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製作手辦才是王道的杜牧兔很快在網上下單了早早看好的cast樹脂、切割墊、泥塑工具、模型剪、砂紙、海綿砂紙、膠水、遮蓋帶、鋁棒以及銅絲這些全套製作工具。


    購買的時候。


    杜牧兔也沒避著房間內的成員,任由趙桓汪在身邊駐足觀看。


    然而。


    趙桓汪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杜牧兔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沒買,雖然它不是很懂奧,但起碼尺子總得要一把吧,不然很難把握尺寸吧。


    “尺?”


    聽聞趙桓汪的提醒,杜牧兔先是疑問了一句後才道:“不需要,我的眼睛就是尺。”


    趙桓汪:...。


    無語子。


    真是很難和這些人說話,抱著這個想法,被無語到的它便準備離去,下刻,眼角餘光卻又看到自稱眼睛就是尺的杜牧兔又在手機上搜索起了遊標卡尺。


    什麽意思。


    不是眼睛就是尺麽,還找什麽遊標卡尺,趙桓汪下意識視線死死盯著杜牧兔。


    對此。


    杜牧兔恍若未聞,快速選了個小號的遊標卡尺下單後才抬頭像是自言自語實則給自己找補的說道:“兔力亦有窮盡時,雖然我的眼睛就是尺,但為了保護眼睛,還是需要一把遊標尺。”


    “嘖。”


    趙桓汪不屑扭頭嘖了一聲並未多言。


    但凡它在這家裏地位高一點,今天它都得讓這杜十三知道知道什麽叫做逼不能亂裝,台階都給你踹飛。


    也就在這時。


    一直埋頭苦畫的趙佶汪終於舍得從畫畫板上將頭移開抬眸看向兩隻兔子出言表示大家一起聊聊合作的事情,至於怎麽合作這事,它表示這件事十分簡單。


    光靠手辦,競爭不夠。


    現代社會。


    製作手辦的不要太多,再加上杜牧兔以後製作出的手辦沒有名氣,完全比不了那些橫行世界十幾年的各種動漫或者高人氣角色手辦,雖然它現在也算某博小有名氣的畫師,然並卵,想爆金幣還是有點難的。


    如果是當年。


    那家裏每人的名頭拿出去都能狠狠爆金幣,現在嘛。


    “趙佶,有話直說。”


    杜牧兔不想聽什麽長篇大論。


    “我是這麽想的,最好再加上點海報,卡片什麽的,牧之兄你再往上頭添點詩句,咱們先把名氣打響,就可以安心製作手辦了。”


    “詩句,什麽詩句,要不我來點新詩吧。”


    “這倒不用,直接用你的那些青樓老詩得了,然後咱們搞個秦淮八絕色的組合手辦。”


    “八個夠麽,要不十八個吧。”


    “八個絕對夠了,你聽我細細說來...。”


    後麵的話語就是暢享未來,直聽的杜甫兔犯困,不過它也有點啟發,等過段時間,自己也準備點親自書寫的禮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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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點。


    算是特調科的休息時間,劉禪喵看著眼前的狗男女有些食不甘味的坐在桌上抽動著臉皮。


    惡心。


    惡心。


    吃個飯還摟摟抱抱,這是什麽時候,這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此傷風敗俗,這裏就沒有人管一管這兩家夥麽。


    眼中火苗旺盛非常。


    張小小很難不注意到這直勾勾像個電燈泡般盯著自己的豬咪,於是夾起一塊幹香酥脆的油炸帶魚遞了過去:“阿鬥,要吃麽?”


    豬咪點頭。


    豬咪吞食。


    蘇不語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塊比臉還要大的帶魚好奇道:“小小,這帶魚不會基因突變了吧,怎麽長這麽大。”


    聞言。


    張小小後仰伸了個懶腰:“是超凡生物啦,把好多去那裏捕魚的漁船拖網和小船的鋼板都咬穿了,魔都特調科用上特製的鋼絲網在深海連續打撈好幾天才把這一窩一網打盡。”


    說罷。


    她抬手擋住蘇不語的雙眼嬌嗔道:“別看了,我今天得穿外套這件事都得怪你。”


    “我是被自願的。”


    蘇不語甩起了鍋。


    這件事剛開始,他屬於自衛反擊。


    與此同時。


    吃著帶魚的劉禪喵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情,直接對著蘇不語激動的喵道:“喵,義父,這個帶魚超級好吃,咱們也去抓吧。”


    “....”


    這話說得。


    沒有漁船去哪打撈深海魚。


    再說了。


    能有多好吃。


    蘇不語不信邪,上手將盤中的帶魚掰了一塊送進嘴裏,輕微咀嚼了兩下後有些沉默,本來他都沒聞到什麽香氣,但送進嘴中的那刻,一股奇異的香氣順著口腔傳入了鼻中。


    肌肉紋理根根分明。


    特有的鮮味於舌尖蹦跳。


    豐富的油脂沁潤了口腔。


    魚肉質地經過油鍋的浸炸後卻依舊嫩而不老,顧不得其他,蘇不語又迅速撕了一塊帶魚肉下來送進了嘴裏。


    不知不覺間。


    本來還準備迴去加餐的蘇不語便已吃完麵前的餐食。


    無需多言。


    劉禪喵看到了蘇不語眼神中升騰起的捕獵欲望,這是人類最為原始的欲望,也是潛藏在基因中亙古不變對於美味的追求,隻是它此刻有些可惜的望了眼空盤。


    本來義父那塊魚肉也應該是屬於自己的。


    言多必失啊。


    蘇不語吃的滿嘴油潤,剛想問問張小小有沒有紙巾,嘴上便被一張濕巾覆蓋接著輕柔的擦拭。


    不由得。


    他的臉上竟有些紅潤起來,見此情形,張小小拿開濕巾湊到蘇不語耳邊,輕笑一聲:“小蘇顧問,怎麽還臉紅了,是不是空調溫度不夠低啊。”


    聞言。


    蘇不語老臉一紅的摸了摸鼻子。


    劉禪喵:....。


    惡心。


    受不了一點,看的自己飯都要吐出來了,自己隻是個小貓咪,為什麽要讓自己看到這種場麵,撤退!


    輕盈落地。


    劉禪喵走到門前,輕輕躍起,轉動門把手高傲的走了出去。


    “去哪啊。”


    蘇不語看著獨自離開的劉禪喵問了一嘴,順帶又道:“記得隨手關門。”


    話音落下。


    剛走出休息間的劉禪喵爪子硬了,欺貓太甚,實在是欺貓太甚啦!


    砰。


    房門被重重合上,張小小忍不住將下巴靠在蘇不語肩頭,摟住他喃喃道:“不管看幾次,小蘇顧問你家的貓都好聰明,說,你是不是送去讀大學了。”


    “何止大學,研究生都考出來了。”


    蘇不語說著,抓住張小小的手指捏了兩下隨後才道:“你怎麽還叫我小蘇顧問。”


    “那該叫你什麽,不會是兩個字的稱唿吧。”


    “當然,公若不棄,語願拜做你父,叫聲義父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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