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暗淡,時間兜兜轉轉就到了深夜,蘇不語和張小小聊完天後,吐槽了兩句將臉埋在貓堆裏的林瑄後朝著樓上走去。


    林瑄看著蘇不語的背影撅著嘴將白五抱起來低聲道:“乖乖,我想~~你~~你~~想....”


    拉長的調子。


    空蕩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隻是很快就被腳步聲給掩蓋了過去。


    咚——!


    沉悶的敲擊聲驟然響起。


    環抱著白五的手刹那間鬆開,白五輕輕的落在了地麵上,看著捂著腦袋臉上露出痛苦表情的白癡少女與那捏著拳頭的蘇不語,它打著哈欠晃著尾巴蹭了蹭蘇不語的腳脖子慢慢朝著另一邊窩在一起看戲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走去。


    “亂改我的話是吧,氣泡音是吧,拉調子是吧!”蘇不語揚著拳頭,倒反天罡,才來幾天,竟然一點對老板的尊重都沒有了,學自己的話,篡改自己的發言,這種皮癢的鬼,吃自己爆栗也是應該的。


    “老板我錯了,下次我...還敢!”


    “不敢就...你說啥?”蘇不語眼睛再次朝沙發上一瞪:“人呢。”


    還跑的挺快。


    林瑄的氣息從貓咖傳來,蘇不語撇撇嘴,懶得去追,重新走迴過道三步並做兩步飄上了樓,自從學會禦風,他已經不會好好走路了,當然這事僅限於在家裏並且是晚上。


    推開房間門。


    剛準備進去,蘇不語的視線中,一雙泛著幽幽綠光的眼睛猛然間映入眼簾,沒有絲毫準備的他被激發了潛在的本能連忙後退罵出了髒話:“奶奶滴,誰!”


    “閉嘴。”


    聲音傳出,燈光亮起,是李治汪。


    “你有病啊,大晚上待我房間裏幹什麽。”見是李治汪,蘇不語拍了拍小心髒沒好氣道,汪嚇人,嚇死人知不知道。


    “你覺得呢。”


    “你不會是準備睡我房間裏吧。”


    “嗯。”


    “稚奴,我還是介意和男人睡一張床上的。蘇不語走進房間關上門,“你跑我房間,不會是怕二鳳爺夜襲你吧。”


    李治汪沒有說話,隻給了一個眼神,眼睛仿佛會說話,就是話有點髒了。


    若是翻譯一下。


    眼神中話裏話外都應該叫:直視我,崽種!


    視線炙熱。


    不過對蘇不語殺傷力為零,隻要他假裝看不到,那就是真的看不到,撇過頭,挪到床上,雙手搭在身後往上一躺:“我都說了我真是手滑,你還不信,再說了,你睡我房間,二鳳哥也保不齊一樣夜襲,我這又不是什麽和平飯店,丹書鐵券也沒有用啊。”


    “我受罪,你也得一起。”李治汪道。


    同歸於盡的意味溢於言表。


    過分。


    這狐狸真是一點虧也不肯吃,蘇不語平靜的盯著天花板,也沒和李治汪繼續打嘴炮,反正嘴炮再怎麽打也沒什麽用。


    “要不你效仿一下古時廉頗負荊請罪怎麽樣?”


    燈光晃人眼。


    蘇不語腦海忽然想起了廉頗負荊請罪的劇情,效仿一下,說不定世民汪看了就不打了也說不定。


    “負荊請罪?”


    “對啊,不過負荊請罪可能不夠重量級,負狼牙棒請....”蘇不語越說越來勁,直到李治汪的眼神漸漸變得充滿殺氣,他再次扭過頭看著亞麻色的窗簾:“當我沒說,晚安。”


    .....


    .....


    “四哥,你看起來好困,沒睡好嗎。”


    清晨。


    蘇不語耳邊傳進了白書玉的關心。


    “還行吧。”


    蘇不語低頭喝了口粥,再次抬頭又打了個哈欠,拖著長長的調子,其實睡的還行,如果忽略昨晚每隔一個小時就被李治汪從睡夢中給推醒叫他上廁所的話。


    這時。


    劉禪喵和大半個身軀都纏繞著一圈圈的紗布景隆喵走了過來,便直接一起坐在了蘇不語邊上。


    “義父,早。”


    “二舅姥爺,早。”


    “早。”


    “小白,給我和景隆老弟打鍋粥來。”劉禪喵大咧咧的指揮。


    “自己打。”白書玉才懶得理這個皮癢的豬咪,翻了個白眼,給蘇不語夾了一個包子後繼續小口小口喝起了粥。


    場麵有些尷尬。


    景隆喵偷摸摸的抬起沒被紗布包裹著的爪子碰了碰劉禪喵:“鬥哥,你說話也不好使啊,你不是說你在旅館說一不二的麽。”


    聲音雖小。


    但在現在安靜的廚房裏也還是讓蘇不語豎起了耳朵。


    “我說一不二,我剛剛又沒說一。”劉禪喵理不直但氣壯,絲毫不覺得尷尬,跳下椅子幾步就跑去打起了粥。


    好有道理。


    景隆喵似乎被元璋喵打傻了,竟然真的接受了這個解釋點著自己的腦瓜子。


    “老弟,我給你打,你都受傷了。”


    “鬥哥,你真是個好貓。”


    “咱倆誰跟誰,我是義父的義子,你是義父的侄外孫,大家都是親戚,大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喲,還有豆花,你是要吃鹹的吧。”


    “鬥哥,豆花我吃甜的。”


    “.....”


    “鬥哥?”


    “誰是你哥,豆花你竟然吃甜的,你這個異端!”


    男喵的友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劉禪喵當即收起了剛剛那偽善的麵孔,狠狠的鄙視起了景隆喵的逆天口味,大家都知道,豆花就應該吃鹹的,就好像粽子,就應該吃鹹的一樣。


    神經病。


    蘇不語給出了自己的評價,摸出了手機刷了起來,到處都是帖子。


    「某某為求機緣進入未開發森林,目前下落不明,搜救隊正在展開搜救工作。」


    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蘇不語連點進去看視頻的興趣都沒有。


    「某某小花表示自己是超凡能力者,現場表演噴水六分鍾。」


    這個。


    倒是讓蘇不語點進去看了看,很正經的噴水,但是隻是普通人裝超凡能力者。


    「某某拒絕醫生進行腎結石手術,表示這是自己苦心修煉出的金丹。」


    蘇不語:....


    逆天。


    趙佶汪當初把胃結石當成金丹已經夠逆天了,竟然有人比它還逆天,這是誰的部將,趙佶汪好歹是皇帝,它說是金丹就是金丹人家也反駁不了,但這位大哥,醫生都告訴是腎結石,還非得說它是金丹也是有夠扯犢子的。


    年度沙雕新聞有理競爭者。


    這時。


    世民汪走進了廚房,對著蘇不語說了聲早後才默默道:“先生,昨晚和你說的事。”


    “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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