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晚飯的蘇銘。


    瞧著外麵來的一群人。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那著急忙慌的樣兒。


    心想這群畜生又在搞什麽鬼。


    不禁有些好奇。


    此刻。


    老太太房間裏。


    以易中海為首的幾人。


    臉色陰沉。


    麵色鐵青。


    心裏不知在盤算著什麽。


    躺在炕上的聾老太太。


    雖說早就沒了氣息。


    但是就像睡著一般。


    麵色潮紅。


    要不是易中海反複確認。


    外頭的人很難相信。


    昨天還中氣十足的老太太竟然去世了。


    眾人不禁一陣唏噓。


    “一夜之間老太太撒手人寰,我這個做晚輩的真是不孝啊……”


    “這都怪我啊……沒照顧好老太太。”


    易中愧疚的說著。


    “你別這樣說自己,誰也想不到老太太走的這麽突然。”


    “看樣子老太太走的時候沒有痛苦,壽終正寢,老易你也別太傷心了。”


    此時也緩過勁兒的一大媽安慰說道。


    “是啊,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誰也做不了主啊。”


    人群中也傳來不知誰的聲音。


    紛紛都在勸說易中海早點兒讓老太太入土為安。


    辦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


    也可能是想早點兒吃席……


    其實對於老太太的去世。


    大部分人還是比較惋惜的。


    畢竟老太太作為院裏最有威望的老人。


    盡管偏袒易中海。


    但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受過老太太的恩惠。


    但也有例外。


    譬如說許大茂就是一個特例。


    他無疑是最高興的。


    每天巴不得老太太早點兒去死。


    這樣易中海和傻柱一夥人就失去了一個大靠山。


    看他們還怎麽狐假虎威。


    許大茂盯著炕上的聾老太太。


    還有滿臉悲傷的易中海。


    心裏那叫一個痛快啊!


    這下沒人護著傻柱。


    他可以盡情釋放自己。


    還能蹭一頓美美的席。


    簡直是雙喜臨門啊!


    要不是現在人多。


    他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


    傻柱啊傻柱。


    你也有今天。


    以前你怎麽欺負我的。


    今後我讓你十倍奉還!


    就在許大茂暗暗高興時。


    蘇銘終於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


    使勁兒的往人群中擠著。


    想看看裏麵究竟發生什麽事兒了。


    竟把這院裏所有的畜生都夠吸引到這裏。


    奈何自己雖然在係統的幫助下身體變得強壯了一些。


    但這看熱鬧的人群可不是開玩笑的。


    別說自己隻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孩子。


    就是大力士來了。


    估計也夠嗆能擠進去。


    一番努力無果。


    蘇銘隻好改變策略。


    繞道走向一旁。


    這才聽清楚人們議論的內容。


    “這老婆子死了?”


    蘇銘心裏也是頗為震驚。


    他依稀記得。


    電視裏這老婆子可是活到快一百歲啊?


    難不成這個世界和電視裏的有些出入?


    又或者是係統擾亂導致的?


    蘇銘想不明白。


    隨即便走開了。


    不管什麽原因。


    這些人的本性還是他所熟知的那樣。


    活脫脫的畜生。


    這老太太死有餘辜。


    死了也好。


    對蘇銘而言。


    少了一個針對他的人。


    也是件好事兒。


    其實蘇銘也沒有往他那一指上想。


    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使勁。


    當時隻是不堪其擾。


    稍稍釋放了一成功力。


    給那蠻橫的老婆子一個教訓。


    心想那老婆子身體結實著呢。


    並沒有想著置他於死地。


    實則就是因為那一成功力。


    才間接導致那老婆子暴斃。


    達摩指不僅是少林絕學。


    放眼整個世界。


    也是數一數二的強。


    聾老太太平日裏也經常鍛煉。


    整天紅光滿麵的。


    氣血充沛。


    但正因為這樣。


    達摩指才能要了他的命。


    昨日那一指。


    間接引誘那老婆子體內飽滿的氣血劇烈翻湧。


    血壓急速飆升。


    直衝顱內。


    以至於她當場到地。


    昏迷不醒。


    眾人將他扶進房間時。


    如果能及時送去醫院,


    也不至於老太太這麽早就撒手人寰。


    奈何他的“好兒子”、“好孫子”都為了省下那一點兒可憐的醫藥費。


    看著老太太麵色紅潤、唿吸平穩。


    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


    幸虧那老太太是昏迷不清。


    要是神智清楚的話。


    估計沒病也會被活活氣死。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人已經沒了。


    就算易中海再混蛋。


    該辦的後事。


    按理數還是得走個流程的。


    “老太太啊!您怎麽走的這麽著急呀!”


