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梅,你哈我哈很久了喔?”


    當兩人終於不舍地離開彼此的唇,察覺到這鬼詭曖昧的姿勢時,唐原皓不著痕跡地調整唿吸,揶揄了句。“這麽迫不及待地壓上來?嗯?”


    “我……我這才是正常的吧?”


    丁馥梅的控製力比較差,她的唿吸仍顯紊亂,紅唇微腫,麵如桃腮。“我們是第一天交往嗎?這麽久以來都隻有牽手,還是你覺得牽手就夠了?”


    有人談戀愛談得像他倆一樣這麽“理智”嗎?嘖!


    他挑眉,雙眸燃起欲望的火光,嗓音也變得沙啞。“是不夠,但我怕嚇到你。”


    三十年來的熱情一旦釋放出來絕對很可怕,天曉得他壓抑得多辛苦!


    沙啞的嗓音似愛撫般滑過她的耳膜,丁馥梅悸顫了下,不甘示弱地仰起下巴。


    “你沒試過,怎麽知道我會嚇到?”


    “這種事不像試膽大會那麽簡單,嚇過就算了。”


    唐原皓伸手撫摸她的發,愛死了這柔軟的觸感。“萬一把你嚇跑了怎麽辦?我不敢冒那個險。”


    “那你現在怎麽敢?”她嘟著嘴。


    “因為你先壓上來啊!”他又大笑。


    “哪有!明明是你先吻我的!”


    吼——壞蛋!她掄拳捶他。


    他一把攫住她的拳,瞬也不瞬地看著她。“誰先吻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嗎?”


    這個答案對他來說很重要,而且是非常重要。


    “唔……雖然不滿意但可以接受。”她沉吟了下,輕輕地道。


    唐原皓大受打擊,微皺起眉,這個答案證明他吻得不夠好。看來光憑本能是不夠的,還需要多多練習啊!


    “那再來!”


    他以掌覆上她的後腦,打算再給她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再來什麽啦!”


    沒想到她抵死不從,用力撐著手臂不讓他得逞。


    “接吻啊,你不是不滿意?我們可以再接再厲,直到你滿意為止。”


    好,喚山不來,不如就山!他借著腰腹的力量往上挺,就在快碰到那粉唇時,又被她殘忍地推開。“馥梅?”


    “我說的不滿意不是指這個啦!”大笨蛋大笨蛋!到底要講多白,他才會聽懂人家真正的涵義啊?


    “那不然是哪個?”他愣住,依舊狀況外。


    “那個啊!”


    這個豬頭,他是沒看過棒球嗎?泡上一二三壘都沒用,一定要跑迴本壘板才能得分嘛!


    “哪個啊?”


    越說他越糊塗了,滿腦子全是問號。


    “就那個啊!”吼,她一個姑娘家怎麽好意思講太白!


    “那個到底是哪個?”直說不是挺好的嗎?幹麽這個那個的,搞得他腦袋都快秀逗了。


    丁馥梅不迴話了,直直地瞪著他。


    “馥梅?”


    見她突然安靜下來,腦子裏響起警鍾,他不安地喊道。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她哀怨的反問。


    “我真的不懂,你直說好不好?”


    天啦!難怪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再這樣拗下去要到哪一年才有答案啊?真是……


    她深吸口氣,一臉認真地道:“那我問你,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那當然!如有半句虛假,定遭天打雷……”


    唐原皓話還沒說完,她的手就覆上他的唇,不讓他說出任何不吉利的話來。


    “別說了,我相信你就是。”


    她微合眼瞼,含羞帶怯地轉過頭去。“那……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讓我成為你的人。”


    成為他的人?


    成為他的人?


    ohmygod!她指的不會是做愛那檔事吧?


    這這這……光想就足以令他汗流浹背,何況是真做……


    唐原皓瞬也不瞬地看著丁馥梅嬌紅的側顏,心跳越來越快,唿吸也不由自主的濁重了起來。


    他是個生理機能正常的大男人,天天和心愛的女人約會,心猿意馬在所難免,腦子裏也曾幻想過種種拉近彼此距離的可能,但每到燈光有點美,氣氛不差的時候,總跨不出第一步,就怕嚇到她,可沒想到她今天竟提出這種要求!


