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喵體重之威有如泰山壓頂之重,僅靠肉體,一時之間竟讓這位初代目戰神露出了難頂的神色。


    知道劉禪喵胖,但沒想到竟然有這麽胖。


    景隆喵內心竟生出了自己和它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的感想。


    豬咪也分體型。


    劉禪喵就屬於一眼看著怎麽像一坨的體型,而景隆喵雖然也胖,但在這位的麵前隻能算苗條,這就是傳說中的現代“垃圾”食品的威力。


    秘術。


    甜食、零食、油炸、燒烤、含糖飲料,這份體重沒一點白吃的。


    “鬥哥,不行了,認輸了,認輸了。”景隆喵著實被壓的難受,肉墊連忙拍擊著水泥地麵求放過,這次算它輸了。


    劉禪喵聞言,豬軀往邊上一翻,利落的再起身,晃著粗壯無比的尾巴自得意滿:“老弟,你還得練,想當年我與趙叔在當陽長阪坡時,視曹軍八十三萬大軍如草芥,七進七出,殺的曹軍人仰馬翻,你雖然能帶五十萬大軍,但和我之間還有差距。”


    景隆喵默默的從地上爬起快速甩了甩一身濃密的原始色毛發。


    按道理。


    大哥吹牛批的時候,自認為小弟的應該上去吹噓一波,但景隆喵思索再三還是張著嘴吹不出來,三國演義在它那時還沒成書,但不代表它沒聽過趙雲長阪坡七進七出,要知道宋元的三國戲劇評書在明朝也蓬勃發展。


    最主要的它也不是文盲。


    你劉禪喵在長阪坡是個話都不會說的嬰兒,你叫自己怎麽違心的吹。


    “我跟你講,不止是長阪坡,我的一生,皆是傳奇,我五歲時,曾被小媽綁架,差一點點就命喪黃泉,你以為是趙叔救得我,但實則不然,都要靠我的聰明才智,畢竟我五歲時就知道我將是一國之君,其實我原本是準備和鄧艾魚死網破的,甚至連計劃都做好了,你想不想聽我當初的計劃?”


    自己是想呢還是不想呢。


    這個問題還是很急切的。


    景隆喵望天思索兩秒後最終決定給劉禪喵這個麵子重重的點了點自己的貓貓頭:“想...的吧。”


    “想就好,v我50,今天瘋狂星期四,邊吃邊聽我複仇大計。”


    終於。


    劉禪喵圖窮匕見,一切的目的隻不過是為了瘋狂星期四的肯德基老登。


    “....”


    蘇不語看著手機,隨手召來一陣風,卷起地麵的塵埃糊了正在侃侃而談的劉禪喵一臉。


    “呸呸呸。”


    劉禪喵消停了。


    蘇不語拿起手邊的可樂,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再將瓶子放迴了原處翹起了二郎腿,視線往左邊一掃,正巧看見世民汪拿著一張半生熟宣紙走到了自己身邊。


    “二鳳爺,又練書法呢?”


    “不是,這是東坡的字。”世民汪搖頭,攤開了半生熟宣紙,露出了裏麵墨跡還未幹涸的書法。


    是那首蘇軾兔超火的詞——《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迴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世民汪愛書法是與世皆知。


    其中最愛的便是書聖王羲之,王右軍的《蘭亭集序》,愛到死了也得帶入墳墓中當自己的陪葬品。


    “東坡的字也是不錯,配上這首詞,起伏跌宕,氣勢奔放,其中筆意雄勁,瀟灑飄逸。”世民汪細細看著字體的筆走龍蛇讚不絕口。


    雖然蘇軾兔自稱自己的字體是石壓蛤蟆體。


    但人家的真實實力不容小覷。


    天下第一行書是王羲之的《蘭亭集序》。


    天下第二行書是顏真卿的《祭侄文稿》。


    而這天下第三行書便是蘇東坡的《黃州寒食帖》。


    蘇不語感覺趙佶汪之所以要焚燒蘇軾兔的書畫,其中很大概率是嫉妒,看了蘇軾兔的字後,午夜夢迴從龍床上驚醒都要罵一句蘇子瞻這家夥的字特麽的怎麽寫的這麽好。


    思索著。


    他便又聽見世民汪自言自語道:“可惜比王右軍的《蘭亭集序》還差了一些。”


    “二鳳哥,這正版《蘭亭集序》到底有多好?”


    “先生想知道?”


    “有點吧。”


    “想知道很簡單,把昭陵挖開就知道了,你見了便會明白,為何天下行書無人能出王右軍,也會明白我為何鍾愛王右軍。”


    “那還是算了。”


    蘇不語表示拒絕,為了看眼《蘭亭集序》挖昭陵,這和拿大炮轟蚊子有什麽區別,他還不如等著有朝一日召喚出王羲之呢,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重寫《蘭亭集序》,畢竟心境,環境,狀態都不同,很有可能重寫的味道不如當初的味道。


    “幸虧昭陵沒被盜,否則我上天入地也要把觀音婢的屍骨找迴來。”世民汪收起蘇軾兔的書貼望天淡淡道。


    聽見這話。


    蘇不語感覺幸虧昭陵的地宮還完好無損,不然世民汪現在就是已經出發在路上了,對此,他也是不由的感慨:“之前大家都以為二鳳哥你的昭陵被盜了,假曆史害人啊。”


    想前兩天的時候。


    興致勃勃在學會如何使用手機的世民汪後翻看起了自己昭陵信息,第一條信息就對它來了個開幕雷擊,無良營銷號的標題《昭陵被盜,李世民頭顱流落民間被人隨意把玩,長孫皇後屍骨已無存,天下第一行書蘭亭集序及陪葬品不知所蹤》。


    一行行。


    一字字。


    一句句。


    差點將世民汪氣的連夜飛奔昭陵,但好在在蘇不語的科普下,它得知了這是個假消息。


    昭陵主體其實並沒有被盜,曾經許多人以為昭陵被盜,是因為史書上的記載,但在現代的勘探手段之下發現地宮甬道皆完好,也就代表昭陵最重要的地方並沒有被盜掘。


    不得不承認,老祖宗有時也會胡說八道。


    比如《新五代史·溫韜傳》中的記載:“韜在鎮七年,唐諸陵在其境內者,悉發掘之,取其所藏金寶。而昭陵最固,韜從埏道下,見宮室製度閎麗,不異人間。中為正寢,東西廂列石床,床上石函中為鐵匣,悉藏前世圖書。鍾、王紙墨、筆跡如新。韜悉取之,遂傳民間。惟乾陵,風雨不可發。”


    《舊五代史·溫韜傳》的:“唐諸陵在境者悉發。”


    《資治通鑒》的:“華原賊帥溫韜聚眾,唐帝諸陵發之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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