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旱魃那高舉著的雙手突然朝我腹部襲去,我這才意識到它舉高雙手是想活剖我!


    ???????電光火石間,一聲巨響後,就看到眼前黑旱魃的腦袋已經炸開了花,一個滿臉汙垢的中年人拿著我的那把散彈槍,打爆了黑旱魃的腦袋。我看到很多惡心的液體從它那炸開的腦袋流了出來,流到我身上,還差點滴進嘴裏,我立馬推開身上的黑旱魃,歪歪扭扭的站起來,黑旱魃繼續攻擊拿著我的散彈槍的那個人,盡管他看上去已經非常疲憊不堪了,但是他又立即進入站鬥中,一槍又一槍地命中黑旱魃。


    我用手抹了抹臉上的髒東西,看到手上從臉上擦下來的東西,有一種奇怪的味道,看著非常令人作嘔。


    忽然,我看到一個黑影朝我撲過來,我以為是黑旱魃,但是看到那個黑影手裏明晃晃的刀,我知道是個人正朝我猛地撲來,我下意識的躲開,但是那個人又迅速衝過來,並且手上的刀也做了個砍過來的動作,心說怎麽迴事?為什麽又要砍我??我問那個人道:“等等!幹嘛砍我?”


    那個人二話不說又揮刀砍了過來,不帶一絲感情,我一直嚐試和他溝通,但是他好像完全聽不進去,沒辦法我隻能被那個人拿刀追得滿墓室亂跑,我是莫名其妙啊,完全沒法和那個人溝通,那個人像是精神受什麽刺激了一樣,很瘋狂,心說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


    靠!我爬上斷裂的柱子上,在我正想著該怎麽辦時,我扭頭,目光瞟過拿散彈槍的那個人,我驚悚的發現,那個人正拿著槍指著我的腦後,我心一涼,難道要被從我自己包裏拿出來的東西給解決了嗎?


    想著,一聲槍響,我閉了閉眼,我的腦後“砰”的一聲悶響,我感覺脖子上有東西在動,猛地一轉頭,就看到一隻滿身綠色液體的黑旱魃正趴在我脖子上,我“嗷”的一聲慘叫,一下從斷柱上摔下來,落地後,那隻黑旱魃也從我脖子上甩飛了下來,我驚恐的爬了開來,心說我可不想被開膛破肚!


    這時那個那刀追砍我的那個人走到那隻黑旱魃麵前,用刀狠狠的刺向黑旱魃,我喊道:“這玩意兒tm什麽時候爬我脖子上的!!”


    心想這隻黑旱魃雖然隻有兩三歲兒童的體型,但是我居然完全感覺不到它爬在我脖子上!臥槽!想想都害怕啊!


    這時拿這散彈槍的那個人和正在刺黑旱魃的人說道:“行了,這黑鬼已經死了。”但是那個人也還是聽不進去,仍然瘋狂的拿刀刺著黑旱魃,。心說難道剛才他一直追著我不放是因為我脖子上爬著一隻黑旱魃?


    這時那個那散彈槍的那個衝他吼道:“我說夠了!這鬼東西已經死了,這個墓室裏的也死了!別刺了!”


    那個人愣了一下,然後呆呆的看著四周,最後他用絕望的眼神看了一眼拿散彈槍的那個人,瞬間哇哇地痛哭起來,邊哭裏還含糊不清的說著:“都死了,他們……都死了……”


    “李常!你丫的哭有什麽用!哭,張樂他們活過來嗎!?別哭了!”那個叫李常的人擦了擦眼淚說道:“他娘的,,要不是你和雲霞硬是要下來拿東西……他們也不能死在這種地方……”心說他們說盜墓賊沒跑了。


    “老子沒逼你下來吧!當初你們都是自願下來的,是不是銘呈旭?”說著那個那散彈槍就看向之前被我救下來的那個人,他現在半昏半醒的靠在牆上,對那個人的提問隻是點了點頭。“奎文山!你他娘的別忘了,我哥是被你害死的!”聽到這哪個叫奎文山的人晃了一下神,隨後他說道:“他的死是意外。”


    “意外!你居然說我哥哥是意外!”隻見李常緊握手上的刀吼道:“那我現在殺了你,你的死也是意外嘍,我意外殺了你!”李常說手上的尖刀就要紮向奎文山,奎文山急忙丟下槍,阻止李常刺過來的刀。


    心說這裏四處都還存在危機,他們就這樣打起來了,也太不顧大局了,再說旁邊還有兩個半殘廢的人呢。


    於是我道:“我說你們能不能等出去再解決這些,現在這裏還很危險呢,那些黑旱魃隨時可能會再來,你們還有傷員呢,等活著出去再報仇也不遲。”說完,他們都同時看向我,李常和奎文山又看向角落裏的兩個人,李常收起了刀,奎文山也與李保持了距離,然後奎文山往縮在角落裏的那兩個人走去,向那個女的問了有沒有事。


