河,眾人誰也不願意趟這渾水,紛紛一溜煙跑迴了家。


    畢竟這院子裏最近不太平,接二連三的死人,大家都覺得晦氣,不想惹火上身。


    “你們!唉……”


    閻埠貴無奈的看著像潮水一般退去的人群,重重的歎了口氣。


    他心裏後悔,不該急於求成,搞得現在大家誰都不願意承認他這個一大爺。


    轉眼之間,偌大的院子中央就剩下他和秦淮茹二人。


    “一大爺!現在該怎麽辦啊?!再湊不齊醫藥費,棒梗就會死的!”


    “求您可憐可憐我們母子吧!”


    秦淮茹此時慌得直跺腳,她死死拽著閻埠貴的衣角,用哀求的語氣說著。


    “這……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微不足道啊!”


    “要不咱們明天跟醫院商量商量,看能不能酌情減免一些醫藥費?”


    閻埠貴此時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隨即不耐煩的敷衍著秦淮茹。


    眼看眾人都走了,他心裏也焦急萬分,後悔沒能早點兒溜之大吉。


    現在他被秦淮茹纏上,一時半會兒怕是很難脫身。


    “老閻!你在哪兒幹什麽呢!也不看看幾點了!麻溜迴來睡覺!”


    正當閻埠貴孤立無援之時,三大媽的一聲唿喊,瞬間令閻埠貴如釋重負。


    他當即一把扯出被秦淮茹攥著的衣角,逃命般的跑迴家去了。


    “嗬嗬……都走吧!我絕不會讓棒梗死的!”


    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閻埠貴,秦淮茹楞在原地慘笑著。


    下一秒,她的眼神中猛然露出一絲狠辣,低著頭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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