    馥梅當真是那個意思嗎?萬一他猜錯的話怎麽辦?


    要是被她當成色狼,繼而不要他了怎麽辦?


    那他好不容易動情的心又該怎麽辦?


    好幾個沒有答案的為什麽一直在他心頭萌芽、茁壯,搞得心頭亂糟糟的……


    該死的!她一個女人家都敢開口了,難不成他一個鐵錚錚的大男人丟不起這個臉?他深吸了口氣,吞吞口水,咬牙道:“所以,你今晚願意留下來?”


    罷了,大不了被她嘲笑一番,不痛不癢,最重要的是要先把這事情搞個清楚明白。


    丁馥梅小臉一熱,突然覺得有點羞窘。“呃,我、我還是去廚房弄一弄……啊——”


    啊,丟臉死了,她怎會說出那麽羞羞臉的話來?她越想臉越燙,隨便編了個理由想落跑,沒想到才一動又被唐原皓拉迴來,她驚喊了聲,極狼狽地跌壓在他身上。


    “煽了風、點了火後就想落跑,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


    他低笑,將她牢牢拽在懷裏。


    由於性格不同,她做事不似他會思考後才行動,往往憑直覺橫衝直撞,他還記得好幾迴都差點沒被她的大膽和雞婆給嚇死,印象超級深刻。


    “嘿嘿……我不記得歐文什麽時候大膽過。”她幹笑兩聲,笑得好心虛。“哪沒?你記不記得有一迴在夜市,一個小鬼頭對乞討的婦人吐口水,你差點跟那家夥打起來?”可怕的是,那小夥子背後還跟著好幾個像流氓的人,看她路見不平,極不友善地湊上前與他倆對峙。


    他那時心口一緊,不假思索地將她往身後拉,若不是逛夜市的民眾情義相挺,最後引來警察關切,他倆恐怕已橫死街頭了。


    “呃,我不記得了。”她的嘴角抽搐了下,裝傻。


    可惡!那麽糗的事記那麽清楚幹麽?討厭死了!


    “還有,你剛才不就很大膽?”他唇邊勾著曖昧的弧度。


    “夠了,拜托你別再說了。”


    她閉了閉眼,伸手捏住他的臉頰,不讓他再闡述自己的“豐功偉業”,好丟臉喔!


    “做都做了,有什麽不能說?”


    她懊惱的模樣令他發笑,但臉頰被她狠狠捏著,實在很難帥氣起來。“啊,你別想拿那套來應付我。”


    他的記憶不差,思緒也很分明,沒那麽隨便就被她唬瞬過去。


    “噗——”


    見他被捏著臉,還硬要說話的樣子實在古怪,害她忍不住噴笑出聲,鬆開纖指,揉著他的帥臉。“被捏的時候不要講話,那很好笑。”


    唐原皓不以為意地勾起嘴角,大掌覆上她貼靠著自己臉頰的手背,細細摩挲。


    她心口一蕩,不爭氣的小鹿亂撞了起來。


    “馥梅,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他沙啞的提醒道。


    “啊?哪個問題?”不妙,被他這麽一凝視,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你還沒迴答我,今晚要不要留下。”


    唐原皓咕噥了聲,將她的手移至嘴邊輕吻。


    她悸顫了下,一股酥麻感從指尖開始蔓延,迅速傳到身上每一個敏感的細胞。


    不妙了,才這麽兒童級的觸摸,就讓她心跳失速、臉兒紅紅,要真進展到進階班的程度,她承受得了嗎?


