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


    嬴政喵這都看了些什麽,竟然連西伯利亞種土豆都知道了。


    不過。


    蘇不語並未迴答這個問題,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一雪前恥。


    拿出手機。


    動作很快吸引了嬴政喵的注意,當視線映照出那片白茫茫的場景,它明白了蘇不語是要幹嘛,起身往前走了兩步臥在櫃台邊緣後,它饒有興致的開口道:“先生,要借運麽?”


    它可還有好幾個需要教訓的對象呢。


    比如李斯。


    比如項羽。


    比如那天天乃公乃公的劉邦。


    “....”


    蘇不語聞言有些窒息的沉默兩秒,這才對著嬴政喵默默道:“政哥,這話並不好笑。”


    借運這兩個字。


    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他的字典裏,該死的借運,該死的熊貓,該死的指鹿為馬,太史公沒事記錄這種事情幹什麽,還有最重要的,都怪胡亥和趙高。


    謝特。


    總而言之,為了避免再次借到黴運,蘇不語麻溜的站起身,默默走向了空閑的沙發。


    落座。


    蘇不語側過身躲避著嬴政喵那帶著些好笑意味的視線,看了眼門外晃眼的陽光迅速拿下商城裏的練習時長高達二年半的大雞腿。


    ....


    確認召喚。


    星空浮現。


    星辰之光交相輝映,幾秒後,星辰脫穎而出,帶著金色的尾芒劃破深空,也劃破了蘇不語內心的那抹掩埋在心底的冰寒,可真是時來運轉,時來運轉呐。


    黑子說話。


    什麽叫神來一手,之前果然是借到嬴政喵的黴運了,眉毛上揚喜色現於頰間。


    一頭看起來就很聰明的邊牧出現在了屏幕之中。


    「荀彧汪」


    「品級:金色傳說」


    「職業:尚書令、侍中、光祿大夫、參丞相軍事」


    「評價:荀令君王佐之才也」


    荀彧?


    這不曹老板的王佐之才荀文若嘛,有些不認識這兩字的會這名字稱唿為gouhuo,這可是個老兩極分化的矛盾人物了,記得杜十三對荀彧的評價就不怎麽樣。


    它認為荀彧不過是想邀名於後世的偽君子。


    早年為曹操積極謀劃,將其當做劉邦來輔佐,許以帝王之業,將四海太平子希望寄托於曹操,待事業有成,大功已畢,卻又念及自己荀家世為漢臣,世食漢祿,便在曹操妄圖加九錫,稱魏公明行篡逆之舉時,為了自己荀家的名聲開始極力勸阻。


    此所謂教盜穴牆發匱而不與同,得不為盜乎。


    杜牧兔的意思很簡單。


    曹操會這樣做出篡逆之舉,明明都是你荀彧教的,到頭來還想撇清關係,想的美。


    而資治通鑒中,司馬光則對於杜十三的觀點予以反駁,他認為荀彧之所以追隨曹操,就像管仲追隨齊桓公一樣,是想要借其力尊王攘夷,內心一直是忠於漢室的。


    官方史料《三國誌》與《後漢書》兩本對於荀彧的評價也不統一。


    甚至連裴鬆之注解,也是和作者陳壽的評價不同。


    一句陳氏此評,蓋亦同乎世識,表示你陳壽就知道迎合世俗的評價,一點都沒有自己的思想。


    言辭之犀利。


    妥妥的欺負死人不會說話。


    這讓蘇不語忽然想以後有沒有機會讓陳壽和裴鬆之打一下,想想陳壽對著裴鬆之罵,你注解我寫的三國誌,還那麽多批話,然後裴鬆之也迴罵,接著打的一地雞毛,想想就很刺激。


    嘴角彎起。


    蘇不語不由得沉浸在自己腦海畫麵中,一直到胳膊傳來一陣搖晃與耳邊一陣先生,先生的唿喚聲將其注意力從九天之外拉迴。


    往前一看。


    竟然正好是喊出吾之子房的曹操汪。


    “啥事?”


    “借兩百。”


    曹操汪說明了來意,並將一隻爪子伸出勾了勾。


    “你麻將又輸了?”


    蘇不語有些無奈道,這家夥菜就別玩,這都輸出去多少錢了,都到自己這來爆金幣了,怕是張遼汪底褲已經被它給輸出去了。


    “這一次是撲克牌,孤懷疑玄德出老千,但孤沒有證據。”


    曹操汪表示這次不關麻將的事。


    是撲克牌的錯。


    蘇不語揉揉耳朵,出老千...,有沒有可能是你運氣差,運氣差就別玩這種遊戲,難道不知道十賭九輸麽。


    “別玩了,正好來了個新人,給你接待。”


    “什麽新人,還要孤來接待?”


    “你馬上就知道了。”


    其中愛恨情仇。


    旁人不可知,還是讓兩狗相見,看看能不能付笑談中吧。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


    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邊牧身影浮現。


    曹操汪轉過頭,對視一眼,它的內心湧上一股說不出的熟悉感縈繞在心頭,有些像是自己許久未見的故人,但它的故人有些太多了,一時間也不太清楚是誰。


    “孤乃曹操,曹孟德,公是?”曹操汪語氣帶著些許尷尬,些許緬懷,些許疑惑。


    話音落下。


    邊牧深深的望了眼前黑狗一眼:“荀文若。”


    “文若?”


    曹操汪猛的上前攬住荀彧汪:“沒想到今日竟能與文若重逢,實乃幸事,走走走,孤帶你見見朋友,對了,那個,櫃台上的,始皇帝嬴政,沙發上的是劉禪,劉備的兒子。”


    萬萬沒想到。


    竟然是這個反應。


    難道此番相見,曹操汪不應該感到尷尬,心虛,抱歉麽,好吧,或許這幾情緒的確不屬於它,蘇不語嘖嘖兩聲,也沒追去,而是滿意的退出遊戲刷起了視頻。


    一雪前恥了。


    那就是放鬆時間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什麽新遊戲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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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荀彧汪剛剛從曹操汪的態度中迴過神來。


    但更大的震驚,還在曹操汪帶著它來到三樓一個不知道怎麽稱唿的空間前推門而入。


    一時間。


    有些嘈雜的聲響湧入耳內。


    曹操汪對著裏頭那些個蹲坐著撥弄小牌的動物們大聲道:“看看,我帶來個誰?”


    “誰啊?”


    “玄德,這荀彧啊,荀彧,吾之子房。”


    玄德?


    荀彧汪的耳朵動了動,看向剛出聲的一隻狸貓,所以這位是劉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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