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陽光照射在吹水達家屋子。


    刑天本能的抬手遮擋,腦海中的意識是有了,不過他手臂遲遲沒有動作。


    被太陽光晃的心煩意亂時,刑天清醒的睜開了眼睛。


    這時他才發現,他的手臂被阿潤壓在了身下。


    察覺到脖頸異常的阿潤從睡夢中同樣醒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阿潤想要張口解釋了,卻牽動神經。


    連忙蹙眉,刑天這時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就連他強壯如牛的身體素質都感覺到了酸疼感,阿潤這種人可想而知。


    不過事情發生了,刑天也不準備隱瞞。


    “等晚點我帶你見一見你大姐,現在你好好休息!”


    阿潤聞言,頓時苦著臉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實在是想不到什麽好辦法了,求求天哥給小妹一次機會吧,說到底小妹還是因為我!”


    刑天沒有過多理會,而是抽出手臂,從地上撿尋起了他的衣服。


    剛打開門,就看到了靠在門口睡著了的十三妹。


    身上還有不少血漬,而且與衣服好像都粘在了一起。


    刑天伸手將十三妹抱進了屋子,畢竟不管怎麽說,他都不能看對方死在外麵。


    迴來時,刑天還拿出手機,叫封於修等人去把吹水達的後事給料理一番。


    當太陽快落山時,十三妹才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


    抬頭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她第一時間的坐了起來。


    要不是身上的傷勢被簡單處理過,她差點都以為她昨天經曆的就是一場噩夢。


    靠在一旁靜養的阿潤提醒道:“天哥還在客廳等你,醒了你就快過去吧!”


    十三妹指了指她身上的紗布,又指了指阿潤。


    最後一語雙關道:“那個你沒事吧? ”


    阿潤沒好氣道:“當然是我幫你弄得,機會隻有一次,好好把握,還有以後那種不三不四的藥記得備注,我差點把命搭上!”


    說完阿潤捂著她受了重創的小妹,小心翼翼的翻了一個身。


    十三妹吐了吐舌頭,扶著牆壁繞過阿潤,走向了客廳。


    見到刑天橫刀立馬的靠在沙發上,身旁還有封於修幾人。


    她恭敬道:“天哥!”


    刑天掃了十三妹一眼,“昨天動手的人都有誰?”


    “洪興的蔣二先生、銅鑼灣的陳浩南、還有他手下的包皮........”


    刑天繼續道:“我給你一周時間,我要看到銅鑼灣的賬本與包皮死亡的消息,有問題嗎?”


    十三妹討價還價道:“就我一個人嗎?你們.....”


    知道她下麵要說些什麽的刑天,當即打斷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要知道這個機會還是阿潤用自己求來的呢,如果覺得有問題現在就說,我派人送你們離開港島!”


    十三妹一怔,連忙低下了頭,這個時候她又暗恨自己為什麽不是一個男的。


    不過腦海裏浮現出他父親慘死的屍體。


    “對了,天台的那具屍體我幫你處理了,骨灰盒在那邊!”


    順著刑天的手指的方向望去, 十三妹果然在角落發現了一隻白色骨灰盒。


    最後心一橫道:“如果我完成了你的條件,那我......”


    刑天再一次無情的打斷道:“第一天出來?沒有辦事提前要工錢?”


    十三妹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把該囑咐的事情囑咐完後,刑天也帶著封於修幾離開。


    聽到關門聲,十三妹泄氣般的靠在了牆上,身體不斷的下滑坐在了地上。


    遲遲未聽到動靜的阿潤,邁著π步,一步一咧嘴的走了出來。


    “小妹?小妹?”


    聽到唿喊的十三妹,“啊!”了一聲!


    阿潤關切道:“是不是為難你了?要不要我再去幫你求求天哥?”


    十三妹搖了搖頭,“跟他沒有關係,人家手底下那麽多人,肯定要做個樣子的,倒是你不用擔心我了,你看看你,腿哆嗦什麽啊?”


    打趣完的十三妹的站了起來,挑了挑眉。


    “放心,這些還難不倒我!”


    看著十三妹信誓旦旦的模樣,阿潤笑道:\"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有事我們一起想辦法!\"


    十三妹走進屋子,掏出一套嶄新西服套在了身上。


    “你好好養傷,盡量不要出去!”


    阿潤點了點頭。


    十三妹隨即離開,出來後的十三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朝著他爹的麵包車而去,十三妹熟練的在駕駛位下的輪胎內側摸到鑰匙,發動汽車朝著銅鑼灣而去。


    路上她還叫了不少她旗下的姑娘,約定銅鑼灣集合。


    十三妹將車座放倒,靜靜的觀察了起來。


    沒過多久,大頭、包皮、蕉皮三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十三妹對不遠的轎車打了一個手勢。


    很快從轎車內走出四位姑娘,十三妹眼睛則是死死的觀察著包皮。


    當發現包皮沒有任何反應時,十三妹皺了皺眉頭,拿出了手機。


    從夜總會到茶餐廳最後又過了幾條街,十三妹差點將她所有的功夫都用上。


    就是不見包皮有什麽特殊的反應,十三妹差點都要親自上陣了,看看包皮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癖好。


    一拍方向盤罵道:“尼瑪的,你身邊的人都看上好幾個,你不會是個玻璃吧!”


