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無奈地表示,早些年的時候,社會的防範意識還沒有現在這麽強,那個時候拐賣孩子或許還能發一筆財。


    可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的愛心雖然依舊存在,但防範意識大大提高了。


    現在這些被拐賣的孩子每天交上來的錢非常有限。


    祁同偉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悲涼,這些人販子為了那一點微薄的利益,就去破壞無數個家庭的幸福,簡直是喪心病狂。


    他想到那些被拐賣孩子的家庭,每天都在痛苦和絕望中度過,而這些人販子卻還在為這點可憐的收入而沾沾自喜。


    這也從側麵反映出這個組織的殘忍和貪婪,即使收入微薄,他們也不願意放棄這種罪惡的勾當。


    最後,祁同偉總結出的第三個關鍵信息是關於這些人販子持續留在組織裏的原因。


    這些人手上的工資確實沒多少,可他們依然死心塌地地跟著這個組織。


    祁同偉分析,這主要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沒什麽本事的人,而且還是不願意吃苦的小混混。


    在正常的社會裏,他們很難找到一份正經的工作,也無法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財富。


    而在這個人販子組織裏,隻要能有口飯吃,偶爾給他們點錢花,他們就滿足了。


    更令人發指的是,他們還能在這群被拐賣的老弱病殘麵前出出氣,滿足自己那扭曲的心理。


    祁同偉握緊了拳頭,他對這些人的行為感到無比的憤怒,這些人不僅是社會的毒瘤,更是人性黑暗麵的代表。


    他們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毫無道德和良知可言。


    祁同偉仔細地審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他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男人的靈魂,確定他確實沒有再隱瞞什麽,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完了。


    隨後,祁同偉緩緩起身,準備離開審訊室。


    這時,男人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絲急切與期待,他迫切地問:“那個軍官同誌,我都主動交代了,能不能減刑啊?”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討好,又有著難以掩飾的貪婪。


    祁同偉微微側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說道:“減刑是針對提供有用信息的人員,你覺得你提供的這些廢話,有用嗎?”


    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向男人的心窩。


    男人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就像一張被抽走了所有血色的白紙。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眼中滿是絕望與憤怒。


    他掙紮著想起身,可是他被凳子牢牢地控製住,那凳子就像一個無情的枷鎖,將他死死地困在原地。


    他的情緒瞬間失控,衝著祁同偉的背影大聲喊道:“你是個大騙子,你騙我!你不得好死。”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在審訊室裏迴蕩著。


    兩個警察站在一旁,頓時噤若寒蟬。


    他們心中清楚,祁同偉可不是好惹的,在他們眼裏,祁同偉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威嚴而又神秘。


    他們覺得在這個警察局裏,惹了誰都不能惹祁同偉,否則就像是在老虎頭上拔毛,自尋死路。


    然而,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下一秒,祁同偉就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過去。


    他的動作快得驚人,仿佛一道閃電劃過,在所有人都還沒看清動作的情況下,祁同偉竟然一腳掀翻了凳子。


    那凳子雖然是固定在地上的,但是在祁同偉強大的力量下,就像一個脆弱的玩具,瞬間被掀翻在地。


    兩個警察目瞪口呆地站在,他們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他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


    他們完全不知道祁同偉究竟是怎麽做到把固定在地上的凳子掀翻的,這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審訊室外透過單向玻璃觀察室內情況的警察們也同樣被震驚得無以複加。


    一個年輕的警察眼睛緊緊地貼在玻璃上,不敢置信地說:“我的天呐,祁隊長這是怎麽做到的?這也太厲害了吧!”