    “我還等您報重孫子呢。”


    “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傻柱哭的四撕心裂肺。


    “行了傻柱,人死不能複生。”


    “老太太歲數大了,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啊。”


    “咱們眼下當務之急是要給老太太料理好後事。”


    易中海麵露苦澀的說道。


    老太太一走。


    最難過的就屬這二人了。


    畢竟他兩是老太太威望下最大的受益者。


    此刻的痛哭流涕倒也不是裝的。


    而是發自內心的。


    至於動機是什麽。


    眾人都心知肚明……


    就在二人哭的泣不成聲之際。


    院外的一群人早就就不可耐了。


    他們是過來看熱鬧的。


    順便吃席。


    哪有閑工夫聽他兩哭哭啼啼的。


    “行啦!你們哭的再兇,老太太也活不過來啦!”


    “還是讓大家夥兒幫你們張羅著給老太太辦一個體麵的後事。”


    當即就有人按捺不住催促道。


    “說的是啊!必須得大辦一場,老太太一輩子啥也沒落下。”


    “你兩在她生前那是最照顧的人了。”


    “最起碼,不得擺他個幾十桌?”


    “別心疼錢,把好酒好肉都擺上!嘿嘿。“


    閻埠貴興奮得說道。


    這種白來的油水。


    他閻埠貴早就算計好了。


    絕對不能掏一分錢。


    這也是他第一個開口鼓動眾人的原因。


    話裏話外就是號召大家白嫖。


    閻埠貴這一番話可算是引起了一眾人的讚同。


    終於有人把話說到他們心窩子裏了。


    等了這麽久不就是為了蹭一場白給的吃喝嘛。


    這年頭大家都困難。


    每個人肚子裏都是清湯寡水的。


    這次可算是逮住機會。


    勢必要讓易中海這個老狐狸大出血。


    “大夥兒說的是啊!老太太的後事兒咱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


    “隻是嘛……大夥兒想想,平日裏老太太對大家都不薄。”


    “所以,我提議!咱們每家每戶按人頭籌錢。”


    “不會太多,全當是一個心意,大夥兒說怎麽樣啊?”


    易中海不愧是老狐狸。


    一番話就把不明所以的眾人綁定在一起。


    把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想讓眾人替他分擔壓力。


    他可舍不得把那點兒棺材本兒全部搭進去。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


    賈張氏當即皺著眉頭第一個迴擊道。


    “哎?!老易,這話是怎麽說的?”


    “不是一迴事兒啊!老太太平時確實挺不錯。”


    “可從頭到尾就隻把你和傻柱當親人看。”


    “現在她沒了,你兩身為至親,理應全權操辦。”


    “再說了,大家夥兒都挺困難,哪有多餘的錢?”


    “大夥評評理,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


    賈張氏不愧為第一摳門兒。


    要他出錢。


    那簡直是要他的命!


    她的一番詭辯。


    直接將易中海的小伎倆直接擊碎。


    甚至站在道德和倫理的製高點進行降維打擊。


    把易中海的後路全部堵死。


    “啊對!這事兒確實不該我們出錢。”


    “那話說迴來了,老太太活著的時候,沒少揍我。”


    “這錢啊,誰愛出誰出,反正我不幹。”


    許大茂反應過來後也連忙迴懟道。


    “許大茂!你他娘的要不要臉?我看你丫的是欠揍!”


    傻柱不敢罵別人。


    但對許大茂他可是沒有半點兒好臉色。


    當即脫下一隻鞋就要抽他。


    許大茂也是雞賊。


    他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勢必會惹怒傻柱。


    早就做好了逃跑的架勢。


    沒等傻柱脫鞋就逃之夭夭了。


    眾人本來就打定主意不掏錢。


    經過許大茂這麽一鬧騰。


    紛紛抱怨起來。


    “你也別怪許大茂。話糙理不糙嘛。”


    “我們家裏都不富裕,給你們出錢,一家老小吃什麽喝什麽?”