    李常則打量了一下我,然後問我道:“你是誰?你為什麽來這裏?也是為了那東西來的?”對於他們幾個盜墓賊我並不想和他們交集太多,我道:“我叫黎離,我不是來找東西的,我是來找人的。”他哦了一聲,我順便問了他有沒有看到張小梵,我對他說道:“對了,你們在前麵的墓裏有沒有見到過一個身高約175,頭紮馬尾,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她上我的朋友,我們來山裏遊玩,看到這個墓,我的朋友很好奇,我們就進來了,但是不久後我們就在墓裏走散了。”好吧,我承認,我說的這些確實非常扯,一個拿著散彈槍的人說出這些話也是絕了。李常迴答道:“沒有,沒有見到過,我們這一路除了打打炸炸,也死了不少夥伴,但是沒有見過你說的那個人。”心說張小梵到底想幹什麽?究竟什麽目的,把我一個人丟到這墓裏,自己卻莫名的失蹤不見了,這和之前??aa?ying?說的那些話又有什麽聯係?


    還有李常說的他們要找的東西又是什麽?於是我又問道:“你們要找的是什麽東西?那東西是什麽?”李常說道:“是奎文山要找的,據他說他從別人那打聽到,有一種古代鳥類的神膽,說就在在墓裏,說那神膽吃了能包治百病?,因為奎文山的女人雲霞得了淋巴癌,在大醫院治不了,所以我們才下墓的,”


    “可沒想到……我們進來不一會十個就剩我我們幾個了,我哥也慘死在墓裏……唉,”心說什麽神膽有這功效,騙人的吧,一但得了淋巴癌那就是直接宣布死刑的那種啊,心說那個雲霞也真可憐,命運太慘,年紀輕輕就活不長了。


    正哀歎著,四周忽然傳來動靜,心說黑旱魃?


    我急忙看向我之前下來的那個地方,發現那裏已經是一道牆了,要從原路迴去是不行了,李常的神經瞬間繃緊起來,他緊張的瞪著四周,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我迅速環顧墓室,發現一處被大麵積損壞的牆後有一條出路,我拍了拍李常,對他道:“哪裏可以逃離這裏。”他看了眼我手指的方向,說道:“得了把,現在哪裏已經走不通了,就算能走也是必死。”


    “不走一走怎麽知道走不了!”我撿起落在地上的散彈槍,把它緊緊地別在背包上,然後我就往哪裏跑去,眼前是一條死胡同般的甬道,往前的路已經沒有了,隻有巨大的牆壁,我摸著甬道的牆壁,卻無意間聽到有窸窸窣窣的流水聲,奇怪了怎麽會有流水聲,想著我把耳朵貼進牆壁,流水聲更清晰了,我往裏動了動,發現流水聲變大了些。


    於是我又往裏走了走,流水聲感覺已經是瀑布般的聲音,在甬道最裏麵的牆上聽,流水聲大於外麵聽到的聲音,心說牆後有活水,我用手電筒照向牆麵,肯定牆麵很潮,手摸上去也非常涼。我二話沒說就拿出折疊鏟,往比較好挖的地方挖去,牆上的土質很鬆,應該與後麵的水有關係,牆被我鋒利的鏟子一挖,瞬間挖掉一塊,心裏大喜:有望離開這裏!


    我使勁挖啊挖,功夫不負有心人,挖了大概十分鍾,終於把牆挖穿了,這時流水聲瞬間變得巨大,我看了看被挖通的牆後,看到後麵的空間似乎非常大,但是來不及多看,後麵就傳來聲音,我急忙向後麵跑去,隻見李常拿著手電在墓室亂晃,我正想叫他們來這裏,就看到牆上摸名的多出了很多黑影,那些黑影好像在牆了一樣,那些黑影好像要衝出牆壁一樣,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之前在角落的那幾個人也逃離牆壁,手電光照去的牆上黑影越多,越活躍。


    我喊道:“不要用手電筒照牆麵!”說著,我把我手裏的手電筒照向地麵,可李常這時拖了後退,他那刺眼的手電光一直直直的照著牆壁,而他的眼睛也一直死死的看著他手電筒照著的地方,我看到,他手電筒照的牆壁已經裂開了,似乎是什麽東西要從牆壁裏衝出來一樣,我心裏頓時大喊,再不跑就死定了!