    旁邊一個經驗稍豐富的警察也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也不知道啊,祁隊長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對祁同偉的欽佩又增添了幾分。


    而此時,被掀翻凳子的男人狼狽地趴在地上,他的眼神中原本的憤怒已經被恐懼所取代。


    他驚恐地看著祁同偉,身體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著,仿佛祁同偉下一秒就會要了他的命。


    犯人被祁同偉一腳掀翻凳子後,頓時摔倒在地。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他原本被固定在桌子上的手臂,由於慣性的巨大作用,狠狠地撞在了地上。


    隻聽“哢嚓”一聲,那手臂頓時骨折了,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彎曲著,就像一根被折斷的樹枝,看著讓人毛骨悚然。


    祁同偉順勢踩著男人的脖子,他的身姿挺拔而威嚴,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剛剛還口出惡言的男人,眼神中透著冰冷的寒意。


    他冷冷地問道:“誰給你的膽量讓你這麽和我說話?”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


    男人此時疼得死去活來,那鑽心的疼痛讓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漬。


    他看向祁同偉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就像一隻弱小的動物在麵對強大的天敵時的那種無助與害怕。


    他隻能連連搖頭,嘴唇哆哆嗦嗦的,像是風中的落葉,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


    祁同偉不屑地看了一眼旁邊倒在地上的凳子,然後狠狠地踢了一腳。


    那凳子就像一個被驅趕的小動物,在地上迅速滑出去一米多,最後撞到牆上才停下來,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在這安靜得有些壓抑的審訊室裏迴蕩著。


    屋內的兩個警察看到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站在那裏,眼睛裏滿是震驚與敬畏。


    他們知道祁同偉很厲害,但沒想到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


    祁同偉微微抬眼,目光掃過兩個警察。


    兩個警察頓時像被電擊了一樣,身體猛地一哆嗦。


    祁同偉似笑非笑地說道:“這椅子不結實,怎麽一碰就壞了?”


    兩個警察聽到祁同偉的話,先是一愣,隨後連忙點頭。


    其中一個警察趕忙說道:“椅子有些年頭了。”


    另一個警察也跟著附和道:“是我們的問題,早就該換了。”


    然而,他們心裏卻在瘋狂地吐槽著。


    一個警察在心裏想:“我們今年年初才換的椅子,幾乎是焊死在地上的好嗎?這位祁首長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另一個警察也在暗自腹誹:“這椅子結實得很呢,祁首長這一腳的力量也太恐怖了,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啊?”


    他們的眼神中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對祁同偉深深的敬畏,在他們眼裏,祁同偉就像是一個來自神秘世界的強者,擁有著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量。


    祁同偉從之前的審訊室出來後,便如法炮製地去了另外幾間審訊室。


    每進入一間審訊室,他身上那股強大而無形的氣場就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瞬間席卷整個空間。


    在一間審訊室裏,原本兩個警察正對著一個狡猾的人販子毫無頭緒。


    這個家夥是個老滑頭,之前麵對警察的審訊,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要麽就幹脆裝聾作啞,審訊進展十分緩慢。


    可當祁同偉一出現,他那銳利的眼神如同實質般地落在人販子身上時,人販子的身體不自覺地一僵。


    祁同偉不緊不慢地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離人販子不遠處,就這麽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販子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冰天雪地裏,無所遁形。


    剛開始,人販子還試圖抵抗,眼神躲閃著,嘴裏嘟囔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但祁同偉就像一座沉默的大山,一動不動,隻是用眼神施加著巨大的壓力。


    沒過多久,人販子就開始額頭冒汗,眼神中的狡黠漸漸被恐懼所取代。


    他的嘴巴像是不受控製一樣,開始主動交代起來。


    在另一間審訊室,情況也極為相似。


    幾個警察已經和人販子僵持了很久,問出的有用信息寥寥無幾。


    祁同偉走進來後,什麽都還沒說,隻是坐在椅子上,那沉穩而充滿壓迫感的氣場就彌漫開來。


    人販子偷偷瞄了一眼祁同偉,隻這一眼,嚇得他一個激靈。


    然後,他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兒地往外倒。


    他一邊說,一邊緊張地看著祁同偉,深怕自己說得慢了或者有所隱瞞就會遭受可怕的懲罰。


    就這樣,幾乎隻要祁同偉一出現,審訊時間就成倍壓縮。


    原本可能需要幾個小時甚至幾天才能問出的信息,在祁同偉的威懾下,很快就被人販子交代出來,而且審訊效果比之前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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