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完原委,不隻齊如玉,就連段慎和也震驚了。


    這隻身份低微的妖怪,居然有這麽大的靠山,一時間,段慎和有些慶幸。


    還好提前知道了,不然萬一他想捉這小妖怪,不就把神仙得罪了。


    齊如玉短暫驚疑過後,恢複了平靜,


    以前不明白的事情,此刻忽然就清明了。


    陶灼真的沒有害他們,而是看在白祈的麵子在幫他們。


    他神色嚴謹,客客氣氣向陶灼道了聲謝。


    謝謝他幫自己認清心意。


    謝謝他之前不遺餘力的保護白祈。


    男人黑色瞳仁認真,陶灼看後擺了擺手,“不用謝我,以後對阿祈好些。”


    氣氛緩和,陶灼充分發揮了娘家人的身份,他給白祈送了一個儲物袋,裏麵裝滿了他收集的各種寶物。


    這個儲物袋認主,屬於靈物,危急關頭可以保護白祈。


    他們離開,慕愉就看著段慎和的背影,像是在猶豫要不要上前跟上去。


    陶灼看在眼裏,眼底情緒莫測,“不用跟了,他不會幫你的。”


    一句話將慕愉叫迴神,他著急反駁:“不會的,那女人明明已經失蹤了。”


    說出來後察覺自己說漏了嘴,慕愉閉嘴,抬起狐狸眼不安的看著陶灼。


    眼前的男人容顏絕美,一雙鳳眸勾翹,天生仿佛有惑人心神的能力。


    但他安靜時,眼底沉澱著時間的溝壑,細膩的微光,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因為對視一眼,就有被看透的感覺。


    慕愉羞愧低頭,怎麽忘了,這個人是神仙來者。


    自己怎麽隱瞞的住。


    他低頭,慢吞吞道:“我…我是和段道長做了約定,我幫他指認師弟,他就幫我複仇。”


    “是我逼著段道長和我做交易的,你要是算賬的話,就找我算賬吧。”


    陶灼笑了笑,“我為什麽要找你算賬?”


    慕愉:“因為我是來指認你弟夫去南風館的。”


    陶灼懵了片刻,才明白慕愉口中的弟夫,是齊如玉。


    他搖頭,“不是你指認的,你沒去指認齊如玉,是段慎和在指認他。”


    聞言,慕愉有些慌,他張開唇,想為段慎和辯解幾句。


    但陶灼隻是無所謂的說道,“你不用這麽緊張,跟我去地牢看看吧。”


    畢竟是活了許久許久的人,一舉一動都很有威儀,慕愉不敢推拒,垂頭跟在他身後。


    陶灼餘光帶過他,眼神不明,這小公子在南風館流落了一段時間,怎麽還這般天真。


    段慎和那樣的道修太過死板,他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凡人,就去造殺孽。


    南宮嬈失蹤,是因為齊如玉施法,將人丟在了他的地牢。


    慕愉緊張跟著陶灼進了地牢,地牢裏血腥味密麻,關押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


    他越來越害怕,但還是跟著陶灼走了下去。


    到了一處,陶灼打開牢門,“進去吧,你會喜歡的。”


    慕愉聞言,腳步像是長在地上一樣頓住,他額角津津冒著冷汗,臉色蒼白的可怕。


    要關他嗎?


    又要被關嗎?


    被誣陷關在獄裏,被南風館的老鴇關在柴房,都挺過來了,現在要在這裏的地牢損命嗎?


    陶灼一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誤會了。


    他沒過多解釋,而是平緩說道:“進去吧,我沒有想傷害你。”


    慕愉聞言迴了些神,他抬起灌鉛的腳,克服恐懼邁了進去。


    在看清裏麵的場景,慕愉身子僵了下,牢房逼仄,一個人形架子上,吊著一個女人。


    女人的麵容更為熟悉,是他做夢都想千刀萬剮的女人。


    慕愉渾身顫抖,抖著抖著就哭了,哭聲克製,悲淒,帶著些無措的感覺。


    “哭什麽…”


    南宮嬈被哭聲吵醒,惡聲惡氣開口,她睜開眼,看清牢裏擺設,忽然有些驚懼。


    這裏昏暗陌生,掛滿刑具,絕對不是自己的轎子,而且她的身子也被吊了起來。


    這時她才有些害怕,“你們是誰?為何要綁我?你們可知道我的身份?”


    慕愉含著眼淚看她,眼底全是憎意:“你是誰,我當然知道了,你是南宮嬈,全天下最不知廉恥的蕩婦。”


    這話從靦腆羸弱的慕愉口中說出來,陶灼有些意外。


    他看了眼慕愉,後者完全是被仇恨蒙蔽雙眼的樣子。


    他饒有興致拍了拍慕愉的肩,指了指牆上的刑具,“按你喜歡的來,不要把人弄死。”


    “我留她幾天還有用。”


    南宮嬈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瞪大眼睛,“你們…你們什麽意思,我可是身份尊貴的公主。”


    “你們如果敢對我做什麽,我父皇不會放過你們的。”


    “公主,哈哈哈哈哈…”


    慕愉笑了,笑聲愉悅而扭曲,像是剛從地獄爬出來的人,“你是公主啊,是高高在上幾句話便能殺掉我一家人的公主。”


    “我怎麽會忘呢,南宮嬈,你這種賤人,怎麽配下地獄呢?”


    “我會折磨你,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明白,痛苦活著才是深淵。”


    聞言,陶灼稍稍頓了一下。


    是啊,痛苦活著,才是深淵。


    死亡對某些人來說,更像是一種解脫。


    俊美的小公子猩紅了眼,從牆上取下一根帶刺的皮鞭,對著南宮嬈狠狠甩了下去。


    鞭子抽在身上,南宮嬈發出一聲痛苦慘叫,保養很好的皮膚頓時皮開肉綻。


    慕愉還想抽第二鞭,但是被陶灼握住了手。


    他的狐狸眼微微睜大,白皙的皮膚沾了血,美的稠豔詭譎的臉上茫然了一瞬,似乎不解為何男人要阻攔他。


    陶灼歎了口氣,想說沾多了血氣不好。


    話到嘴邊,卻改了,“你沒打過人,這樣抽毫無章法,不能發揮刑具最極致的痛苦。”


    “我可以施法將刑具全給她上一遍,還能保證她不死。”


    慕愉眨了眨眼,理解了陶灼的意思,他鬆了口氣。


    嚇死了,還以為陶灼要放過南宮嬈。


    慕愉很想自己來,不過眼前這個男人更有信服力,他喃喃詢問:“真的能讓她很痛苦嗎?”


    陶灼:“真的。”


    慕愉猶疑片刻,選擇了相信陶灼,兩人離開牢房後,房間裏不斷來女人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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