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稍微整頓了一下後就往我剛才說的方向走,吳小歇可憐巴巴的揉著被揍的地方,他被揍的地方都沒有痕跡,所以陳秋子打得不是很嚴重。


    心說他應該吳邪的親係為什麽會和這些人來到這深山之中?


    按理說吳家不會放任自家親係“流浪”在外麵,難道是因為陳秋子是吳邪他們的人?


    ???????????我們小心翼翼繞過冰麵上凸起的冰柱。


    ???????????我不經問陳秋子:“你,是吳邪的人嗎?還是你姓陳是九門中人?”


    陳秋子對於我突然的提問有些意外,他轉頭看了眼我,隨後迴道:“我啊,不是吳邪的人,也不是九門中人,我就一局外人,隻是那次九門大會我恰好在場,然後就有幸目睹你的一番風采。”


    我想了一會後又問道:“那你既不是吳邪的人,也不是九門人,那你為什麽會帶著吳邪的親係?”


    陳秋子道:“小歇是我去尼泊爾做生意的時候遇到的,當時他一個人流浪在尼泊爾,他見我們是中國人,所以一直跟著我們,怎麽敢的敢不走。”


    “據他說,他六歲的時候跟著他的父親到尼泊爾,但是因為他的貪玩導致他和他的父親走散了,走散的第一天,他就被當地人抓去幹活,就這樣他就一直留在尼泊爾,直到遇到我們,小歇說,隻要讓他迴國,他怎麽樣都行。”


    “因為一些證件是的原因?好幾年都沒能帶他迴國,他也因此和我們一直留在尼泊爾。”


    “原來是這樣。”心說年僅六歲就被抓去幹活,也怪可憐的。


    “他才十七歲,你就帶著他來這深山,你不擔心嗎?”我道。


    “這兔崽子是半路跟上我們的,我來之前一直反對他跟來,因為太危險,我和他說等我迴來我就帶他迴國,但是因為這次是要去中國境內,他可能太想家了,所以就偷偷跟上來了。”


    “他丟了地圖這個我本來火氣不怎麽大,但是一想到他不聽話,偷偷跟上來,不在尼泊爾好好等著我們迴來,我就惱火,然後就胖揍了他一頓,”


    “唉,他是太想迴去了所以才跟過來的。”


    這真的很危險,下墓這種事情不是鬧著玩的,我們也不敢保證他不能不安全迴去,現在我們又被困在這冰窟中,退也退不了,如果人小歇一個人迴去或者留在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個小崽子怎麽就不聽話呢,讓你等我們迴來,你不等偏要跟著,見到了沒,我們剛才差點被活埋了。”陳秋子說完有食指戳了一下小歇的腦袋。


    小歇弱弱說道:“陳叔,我隻是……隻是想迴家。”


    “可現在不是迴家的時候,我說過我會帶你迴去的,我迴來就帶你迴去……”


    說著說著,我們走到一個非常薄的裂的冰層,這裏的冰層厚度薄得離譜,已經可以看到冰層下的深窟了,如果不踩取措施,可能我們剛踩下去一腳,冰層就全部崩裂,到時候我們所有人就會掉下去。


    “首先必須有一個體重非常輕的人,身上綁著繩子過去,成功到那邊後,再將繩子固定,然後我們才能靠著繩子過去,”


    “不然,等冰層塌了,就算那人身上綁著的繩子有我們拉著,但這樣風險太大了,搞不好我們也會被拖下去,”陳秋子對大家說道。


    心說我們幾個人當中小歇是小孩,屬他體重最輕,但是他一個孩子經驗不足,恐怕會出意外。


    陳秋子直接看向吳小歇,看了一會兒後,他歎了口氣,小歇見狀說道:“我?我能行。”


    “這不是你能不能行的問題,我怕你在過去的時候會控製不住的緊張,你沒經曆過這些事情,如果你過去了,出現失誤的話,你可能會有危險的,也包括我們。”


    “你勝任不了。”陳秋子道,其他三個雇傭兵正眼巴巴的望著他倆,這時,其中一個雇傭兵說道:“她應該可以過去。”


    心說我踩上去不得直接裂開嘍,那個雇傭兵說完之後,陳秋子轉頭打量著我,“你……”他欲言又止。


    “小歇,你去。別緊張小心點。”沒想到陳秋子居然還是讓小歇去了。


    “嗯,好。”小歇應道,他們為小歇係好繩子,小歇剛開始還鎮定的走上前,直到他踏出第一步後,可以看到他的腳在微微顫抖,第二步後,他顫抖的幅度變大。


    不行,得叫他迴來!“小歇,別走了,快迴來!”沒等我開口,陳秋子率先喊道。


    也許是出於緊張害怕,小歇在原地不動了,雇傭兵們緊拽著繩子,過了一會兒,小歇才緩緩轉過頭。


    “我沒……”小歇話還沒說完,他腳下脆弱的冰層“哢嚓”一下碎裂,他整個人身子一矮,直接落了下去,不過幸好他身上有繩子。


    他落下去的時候,拽著繩子的雇傭兵們差點被反拉下去,我們急忙去拉繩子,才把冰層下的小歇拉上來。


    陳秋子看著驚魂未定的小歇:“你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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