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兩人一人叼著煙嘴,一人手上戴著虎指。


    下來後對何勇道:“你應該就是何勇吧?我叫馮金榜綽號煙嘴,是天哥派我們過來幫你的!”


    指著身旁戴著虎指的壯漢道:“王中,綽號眼鏡!”


    何勇愣住了,這尼瑪什麽情況?


    何勇看著這幫人的裝束不是道上的混混,但是看他們一副高傲模樣的樣子,還真的有點拿捏不準。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煙嘴與眼睛道:“那我們誰為主?”


    煙嘴笑了笑,指了指身後的小弟道:“當然是你為主,我們兩個平常會藏到暗處,如果你不是遇到了麻煩,我們是不會幹預的!”


    說話時,煙嘴不忘提醒道:“你是東星的人,我可是神話安保公司的人,怎麽可能產生交集呢?”


    何勇召集小弟時,也詢問了不少他不在消息。


    當即就聽明白了煙嘴話裏的含義 。


    開心的擺手道:“那可真是辛苦煙嘴哥與眼鏡哥了!”


    煙嘴不在乎道:“都是幫天哥辦事,這麽說可就見外了!”


    聊了幾句後何勇就迫不及待的帶人來到了銅鑼灣。


    下車後何勇的小弟芝士道:“老大,我們是不是先去掃場啊?”


    何勇沒好氣道:“掃....掃....掃,掃你媽個頭啊,你第一天出來混啊?”


    罵完何勇朝著一旁的巴士站走了過去。


    巴士站裏不少司機正在打牌,何勇走過去,踩著一把沒人坐的椅子道:“你們這裏的負責人呢?”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何勇後,連忙扔了牌,站起來道:“大哥,有什麽事嗎?”


    “這些巴士都是你管的啊?”


    那人連忙點頭哈腰道:\"是,這些巴士每次都是我管理的!\"


    何勇道:“既然都是你的就好辦了,以後一輛巴士一千塊,至於你有多少輛,你自己清楚!”


    \"啊?\"


    那人嚇得差點癱倒在地,\"大哥,我們這兒賺不到那麽多的!\"


    \"不行嗎?我看你們的收入很不錯嘛,而且還很清閑,你們應該賺很多錢才對!\"


    巴士的負責人搖頭道:“這不是還沒開工嗎?我們打的都是下午茶,沒有老大你想的那麽多的,而.....而且你們洪興這個月不是已經收過了嗎?”


    何勇聽到洪興的名字後,不屑的解釋道:“老子什麽時候說我是洪興的人了?”


    “那你們是?”


    芝士上前拎著對方的耳朵道:“我們是東星的人啊,這位是我老大何勇!”


    這些巴士的負責人更懵了。


    “不對啊,我們信德街一直都是洪興南哥罩著的啊?”


    何勇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不斷的點頭,“洪興南哥是吧?”


    對方不等開口,何勇一腳就踹了過去,嘴裏罵道:“曹,那是之前,以後這裏歸我東星何勇了!”


    巴士負責人被何勇踢的飛了出去,將司機打牌的桌子都給掀翻了。


    周圍的人全部尖叫,有的跑向了遠處躲避,有的跑過來扶起了受傷的巴士負責人。


    看著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負責人,何勇冷冷的道:\"再廢話,我讓你永遠躺在這兒!\"


    有些懂事的人從身上掏出錢遞給了何勇。


    “老大,我們暫時就這麽多,剩下的按照規矩,月中在給你補上,你看行嗎?”


    周圍人驚恐的表情,何勇滿意的笑了笑,接過對方手裏的錢,帶著眾人上車揚長而去。


    而且信德街不少的泊車生意都被何勇搶了過來。


    恰巧何勇來到了大頭的攤子,芝士走過去道:“喂,小子交清潔費啊!”


    大頭年少就跟了洪興的阿b辦事,哪裏不知道清潔費的意思。


    但不想跟社團扯上關係的他,懂裝不懂道:“什麽清潔費啊? 這裏一直都是我自己清理的啊?”


    芝士有些不耐煩的解釋道:“就是保護費啊,鄉巴佬!”


    見對方已經開門見山,大頭硬著頭皮搬出了洪興的名字。


    想要將對方嚇走。


    “這裏不是洪興的地頭嗎?”


    何勇今天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類似的話了,吐了一口煙。


    掐著煙頭在大頭麵前比劃道:“少拿洪興的名字來嚇唬我,你隻需要知道,從今往後這裏歸我何勇就好了!”


    大頭不斷的向後閃躲,一再忍讓。


    “小心煙頭啊!”


    何勇依舊我行我素的對大頭解釋道:“從這個禮拜,一千零八十,我會安排人按時收的!”


    大頭不滿的咬了咬牙。


    芝士上前將大頭錢碗中的錢拿走,喊道:“怎麽?是不是不滿意啊?嫌少啊?”


