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世中在電話那頭有些擔憂地說:“同偉,會不會出什麽事?


    局長的身份比較特殊,他現在和那個神秘人在一起,而我們又失去了他們的蹤跡。


    那些犯罪分子的手段我們都見識過了,他們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局長被他們左右著,這種情況下,他們能幹出什麽出格的事都不好說。”


    郝世中的聲音裏充滿了憂慮,他在房間裏來迴踱步,腳步有些沉重。


    祁同偉聽出了郝世中擔憂,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輕輕搖了搖頭,雖然郝世中看不到他的動作,但他還是沉穩地說:“不好說。


    局長現在就像是一顆被放在危險邊緣的棋子,他的命運和整個事件的走向緊密相連。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從其他方麵找到線索,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跟蹤他們這一條路上。”


    祁同偉的腦海裏快速閃過目前所掌握的所有線索,從人販子的審訊,到局長的可疑之處,再到現在這個神秘的龍燦。


    郝世中在電話那頭聽了祁同偉的話,稍微鎮定了一些,他說:“同偉,你說得對。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從哪裏入手比較好?”


    祁同偉思考了片刻,然後說:“師長,我這邊正在調查一個可能和這件事有關的神秘男人。


    您那邊可以再重新梳理一下局長的人際關係,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之前被我們忽略的線索。


    我們雙管齊下,一定要盡快把這個案子查清楚。”


    郝世中點了點頭,堅定地說:“好的,同偉。


    那我們就按照這個計劃行事。”


    片刻後,物業主管迴來了。


    他的腳步匆匆,臉上帶著焦灼的神情。


    他走到祁同偉麵前,喘著粗氣說道:“沒有人,我叫了半天也沒看見人,他應該是出門了。”


    物業主管一邊說著,一邊將芯片還給祁同偉,那芯片在他手中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急於脫手。


    隨後他又說道:“我繼續幫您盯著,他如果迴來了,我第一時間聯係你。”


    祁同偉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於是,祁同偉便轉身離開了。


    祁同偉開著車,在路上平穩地行駛著。


    他的腦海裏還在思索著龍燦的事情。


    就在他的車開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車內安靜的氛圍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


    祁同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警察局打來的。


    他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接通電話,裏麵傳來副隊長慌張的聲音,電話那頭似乎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各種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有人們的唿喊聲,還有東西碰撞的聲音。


    祁同偉皺了皺眉頭,沉穩地說道:“有什麽事慢慢說。”


    對方聽到祁同偉的聲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但還是十分慌張。


    他突然說道:“祁首長,出大事了,我們局長,我們局長他......”


    副隊長的聲音有些顫抖,話都說不利索了。


    祁同偉眉頭緊鎖,他的手握緊了方向盤,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著他。


    他提高了聲音,急切地問道:“局長他怎麽了?”


    他的眼神中透著擔憂,局長雖然有嫌疑,但畢竟是警察局的重要人物,現在他的安危可能關係到整個案件的走向。


    副隊長在電話那頭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說道:“我們局長出事了,現在正在被送往醫院的路上!”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慌亂,祁同偉頓時一愣,他的身體微微一僵,眼睛瞬間瞪大。


    詫異地問:“怎麽迴事?”


    電話裏傳來對方支支吾吾的聲音,仿佛是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得失了魂。


    “那現在送往哪家醫院了?”


    祁同偉急切地問道,他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是第一人民醫院,祁首長。我們發現局長的時候,他還有一口氣,所以就趕緊叫了救護車往那邊送了。”


    對方終於把事情的大概情況和醫院的信息說了出來。


    祁同偉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局長從軍事基地出來到現在不過才半小時,竟然就出了事。


    他的腦海裏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難道是那些人意識到他出問題了,所以決定動手了?


