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了兩家夥腦袋與地板進行親密接觸後,還在七葷八素的兩家夥又被嬴政喵直接拽起尾巴如拖著兩具屍體般給拉向了後院,順道還給地板來了個毛發保養。


    過道中獨自歇息的趙構汪看見這情況有些愣神。


    似曾相識燕歸來。


    自己當初就是被太祖爺這麽拖著的吧,那小黑虎一看應該就是胡亥,那另一隻狐狸是誰,疑惑縈繞在心頭,它卻沒敢找人提問。


    不過嘛。


    自己應該會多出一到兩個室友了。


    關於這點。


    趙構汪很自信,甚至眉間還有抹暗藏的喜色,來了這麽久,終於有人來分攤自己的工作了,每天刷馬桶,掃地的工作終於再不用它一力承擔了,終於盼望到這一天的到來。


    “鵬舉啊,鵬舉,你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心聲,還是你對朕好!”


    瞧把孩子高興的。


    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這也讓走到趙構汪身邊的蘇不語咋舌,這家夥不會是壓力大到腦子出現了些問題吧,怎麽還在這和雕塑聊起天來了。


    害怕jap。


    沒多在意趙構汪,蘇不語很快趕到了後院,此時胡亥喵和趙高汪已經如待宰的羔羊般被倒吊在樹前。


    又是一副似曾相識燕歸來的場景。


    小樹承受了太多。


    也見證了太多。


    被吊在它身上的皇帝此刻達到了足足四位,若樹與樹之間有群聊,或許這還能讓其小裝一波,當然前提是煤山那棵掛著崇禎的歪脖子樹不出來的話。


    不同於匡胤汪的直接動手不多逼逼。


    嬴政喵在做完吊起這事後先是迴身問蘇不語將他的手機討要了過去,緊接著走到趙高汪麵前在手機上點點點後將屏幕中的圖片給亮到了它麵前:“趙高,你和朕說說,這是馬還是鹿?”


    話語很平淡。


    但趙高汪卻是聽的心驚膽戰,麵前的可是真始皇,命運弄人,自己竟還有再見始皇這天。


    當事人十分後悔。


    溝槽的命運。


    現在它估計嬴政喵已經將後來的事情得知的八九不離十了,不然不會問自己這是馬還是鹿的事,但看著眼前那張鹿頭馬身的照片,趙高汪真的很難迴答隻敢壯著膽子如以前般低聲下氣順聲道:“陛下...這應該是鹿...。”


    趙高汪聲音並不尖細。


    反倒帶著些許磁性與氣泡感,堪稱魅惑版男低音。


    “錯了,這是馬。”


    嬴政喵爪如風,重重扇在趙高汪的臉上。


    吹過氣球麽。


    趙高汪的一邊臉就好似氣球般猛然鼓脹了起來,但緊接著,嬴政喵的話語再次於耳畔響起:“趙高,朕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是馬,還是鹿?”


    “陛下說是馬,它是馬。”


    “錯了,因為你沒馬,所以這其實是鹿。”


    啪。


    “是馬,是鹿?”


    “...”


    啪。


    無論趙高汪答得是馬是鹿,迴答或不迴答,迎接它的隻有嬴政喵重掌,直到趙高汪頭腫到連五官都擠在一起,嘴角鮮血流出暈死過去後,嬴政喵才掉頭看向自己的小兒子胡亥喵重複道:“這是馬?還是鹿?”


    聲音仿佛催命魔音,嚇破膽的胡亥喵當即顫抖著身軀討饒:“父皇,父皇,亥兒錯了,我不該覬覦皇位,更不該...。”


    啪。


    胡亥喵話語當即被打斷,身軀如同落葉在風中搖晃不停碰撞著一旁的趙高汪。


    “朕問什麽,你答什麽,是馬?是鹿?”


    “父皇。”


    啪。


    嘖嘖嘖。


    蘇不語看的臉疼,還擱這父皇呢,這種時候,裝死才是最重要的。


    一連串的啪啪啪。


    聲音飄蕩在空中。


    使得二樓及以上對著後院的成員好奇的打開窗戶探出了腦袋,當瞧見被倒吊在樹上身影時,趙佶汪有些納悶道:“那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怎麽和始皇長得這麽像。”


    趙桓汪瞅了一眼:“父親,你是不是傻,被始皇吊起來打的,不一看就是胡亥麽,就是另外那個是誰,是李斯還是趙高。”


    “畫暈了,畫暈了。”


    反應過來的趙佶汪也奇怪自己怎麽會問出這麽沒水準的問題,果斷將這事甩給自己是因為用腦過度才導致腦子有些遲鈍問出這種問題來。


    “這還真是似曾相識啊。”


    趙佶汪忍不住去拿了杯水靠在窗沿邊喝邊看。


    很久之前。


    自己也是這樣被太祖爺吊在樹上棍棒加身,還真是讓狗心生懷念,而身邊同樣心有戚戚然的趙桓汪瞅了兩眼後靠近趙佶汪耳邊提醒道:“父親,看看就得了,你可別想著拉它兩進來搞什麽複仇聯盟。”


    “你開什麽玩笑,我是什麽人都會拉進來的麽。”


    趙佶汪聞言當即反問。


    自己再怎麽找成員也不能找胡亥進來吧,與它相比,自己前兒子完顏構都算得上一表人才。


    “這樣再好不過。”


    趙桓汪晃晃尾巴,實在是這補丁不打安不下心啊。


    胡亥喵比趙高汪還不抗揍。


    明明年富力強的年紀,卻隻經得起十分鍾的毆打,這並未讓嬴政喵滿意,起碼它體內怒氣還未得到徹底的釋放。


    這種時候。


    張角吱成為了顯眼包。


    端著一盆泛著黑光的水出現在後院的它好奇的看向樹前的身影與地麵的血漬當即出聲道:“天師牌符水,一百八一杯。”


    雖然情況不明。


    但它隻知道自己又要賺錢了。


    果不其然。


    嬴政喵在聽見符水後目光當即掃向那推銷的神棍:“好用?”


    小錢錢來噥。


    張角吱當即拍著胸膛打起了包票:“始皇你放心,我這符水一杯下去,這種程度的皮外傷肯定好,內傷的話還需要靜養兩天。”


    “兩杯,這兩家夥一人一杯。”


    嬴政喵當即就要買下。


    “誠惠三百六。”


    張角吱新買賣開張,立馬迴身準備去拿手機收錢。


    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蘇不語直接從中殺出:“誠惠什麽誠惠,先試用,用好了再談錢,政哥,這盆你先用著。”


    說話間。


    三百六兩杯的符水直接成了一盆免費試用裝。


    欺鬆鼠太甚!


    張角吱怒發衝冠憑欄處,隻是考慮到鼠在屋簷下,它不得不低頭,試用就試用吧,自己大不了在新弄一盆,反正有這一技之長,錢早晚都會到它爪子裏。


    然而蘇不語卻有了些思考,他本以為張角這家夥沒符水這號技能,但沒想到這家夥原來是和哥們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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