    失敗的一批人朝著十三妹的麵包車搖了搖頭。


    “繼續,下一批!”


    說完十三妹已經不抱希望了,因為她知道她旗下姑娘的檔次。


    那群上檔次的洋馬都沒看上,那更加別說她旗下的低端大鐵台了。


    恩?


    本來要放棄的十三妹,發現包皮好像看上了。


    甚至都停下了腳步,用手肘懟了懟蕉皮道:“喂,那個馬子你有沒有印象?知不知道混哪裏的?”


    蕉皮看了看,嫌棄道:“大哥,那種黃黃綠綠的太妹,銅鑼灣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吧?我怎麽可能記得住啊?”


    隨後補充道:“還有啊大哥,你什麽眼光啊?好像大鴨梨啊!”


    包皮道:“沒有啊,我感覺很不錯啊,你說呢大頭? ”


    大頭嫌棄道:“你啊,我看你就是當年讓你的初戀情人給傷到了!”


    蕉皮也八卦了起來,“什麽初戀親人啊?大頭哥你跟我講一講!”


    包皮顧不得太多,指著大頭道:“你要敢將我的糗事說出來,那我們以後兄弟都沒得做!”


    說完包皮就追了上去。


    大頭故意喊道:“那你還去不去打拳了?”


    包皮甩手道:“打個毛啊,你們去吧!”


    一直跟蹤的十三妹,拿起手機吩咐道:“紅頭發的留下,其餘人有機會就閃,迴去等我紅包!”


    包皮追上去,擋在四女麵前,指著他看上的姑娘道:“喂,你是不是我小學同學啊 ,你還記不記得我......”


    結果對方比他還社會的打斷道:“拜托,你想泡我就泡我,別那麽老套啊!”


    剩下的三女趁機調侃道:“對啊,看上我們紅妹就追嗎,吃個飯看個電影,說什麽同學啊,不會是囊中羞澀吧?”


    包皮要麵子道:“你們說什麽呢?還囊中羞澀?整條街打聽打聽,誰不認識我包皮哥啊?我大哥可是洪興的陳浩南啊?”


    “洪興陳浩南?”


    “那豈不是這裏的扛把子?”


    包皮點頭道:“那當然了,我可是從小與南哥一起長大的,我就是看她有點像我同學而已!”


    講完包皮還欲擒故縱的轉身,四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 看著包皮拙劣的表演都在艱難的忍著笑,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不過想到十三妹的任務,紅妹惡心的走上去,拉著包皮的手臂。


    嗲嗲道:“哎呀,胖哥哥,是我誤會你了!”


    “真的是,我包皮找什麽馬子沒有啊,你們啊,也就幸虧遇到了我,換個人都 砍死你們啊!”


    紅妹趁機挽住包皮的手臂,故意的蹭了蹭。


    “對,包皮哥你說的對,而且我看你也好像我的同學啊!”


    “是嗎?”包皮故作驚訝道:\"是嗎?那太巧了,要不要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沒準真是呢!\"


    紅妹笑道:\"好啊,包皮哥你可要溫柔哦!\"


    看到兩人如此親密,其餘三女都忍不住捂臉。


    紅妹冷哼道:“你們這三個浪蹄子自己迴去吧,包皮哥是我的!”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拖著包皮朝著前麵走去。


    其他三人見紅妹給了台階,她們也快步離開了銅鑼灣。


    包皮在紅妹嗲嗲的聲音中迷失了自己。


    又是請客吃飯,又是看電影的。


    最後還彰顯地位的派小弟將紅妹送迴了‘家’。


    小弟剛走,紅妹就從大廈中跑了出來。


    看著十三妹的車就跳了上去,不客氣的拿起一支煙抱怨道。


    “大姐,下次這個活你可別安排我了,你是不知道那個死胖子多油膩啊,有色心沒色膽啊,我寧願出去接幾個快槍手,也不想跟他多待又一分鍾!”


    十三妹幫忙送上打火機,“我也不想的啊,但我也沒有想到人家就偏偏看上了你!”


    紅妹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大姐你通知我的時候,我還在上廁所,我踏馬睡衣啊,結果那死胖子說當初送給她女朋友的就是這件,我都無語死了!”


    十三妹笑了笑,“你等我一下!”


    不到片刻,十三妹用手掐著大概十萬塊重新的 坐迴到了車裏。


    扔給紅妹道:“我知道你煩那個死胖子,不過看在錢的麵子上幫大姐這個忙,繼續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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