    才這麽反問自己的刹那間,嘴巴已經搶先一步說道:“當然要。”


    語畢,還來不及懊惱自己太過衝動,他那不甚熟練卻熱力四射的親吻馬上掏空了她的理智、她的思考能力……


    那三個字宛如一句咒語,話一脫口,唐原皓就扶住她的後腦熱情地親吻著她,吻得她頭昏腦脹,吻得她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動作。


    天知道他們如何離開了沙發,如何不知道是從誰先開始,他們相互探索著對方的身軀,一件件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紛紛落地。


    他的襯衫、她的棉t、長褲、裙子及粉色誘人的內衣,從沙發前的矮幾開始排列到他房間敞開的門扉,將氣氛襯得更加曖昧。


    當她被丟上他的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上隻剩一條粉色小內褲。


    太神奇了傑克,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她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他,發現他也跟自己差不多,隻穿著一條四角褲。


    但教她驚喜的是,外表看起來瘦瘦的他,卻有副精壯的好身材,壯闊的肩膀下市結實的胸肌,腰腹甚至有累累腹肌,看來十分美味可口。


    “你的口水留下來了。”


    他摘下眼鏡,帥氣地往床頭櫃一丟。


    “啊?”有嗎?她反射性地以手背擦拭嘴角,才發現自己被耍了。“我哪有?你才沒有流口水呢!”


    “來不及了。”


    他跨上床,猶如一隻兇猛十足的野獸,炯亮得嚇人的緊緊鎖著她,以極緩的速度逼向獵物。“我餓了,很餓、很餓……”


    丁馥梅不由自主地吞咽口腔裏大量分泌的唾液,心髒狂跳著,嬌紅的唇因興奮而輕顫。


    她從沒見過這種樣貌的他,那雙漂亮得過分的眼,正投射出危險、具攻擊性的光芒,和平日斯文儒雅的形象完全沾不上邊,但她喜歡這樣的他,為自己而劇烈轉變的他,那讓她感到驕傲,心甘情願成為愛情的俘虜。


    雖然不曾有過經驗,但她卻不致於青澀到什麽都不懂,因工作的關係她甚至看過男人的“寶貝”,但那隻是工作,不曾引起任何不當的遐想,但現下隻是看著他這樣向自己逼近,就覺得全身發軟。


    不過,為了維持住她女人的顏麵,丁馥梅硬是將盤據心頭的緊張及害羞丟到天邊,美眸一揚,專注地迴應他炯亮的眼,對他展開雙臂。


    希望他能接收到,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幸福的浪漫。


    那充滿自信的嬌媚姿態,讓渾身盈滿欲望的男人更為饑渴,他低吼了聲,朝丁馥梅撲過來,狠狠將她壓在身下,如雨點般的吻不斷落在她的唇上、臉上,滿意地聽著身下的女人發出誘人輕吟。


    她攀上他的頸項,小手揉撫著唐原皓的黑發、脊背,難耐地在他身下扭動。


    “再多一點,more!”


    “該死的!”


    他低咒,下腹的欲望緊繃到令他感到疼痛,豆大的汗水從額上滴落,沿著棱線分明的輪廓滑下,聚集在他有型的下巴,最後落下,滴在她漂亮的鎖骨之間。“別急,我好像忘了告訴你,除了接吻外,這個我也沒有實務經驗。”


    他試著用輕鬆的口吻說明,但臉上緊繃的線條配上極不自然的啥呀聲調,反而讓丁馥梅覺得有點好笑,嘴角忍不住上揚。


    “笑什麽?”


    該死!不會是笑他三十歲了還是處男吧?可惡!


    “我在笑不管你有沒有經驗都沒關係,因為我也是生手啊!”


    丁馥梅溫柔的語氣輕易撫平了他的焦躁和不安,她捧著他的臉,無比認真地說:“相信我,我很開心自己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這應該是男人才會說的話吧?”


    見鬼了,她的認真讓他感動得要命,可這台詞分明是他該說的,霎時有種性別顛倒的錯覺。


    “有關係嗎?”什麽年代了還分男女?他還真是老古板呢!