    於是我邊跑向李常邊喊奎文山讓他們往我剛才挖通的地方跑,我說那裏已經可以走了,他們半信半疑的拖著半昏迷的銘呈旭跑向那裏。


    我猛地拽住李常的衣服,用一隻拿著手電筒的手把李常拿舉著手電筒的手給壓了下去,另一隻手一下把他拉得踉蹌了一下,我對他說道:“沒聽到我說話嗎?別照牆壁。”他聽完狠狠的愣了一下,我指著奎文山他們跑方向指去,說道:“想從這裏活命就走!”沒等他反應,我就往那個地方跑去,然後他也跟了上來,我跑到甬道裏時發現奎文山他們居然還沒進去,幾個人一堆的堵在甬道裏。


    我問道:“你們怎麽了?怎麽不進去?”說完,他們一個個抬眼看著我,奎文山對我說道:“你先進去。”心說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敢進去,我推開他們,走到挖通了的牆哪裏,用手電照了照下腳的路,然後跨了進去,冷嗖嗖的水氣瞬間襲來,就感覺上站在冰天雪地裏一樣,左右都是漆黑一片,腳下的路十分濕露,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滑倒一樣,周圍的環境就像某種溶洞一樣,溶洞很寬,頭頂還有許多鍾乳石。腳下的路上由亂石和塌陷的土塊積累而成的,上麵還有零星幾顆鍾乳石。腳踩的路下麵是一條聲勢浩大的地下暗河,距離我所在的位置大約五六米高。


    我對他們說道:“你們進來吧,小心點腳下。”


    說完我用手電筒照著溶洞,忽然我看到離我這一百多米的地方有個發著金色光芒的東西,但是因為有上麵句大鍾乳石的遮擋我看不到也看不清楚那是什麽東西,那在一百多米的地方的東西在這黑暗的地下暗河裏是何其的吸引人的目光。


    不一會兒,奎文山他們也看到了那個發光體,他驚會道:“一定是那,一定是那!我們要找的東西一定在那!”說著他完全不顧腳下的危險,猛的和我擦肩而過,向那個發光體跑去。李常他們也慢慢走了過去,走到奎文山的身邊。


    “神膽在那跑不了了!”奎文山說著就看向那個雲霞,鄭重其事的說道:“雲霞,你的病終於可以治了!”“謝謝你!”雲霞說道。


    “我們……要怎麽去到那裏?”銘呈旭吃力的問道,奎文山看著那個發光體思考著,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要怎麽過去,然後他看向我,問道:“黎離?你知道有什麽方法可以到達那裏嗎?”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心說要從這裏到達那裏是非常難的,如果我們按照墓道走,應該是可以走到那裏的,但是我們被迫打通了捷徑卻去不了那裏,除非我們會飛,直接順著地下暗河飛過去,這裏是墓室外,完全沒有路可以到達那裏的。


    我小心翼翼地走向他們那裏,我看到前麵有一個很大的空間,可以讓我們暫時在哪裏休息,我道:“這樣吧,反正現在也想不出辦法過去,不如我們到前麵那個更大的空間裏,邊休息邊想辦法過去吧。”


    他們同意了我的提議,隨後,我們一個一個的走到裏麵,走到裏麵後,我看到裏麵居然有小型的瀑布環繞著,水從石頭縫隙裏流出,有的還是從石縫裏噴出來,不過完全淋不到我們。


    我們陸續蹲坐在地上,放鬆著勞累的身體,李常有雙手接著從石縫裏噴湧出來的水喝了起來,我看到他們出來刀和手電筒,連個背包都沒有,心說難道是逃命的時候跑丟了?


    我從我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一些食物分給了他們,銘呈旭費力的說了句“謝謝。”我道:“不客氣。”我吃了點東西後,捧了一把水豁在臉上,我可記得臉上有髒東西,冰冷的水接觸皮膚,瞬間讓我精神起來。我靠在牆上,眼睛看著那個發光體,想逆流而上是不可能的,河水流得很急,非常會被水給衝走的。


    休息了一個小時後,奎文山說我們該走了,試著往前走,總會有路的。精神明顯好轉的銘呈旭又補了一句:“車到山前必有路嘛。”於是我們排成一隊,一個一個非常小心的走著,腳下的路非常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掉下去後就會被水衝走,被水衝走後多半就死死了,我雙手緊緊地扒著溶洞壁,不敢往怠慢。


    不知爬了多久,我們的速度越來越慢,腳下已經沒有路了,隻能靠爬,一步一步的爬,別提有多難了。


    突然,前麵的雲霞一聲慘叫,等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半個身子已經懸在空中,隻靠奎文山和銘呈旭兩個人用一隻手拉著,看著非常懸,我是很想幫忙,但是我是在最後麵,完全挨不著他們,隻能幹著急。雲霞嚇得死拽著奎文山的手鬆開了,她的身子一下歪了下去,我對他說道:“雲霞,你別鬆手啊!”奎文山也說:“雲霞,把你的那隻手給我!”“抓住我的胳膊!”


    在經過了十多分鍾的救援,雲霞終於被拉上來了,被拉上來的她幾乎已經快抓不溶洞壁了,但是還好在奎文山的鼓勵和安慰下,雲霞最終還是緩了下來,我也舒了口氣。


    我們調整好心態後有繼續往前爬去。爬了這麽久我感覺我已經有點體力不支,還好他們也是走走停停,有休息的時間。


    ????有人高喊到:前麵沒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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