    大頭正想要阻攔,就被何勇捏臉按在了報攤的掛壁上。


    不等何勇有下一步動作。


    “噠噠噠......”


    一群腳步聲傳來,蕉皮帶了不少小弟跑了過來,將東星的小弟推到一旁,來到何勇的麵前。


    擋在了大頭的麵前,道:“皮癢找個地方我陪你啊?”


    何勇不屑的笑了笑,以往他在東星就是名列前茅的打仔紅棍。


    如今遇到蕉皮的挑釁,笑了笑,不等何勇開口。


    芝士看向不遠處巡邏的警察,小聲提醒道:“老大,有條子!”


    何勇順著芝士的目光看了過去,就看到兩名穿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過來。


    何勇指著蕉皮道:“算你小子他們走運,以後不要讓我遇到你!”


    蕉皮絲毫不慫何勇道:“好啊,我們走著瞧!”


    當何勇帶人離開後,大頭望向蕉皮抱怨道:“你來幹什麽?你知不知道這麽一搞,我以後會更加的麻煩了?”


    蕉皮指著何勇等人離去的方向道:“如果我不過來,他們就打你身上了,南哥說你很能打的,剛才怎麽讓人按著腦袋都不還手?”


    大頭扯著蕉皮的肩膀,指著他跟他身後的人道:“趕緊離開,我不想看見你,而且我求你,以後不要再來幫我,我真的承受不起!”


    蕉皮不爽的拍掉大頭的手道:“你當我想管啊?要不是南哥吩咐,你讓人打死我都不會管你的!”


    “迴去告訴阿南,就說我謝謝他的好意了,不過我真的不想跟你們產生瓜葛!”


    蕉皮冷哼了一聲,帶人轉身離開。


    離開報攤的何勇對身後的芝士道:“晚上你帶人過去一趟,給那個鄉巴佬吃點苦頭!”


    芝士點了點頭,不過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有些為難的看向何勇。


    察覺出異常的何勇道:“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芝士笑道:“老大,你是不是要去缽蘭街啊?”


    何勇揉了揉不該揉的地方道:“不然呢?在馬來國那麽久,上的都是外國馬,而且技術也就一般般,這次迴來我當然要去開開葷了?”


    芝士同樣色眯眯道:“老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兄弟們沒了來錢的道,囊中羞澀,那個......”


    “害....我還以為什麽事呢,看看你沒出息的樣子,辦完事到缽蘭街找我!”


    芝士興奮的點了點頭,“謝謝老大!”


    何勇揮了揮手。


    芝士帶人離開,何勇摸著下巴思考著什麽。


    ........


    不知道報複來臨的大頭還一如既往的跟往常一樣,收拾著報紙與刊物。


    剛放進涼亭,外麵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大頭出來查看時,發現他沒來得及收起的報紙,全被人澆上了墨水。


    顯然是不能在賣了。


    這一刻大頭也忍不住了,從一旁抽出夾門用的鐵棍就衝了出去。


    芝士帶過來的小弟拔腿就跑。


    大頭一副不將他們打廢不罷休的樣子。


    然而剛跑幾步,就有路人指著報攤的方向指指點點。


    大頭轉頭的那一刻發現他報刊已經著起火來。


    \"媽的!\"


    大頭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隨即衝了迴去。


    然而報刊的著火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不過幾秒鍾就燒光了大半。


    暗中負責保護的蕉皮也衝了出來,幫忙滅火。


    當火勢控製住以後,大頭蹲在了地上。


    不停的揪著自己的頭發。


    藏在不遠巷子的煙嘴對眼鏡道:“你輸了,這個月的煙歸你買了!”


    眼鏡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怨道:“這個何勇是沒長腦子嗎?他不知道老實人欺負急了才可怕嗎?”


    煙嘴咬了咬嘴中煙杆道:“老實人?嗬嗬嗬,如果老實就不會有那麽多人保護了?”


    有了煙嘴的提醒,眼鏡看了看大頭站著的人。


    “尼瑪的,真是看走眼了!”


    看著發牢騷的眼睛,煙嘴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行了,你繼續留在這裏觀察,我迴去將這些匯報給天哥!”


    不過大頭這次沒有大吼大叫,就連他的報攤都不管了。


    蕉皮的小弟見狀道:“老大,這.......”


    蕉皮安排到:“交給你們了!”


    很快大頭的事情就傳到了陳浩南的耳朵。


    路上包皮還將信德街保護費的事情講了出來。


    “南哥,東星的人擺明是不將我們放在眼裏啊?還有啊,我聽那群人迴來說.....”


    “南哥!”


    見蕉皮過來, 陳浩南擺手打斷了包皮的發言。


    “好了夠了!”


    蕉皮指著麵前破舊的拳館道:“大頭哥一言不發,從出事就來到了這裏,已經打了好幾個小時了!”


    陳浩南抬頭看著拳館的牌匾,想起他曾經在這裏也練過一段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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