    “沒關係。”


    他咕噥了聲,俯身吮去滴在丁馥梅鎖骨間的汗水,大掌順勢撫上她胸前的渾圓。“不過,我想我會喜歡我們之間的新關係。”


    她輕笑著,大方承接並迴應著,在雙方都不太熱稔,卻想給對方更多的親吻及愛撫間,房裏的溫度急速飆高。


    不消多時,兩人身上僅存的遮蔽物被粗魯地扯掉,而她的身上都烙印著唄他吮紅的點點印記。


    他如被燒烤的鐵塊般越燒越熾、越燃越硬,而她則如融化中的奶油一樣越來越癱軟,隻能虛軟地攀附著他,如此突兀的對比卻不見半點衝突,神奇地達成某種鬼詭的協調。


    “這樣可以嗎?”唐原皓沒一個撫觸都特別小心,因為生嫩,不舍讓她受苦,輕問了句。


    她的身體泛著漂亮的粉色,秀眉時而蹙起、時而放鬆,似痛苦又似歡愉地呻吟著。


    那表情太複雜也太難解讀,但由她那張可愛的小嘴裏發出的動人呻吟看來,她應該是喜歡的吧?帶著些許興奮和好奇,唐原皓加強手指的力道,果不其然聽見她更為蝕人心魂的嬌吟。


    光看她那迷亂的表情和聽了會讓男人渾身酥麻的聲音,就讓他絕對好滿足,但身體的叫囂卻又讓他緊繃得難受,大額小額的汗水像剛做完劇烈運動般飛舞。


    “原皓,你好熱。”


    當身體飆上炫目的頂端時,她顫抖地拉下他的頭,附在他耳邊低語:“讓我成為你的,快點。”


    輕噥軟語的幾個字,卻產生比原子彈更強大的威力,瞬間炸碎了唐原皓的理智和自製力,他拉開她的腿,在她期許的注視下,用力貫穿那道代表貞潔的薄膜。


    “嗚!”她驚痛了聲,用力抓緊他的手臂。


    “乖,一下就過去了。”


    俯身吮去她眼角因疼痛而溢出的水光,輕聲誘哄。


    他其實不確定一下是多久,但書上都是那麽寫的,隻好照本宣科地說道。


    “還好,不算太痛。”


    她顫著唇睜開眼看他,揚起一抹像哭又像笑的別扭笑容。“我怎麽感覺你比我還痛?”


    “男人也會痛好嗎?”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壓抑。


    “是喔??”


    她挑眉,好奇心完全被挑起。“那要怎樣才會不痛?”


    “出了來之後就不痛了。”


    感受著她溫熱的深處,卻又怕傷了她而強行壓抑衝鋒陷陣的矛盾,是他此生嚐過最複雜的滋味了。


    “出來?”


    她蹙眉,末幾明白了他的意思,嬌羞地拍了下他的肩,嬌嗔地催促道:“那你還不快點?”


    “你不痛了嗎?”他是為了她好耶,這什麽趕鴨子上架的語氣啊?真是!“要是還痛就再忍忍。”


    這是她聽過最不像甜言蜜語的甜言蜜語了,但卻比任何一句情話更能令她感動,她主動親吻著唐原皓的嘴角,在他錯愕間翻身壓上他,兩人結合的部位仍緊緊相連。


    “馥梅?”


    他傻眼,搞不懂現在是什麽情況。


    “我好多了,讓我試看看好嗎?”


    別看輕她是個初經人事的女人喔,當年在護理學校可學了不少,且現在資訊這麽發達,怎麽可能什麽都不會?她也想給他一樣的快樂,嗬……


    “你會喔?”


    他瞠大雙眼,眼裏寫著不敢置信。


    “你別忘了我念護校,我們兩個半斤八兩。”她將手貼上他的胸口,居高臨下地向他拋了記媚眼。


    唐原皓被她逗笑了,她分明同自己一樣是初級生,卻能如此自信的躍躍欲試,真數他汗顏。


    “怎麽了?”