    祁同偉知道,局長卷入的事情絕不簡單,背後有著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和勢力糾葛。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很可能會不擇手段。


    如果局長真的是被他們盯上了,那這件事情將會變得更加複雜和危險。


    祁同偉一邊想著,一邊迅速調整自己的方向,朝著第一人民醫院疾馳而去。


    祁同偉在電話裏叮囑那些警察一定要保護好犯罪現場,他的聲音沉穩而嚴肅,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說道:“在我到達之前,不要讓任何人破壞現場,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是關鍵線索,具體情況等我到了醫院再詳細說。”


    說完,他便掛斷電話,腳下猛踩油門,車子朝著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車子在公路上快速行駛著,帶起一陣唿嘯的風聲。


    行駛了一段路以後,突然,一輛黑色的車從旁邊一閃而過。


    祁同偉的目光下意識地被那輛車吸引過去,他的腦海頓時警鈴大作。


    那輛車的外形、顏色,以及那獨特的氣質,都讓他覺得無比熟悉。


    祁同偉的心跳陡然加快,他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這輛車不正是龍燦的車嗎?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那輛漸行漸遠的黑色汽車,尤其是在兩車交錯的瞬間,他透過車窗瞥見了一閃而過的那雙眼睛。


    即使隔著厚厚的眼鏡片,都能看出那眼睛裏淩厲的殺氣,就像兩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人心。


    祁同偉的身體微微一震,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龍燦出現在這裏絕非偶然。


    他的腦海裏迅速閃過無數個念頭,剛剛是龍燦親自開車去接的局長?


    局長出事絕對和他脫不了幹係!


    祁同偉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方向盤,他知道,這個意外的發現可能會讓整個案件變得更加複雜,但同時也可能是揭開真相的一個重要突破口。


    祁同偉本想立即調轉方向去追蹤那輛龍燦的黑色汽車,他的眼神中透著急切與懊惱。


    然而,現實卻讓他十分無奈,這條路上隻有前麵一公裏才有掉頭路口。


    祁同偉看著前方擁堵的車流,心中焦急萬分。


    這個時間路上車很多,一輛輛車像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緩慢地移動著。


    如果祁同偉丟下車直接跑過去,那簡直就是在車流中橫衝直撞,難免會發生車禍。


    他深知在這樣的交通狀況下,任何魯莽的行動都可能引發嚴重的後果,不僅會危及自己的生命,還可能造成無辜群眾的傷亡。


    祁同偉咬了咬牙,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車離自己越來越遠。


    他的腳重重地踩在油門上,希望能盡快趕到可以掉頭的路口。


    汽車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在車流中艱難地加速前行。


    可是,盡管他已經拚盡全力,那輛黑色的車還是再次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裏。


    祁同偉氣得猛砸了一下方向盤,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大聲咒罵道:“該死的,竟然讓人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不甘和自責,他知道這可能是一個非常關鍵的線索,就這麽眼睜睜地溜走了。


    祁同偉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心中滿是懊惱。


    他在心裏不斷地責備自己,為什麽剛剛沒有更加留意周圍的路況,為什麽沒有提前預判到這種情況。


    但他也明白,現在後悔也無濟於事。


    祁同偉知道,局長那邊的情況也十分緊急,他不能因為這一個失誤就亂了陣腳。


    於是,他又轉頭看向了醫院,眼神中重新恢複了堅定,他要先去醫院了解局長的情況,再從其他方麵尋找線索,一定要把這個神秘的龍燦找出來,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真相。


    祁同偉風馳電掣般趕到了醫院。


    這所醫院在當地頗具規模,平日裏人來人往,醫護人員忙碌地穿梭在各個科室之間。


    局長被送到了宋院長的醫院,宋院長一得知出事的是局長,心中大驚。


    他深知局長身份特殊,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於是,他當機立斷,急忙封鎖了消息,隻讓少數幾個信得過的醫護人員參與救治。


    宋院長親自守在手術室門外,他的表情嚴肅而凝重,眼睛緊緊盯著手術室那扇緊閉的大門,仿佛要用目光穿透門板,查看裏麵的救治情況。


    這時,他看到祁同偉匆匆趕來。


    宋院長先是有些詫異,畢竟祁同偉的出現有些突然,但他馬上恢複正常,畢竟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多一個能主事的人也好。


    宋院長朝著祁同偉走了過去,他的腳步略顯沉重,每一步都帶著對局長傷勢的擔憂。


    走到祁同偉麵前,宋院長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祁首長,局長的情況很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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