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啊,您讓一讓。這次我們來不是找您,是找劉海忠的。”


    聽和自己無關,閆阜貴有也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等等,你說劉組長?”


    “二大爺,過了今天以後就不能叫劉海忠什麽組長了。我今天就是帶劉海忠迴糾察組接受調查的。”


    許大茂說著就帶著李新民去了後院。


    院裏眾人看到有熱鬧可瞧,也都跟著保衛科的人去了後院。


    許大茂第一個上前喊道:


    “劉海忠你給我出來!”


    劉海忠在屋裏正喝著悶酒。


    聽到許大茂的聲音,氣的直接抄起酒瓶就出來準備和許大茂較量較量。


    結果就看到一群人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劉海忠瞬間酒醒了一大半。


    許大茂看著劉海忠似笑非笑地說道:


    “劉海忠,你的事發了。現在跟我迴保衛科接受調查吧。”


    劉海忠一聽這話心就虛了。


    拿著酒瓶的手顫抖個不停。


    哐當一聲,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許大茂對著李新民說道:


    “李科長,先讓人把這個劉海忠控製起來。我懷疑那些金條就在藏劉海忠家裏。咱先進去搜一下。”


    聽到這話,剛出來查看情況的一大媽嚇得下意識迴頭看了眼廚房的方向。


    李新民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他直接叫了幾個屬下去將劉海忠和一大媽給控製起來。


    一大媽見狀急得對著許大茂就罵道:


    “許大茂!你個喪良心的!都一個院子的你居然也下得去手!”


    “我有什麽下不去手的,他劉海忠做了什麽他自己心裏清楚。哪一天我許大茂要是落難他劉海忠怕是第一個對我落井下石的。”


    許大茂說完也懶得去理會一大媽,直接讓李新民帶人進屋找金條。


    他自己是不會參與進去。


    這些金條已經是李懷德的囊中之物。


    他許大茂還是要避嫌。


    幾個保衛科的人進去後乒乒乓乓一陣翻找,看得院裏眾人臉上一陣肉疼。


    但劉海忠夫妻倆這會反而不在乎那點東西。


    兩人臉色肉眼可見的越來越蒼白。


    隨著一個保衛科的人拿起那罐裝著鹹菜的壇子。


    劉海忠夫婦終於忍不住了。


    一大媽最先撐不住直接噶地一下抽了過去。


    “香蘭!”


    劉海忠見老伴暈倒也慌了。


    但讓他更慌的是那個保衛科的人將手裏那個鹹菜壇子摔在地上。


    伴隨著陶罐哐當破碎的聲音。


    幾根金燦燦的金條就這散落一地。


    “李科長!金條在這裏!”


    院裏的眾人看到那一地的金條都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好家夥,差不多有十幾根的金條。


    這劉海忠還真敢貪啊。


    李新民聽到這個消息,急忙跑過來。


    看到那些金條也興奮地說道:


    “清點一下數量,再去找找看還有沒有金條!”


    李新民說著又得意得來到劉海忠麵前冷笑道:


    “劉海忠,識相地就把你私藏的東西都拿出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了。”


    隻是這會劉海忠一臉的生無可戀,李新民的問話他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保衛科的人將劉海忠家都翻了個底朝天也再沒發現其他的金條。


    李新民最後在劉海忠家貼上封條後,就將劉海忠給押走了。


    至於一大媽他們就懶得管了。


    還是院裏的幾個大媽看她可憐,幫著將她送到了醫院。


    劉家人發生的這一切讓院裏的眾人一陣唏噓。


    劉海忠這起勢也就一年不到,結果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還有那個許大茂也是夠狠的,現在居然取代了劉海忠的位置,還把劉海忠給打到了玩。


    眾人看著許大茂那趾高氣昂的模樣都有些懼怕。


    現在倒下的是劉海忠。


    誰知道以後自己會不會被許大茂整。


    那些以前得罪過許大茂的人,心裏忍不住開始犯嘀咕。


    劉海忠以前好歹算院裏的管事大爺,對院裏人都還可以。


    可這許大茂是個什麽樣的人大家夥都知道。


    這家夥得勢,隻怕院裏有不少人要遭殃。


    眾人忍不住拿眼偷瞧何雨柱一家。


    要說這院裏和許大茂最不對付的就是何雨柱了。


    他許大茂要是想多付誰,那第一個一定是何雨柱。


    而何雨柱這會心裏也有些複雜。


    劉海忠倒了,許大茂算是間接幫他報了仇。


    但他可不覺得許大茂會輕易放過他。


    果不其然,在跟著李新民一起離開的時候。


    許大茂還不忘用挑釁的眼神看了傻柱一眼。


    而傻柱也毫不示弱地瞪了迴去。


    “行了,都散了吧。劉海忠的事情自然有軋鋼廠委員會去處理。”


    院裏沒個管事的,閆阜貴隻能站出來將眾人勸退。


    傻柱剛要迴去,何大清卻叫住了他。


    “爸,有啥事嗎。”


    何大清將何雨柱叫進屋裏低聲說道:


    “柱子,你和許大茂之間的事情有緩和的餘地嗎?”


    “怎麽了爸,難道你怕了他不成?”


    何雨柱聽到這話心裏有些不痛快。


    何大清怕許大茂,可他何雨柱可不怕。


    “我能不怕嗎?我現在有兒有女,還有兒媳婦女婿。最關鍵的我還有何曉這個孫子。你們要是出了事,你讓我一個老頭子以後怎麽辦。”


    何大清的話讓傻柱沉默了。


    如果傻柱現在還是單身,那他可以說無牽無掛毫無顧忌。


    但人一旦有了牽掛,那做啥事都會變得畏首畏尾。


    “我不會主動找他麻煩。但誰知道許大茂會不會找我麻煩。”


    何大清歎了一口氣,誰能想到現在會是這麽個情況。


    “我再想想辦法,咱家以後在院裏都低調些。那許大茂現在咱惹不起,就是吃點虧我們也認了。”


    何雨柱突然感覺到一陣無力感。


    他突然想起一個人。


    那個送自己留聲機的大領導。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麽級別的領導。


    但如果有他肯幫忙,那應該可以保住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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