    敏感察覺他笑中帶澀,丁馥梅彎身舔舐他的嘴角,避開他湊過來想親吻她的唇。“不行,你得告訴我為什麽不開心才可以吻我。”


    這女人會不會太了解他了?他滿意又無奈的暗自翻了個白眼。“有時候女人太聰明不是好事。”


    “太笨就絕對是件很糟糕的事了,說,為什麽不開心?”


    使壞地在他身上磨蹭,當她胸前粉色的紅蕊輕觸到他的胸膛時,引來他抗議的呻吟。


    “我覺得,你似乎比我更有‘實驗精神’。”他以含蓄的說法告知。


    “喔——”


    她故意拖了聲長音,試著挑高臀部,再坐下。“因為世上不管任何事是一樣,是需要學習和經營的,我想性愛也不例外吧?”


    他深吸口氣,酥麻的快感從下腹漾開。


    “所以我們這樣的狀態或許是最好的,都有理論卻沒經驗,正好可以一起學習、研究。”她訝然地感受到相同的快感,不覺稍稍加快抬坐的速度,“你說對嗎?”


    他為她的慧點和熱情所懾服,能夠擁有如此蕙質蘭心的女人,他夫複何求?


    “你說什麽都對。”


    他攫住她擺動的腰肢,配合著她。


    陌生的快意征服了她所有感官,丁馥梅迷亂地在他身上起伏,覺得有股狂潮直往心湖襲來。


    當她虛軟地趴俯在他身上稍作休息時,他壞心的不給她休息時間,摟緊纖腰一個用力翻轉,輕易變換兩人的姿勢。


    “換我來。”他輕笑道。


    不同於她,男人賣力地馳騁,強勢的引爆一波又一波炫目的快感。


    “我的天啊!”她緊扯著床單,床板也發出吱嘎的抗議聲。


    “輕點,你輕點。”


    “我停不下來。”唐原皓沉沉說道。


    他彎身輕咬她的耳垂。“都怪你太誘人,我不想停下來。”


    哇咧!自己不想停還把罪過推到她身上,這男人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但她卻生不起氣來,心裏一股甜濃得化不開。


    “我沒叫你停啊,隻是要你輕一點,啊!”


    人家骨頭都快被撞散了啦,她邊嘴邊央求,悸顫的聲音像快哭出來似的。


    “別哭喔,你要是真的哭了,我會更想欺負你喔!”


    他輕笑,心疼地放緩馳騁的力量,但雙手的愛撫卻不曾稍停,仍在她身上到處遊移。


    “討厭鬼!變態!”


    她很不認真地罵著,小臉害羞地臊紅了一片。“我以前怎麽會沒注意到你這一麵咧?”失算啊!


    “我以前也沒發現你如此‘上進’啊!”


    “算了——”


    見她真的累了,連罵他都沒什麽氣力,就算再怎麽不情願,他還是憐惜地退出她體外,將她摟緊肩窩休息。


    “你是在諷刺我嗎?”她不依地擰了下他的腰。


    他警覺地閃躲了下,接著放聲大笑。


    “我才不敢,要是你一生氣把我給休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老天,跟她在一起實在是件太美好的事,這陣子以來他的笑,比之前三十年累績下來的次數還要多很多。


    “最好是。”


    她挪了下身體,不經意發現他腿間仍“立正站好”的“衛兵”,驚愕地瞪大雙眼。“你你你!”


    “幹麽?”


    雖然兩人滿身大汁,但她身上還是香香的,一樣好聞,真棒!


    “你還沒出來喔?”


    她像在說什麽秘密似的,突然壓低聲音。


    “還沒啊!”


    開什麽玩笑?他正值壯年耶,壯得跟條牛一樣。


    “那你為什麽停下來?”


    “因為你累了啊!”暫停有理。“可是你不是說會痛?”


    他明明說出來才不痛啊!難不成她又被騙了?


    “嗯,剛剛有適量地運動了下,現在比較不痛了。”也對吼,不過任何運動幾乎都有“中場休息”,為了她,稍微休息一下ok。“是喔?那萬一又痛怎辦?”


    “就再麻煩你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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