    眾人心照不宣的起哄。


    易中海聽到這些話。


    氣的連連跺腳。


    這迴算是栽了。


    原本他還想著大家會念及平日裏的情分。


    誰成想看著平時和和氣氣的。


    一說錢就翻臉不認人。


    對這樣的情況他心裏極度不平衡。


    “您別犯愁,老太太平時對我不錯,這錢我傻柱出大頭,剩下的您看著貼補點兒。”


    關鍵時刻傻柱大聲說道。


    他本名叫何雨柱。


    很多時候人們被他的外號所迷惑了。


    他可不傻。


    相反,精明著呢。


    不然怎麽能克扣下公家的東西。


    “好啊,傻柱。老太太沒白疼你。”


    “就按你說的辦吧。”


    “我這就跟單位批假去。”


    易中海如釋重負。


    說罷就拉著傻柱走出院子。


    眾人一看這事兒敲定。


    也連忙一溜煙兒散了。


    隻等晌午美美吃席。


    中午。


    院子裏早就張羅的差不多了。


    不得不說傻柱的辦事兒能力還是很強的。


    老太太已經被安置在一口不知是什麽木頭的棺材裏。


    傻柱身為一個大廚。


    做飯對他沒什麽難度。


    還能省下一大筆錢。


    不一會兒幾十桌的飯菜就陸續出鍋。


    院裏的畜生們早就迫不及待。


    匆匆找了各自的座位。


    仰著脖子等上菜。


    “這傻柱今天給咱上啥飯?豬肉燉粉條?”


    “說不準兒真有大菜,那傻柱可是有些積蓄的。”


    眾人等菜的間隙。


    忍不住議論紛紛。


    老太太的棺材就擺在院裏。


    眾人默契的無視。


    貌似今天的主題不是葬禮。


    而是流水席。


    “上菜嘍!”


    傻柱高喝一聲。


    眾畜生立馬眼睛都直了。


    眼巴巴的盯著傻柱手裏的飯菜。


    “不是吧?!這……一個葷菜也沒有?”


    “你們對得起老太太嘛!”


    閻埠貴帶頭不滿的說著。


    “就是啊,這是喂豬呢?還沒我自己吃的好。”


    “老太太真是瞎了眼。”


    賈張氏緊隨其後陰陽怪氣。


    傻柱充耳不聞。


    隻管一道道上著菜。


    眾人見傻柱臉皮這麽厚。


    慢慢也沒了聲音。


    好歹是白嫖的一頓。


    不吃可惜了。


    沒一會。


    眾人就開始風卷殘雲。


    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好像剛才罵飯不好的是別人……


    此時的蘇家。


    蘇瑩好奇的盯著外麵。


    “哥,院子裏那麽多人,吃的什麽呀?”


    “看起來很香的樣子。”


    “我也想去。”


    蘇瑩畢竟年紀小。


    加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不一會兒肚子也跟著餓了。


    不自覺的吞著口水。


    “小妹是不是餓了?他們吃的那豬食有啥可饞的。”


    “你等著,哥這就給你做好吃的去。”


    “咱們不稀罕那些破玩意兒。”


    蘇銘笑了一聲安慰道。


    說罷。


    就從櫃子裏取出係統贈送的糧食。


    “好啊!我也來幫忙。”


    蘇瑩跳著下炕說道。


    “你就老實呆著吧,小屁孩兒萬一燙著怎麽辦。”


    蘇銘笑罵道。


    “什麽嘛……明明你又沒比我大幾歲……”


    蘇瑩不服氣的嘟囔著。


    “咳咳……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蘇銘心虛的說道。


    有時候他不自覺的忘了。


    現在的他也隻是一個小孩兒。


    可不是前世的壯小夥兒。


    蘇瑩聽罷一臉堅定的說道。


    “不行!怎麽能讓哥一個人這麽辛苦。”


    “我會學著做飯,以後幫哥一起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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