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著羊使勁薅。


    殺雞取卵。


    雪上加霜。


    在劉詢喵的操作下,曹操汪又欠下了一筆股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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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曹操的零用錢給了麽,沒給直接轉給我就行。”


    晚飯前。


    坐在櫃台後的蘇不語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收款碼以及劉詢喵的話扯了扯嘴角:“病已,你也太狠了吧,人剛來,那一百萬不能緩緩麽。”


    “什麽一百萬,我又沒急著要,我要的是它打麻將輸我的兩千塊。”


    劉詢喵輕捋胡須淡淡道。


    一百萬。


    那是後麵的。


    兩千。


    才是現在的。


    有了兩千。


    自己就可以給君兒買個更貴的七夕禮物了。


    麻將輸兩千。


    下套是吧。


    蘇不語擺擺手:“等我給了你自己去要,我直接給你算什麽樣子。”


    “也行。”


    “別老逮著...算了,吃飯了。”


    “....。”


    家裏成員數量現在又加二。


    晚飯。


    索性在大堂開席了。


    樓上。


    搬下三張桌拚成一張後,成員齊聚一堂,蘇不語舉杯道:“歡迎曹操和上官婉兒,幹杯!”


    “嘶..誰給我裏麵裝的酒!”


    “先生,你拿的我的杯子。”


    “是我拿錯了嗎,高熾,還給你,吃飯吃飯!”


    漢朝的曹操汪。


    唐朝的婉兒喵。


    感受到了現代美食對它們的暴擊。


    蘇不語身邊。


    坐著的是高熾喵和婉兒喵。


    對麵則是白書玉。


    白書玉依照慣例給蘇不語夾菜,婉兒喵見狀,也有樣學樣的操控著筷子給蘇不語夾起了菜。


    “婉兒,你自己吃就行,不用給我夾菜。”


    看著婉兒喵放進來的羊排。


    蘇不語隻得夾起送進了口中。


    他還是更想吃前頭的臘魚。


    婉兒喵聞言微笑:“先生對婉兒有再造之恩,如此大恩大德,婉兒也隻能在這微末之事上聊表心意,還望請先生不要拒絕婉兒。”


    “就這次,這話下次別說了。”


    “好的先生。”


    “....。”


    正啃著羊排的高熾喵。


    聞聽此話。


    想了想。


    也給蘇不語夾了一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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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德、仲謀,喝酒。”


    劉備喵舉起杯子朝向對麵的曹操汪和孫權貂。


    聞言。


    曹操汪和孫權貂也舉起了酒杯。


    雖然背著債。


    但此時此刻。


    酒逢知己千杯少。


    作為舊友。


    也曾為對手。


    曹操汪看著劉備喵和孫權貂還是忍不住感歎:“沒想到,操竟能在這裏與二位重逢,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玄德,還記得你來洛陽之時孤與你相遇,那時你雄心壯誌宛若潛龍在淵,我就知你日後定不是泛泛之輩。”


    “我也沒想到,那時隻思忠君報國的你...。”


    劉備喵對曹操汪的感情很複雜。


    可惜。


    不同的選擇。


    終究造就了和自己背道而馳的它。


    “連我自己也沒想到。”


    曹操汪歎著。


    將杯中酒飲盡。


    孫權貂撇嘴。


    聊這種久遠,自己沒參與感的事情,冷落自己是吧。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


    你倆聊起來。


    把我落一邊。


    “仲謀,你這家夥怎麽不說話。”


    “說什麽,聊你倆在洛陽基情滿滿的時候?”


    “可以聊聊你年老糊塗的時候。”


    “劉玄德,我去你的。”


    “糊塗?什麽意思?”


    “孟德,來來來,我和你說....。”


    “哈哈,仲謀,有你的啊,我看你這不是糊塗了,你這是犯病了啊。”


    “....。”


    老話說。


    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白酒不一樣。


    這玩意喝多是真醉。


    酒過三巡。


    桌上一片狼藉。


    渾身酒氣的曹操汪和劉備喵靠在一起,抬爪指著天花板大著舌頭胡言亂語:“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玄德,你看看,這...好大的一個月亮。”


    “孟德,你醉了,這怎麽能是月亮呢,你懂不懂啊,這麽亮,那得是大日。”


    劉備喵醉眼惺忪。


    還不忘伸爪推了推身邊的孫權貂。


    “別...嘿嘿,水神,我終於抽...。”


    三個家夥醉的東倒西歪。


    不知所謂。


    這時。


    張遼汪走了過去:“魏王,你醉了,該上樓了。”


    聞言。


    曹操汪打著酒嗝,仔細端詳著眼前的藏狐,半晌才大著舌頭喃喃道:“這臉,好醜,來人,拖下去,好好改造一番,許褚,許褚何在,去把..去把..,好...。”


    話說一半。


    曹操汪直接閉上了眼。


    張遼汪:...。


    伸爪將曹操汪抬到背上朝著眾成員道:“我先帶魏王去休息了。”


    “去吧。”


    蘇不語擺擺手。


    然而——


    張遼汪剛馱著曹操汪走了兩步,緊閉雙眼的曹操汪忽的說起胡話:“哈哈哈,玄德,你也有今天,雲長,我...。”


    這是做夢了?


    蘇不語豎起耳朵。


    然而下一刻。


    胡話戛然而止。


    一聲嘔。


    這一刻。


    感受到背部毛發的濕黏的張遼汪,一瞬間眼中湧上了些許崩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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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萬物蘇醒。


    天空早早亮起微光。


    安靜的房中。


    曹操汪強撐著宿醉後有些麻木的腦袋睜開雙眼。


    望著陌生的天花板。


    它的腦中很快浮現了這是哪的經典疑問,半晌,才反應過來,起身準備起床。


    輕輕的動作。


    引的地板上的張遼汪睜開了眼打了個哈欠:“魏王,你醒了。”


    “文遠,你怎麽睡地上。”


    曹操汪有些疑惑。


    張遼汪沒有自己的床嗎,怎麽睡地上。


    然而沒等張遼汪迴答。


    床尾。


    困意連天的孫權貂從地板上站起來:“不止它睡地上,還有孤!”


    “仲謀,你沒有床嗎,怎麽也睡地上。”


    “你睡得,就是孤的床!”


    孫權貂咬著牙說罷,又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曹孟德,你什麽毛病,睡著覺還滾來滾去踹我們?你上輩子那些夫人怎麽沒被你踹死。”


    娘希匹。


    什麽好夢中殺人。


    好夢中踹人還差不多,硬生生給它踹下床四次,好懸沒給自己腰踹散架。


    “文遠,是嗎?”


    “嗯。”


    張遼汪點頭。


    曹操汪見狀尷尬一笑:“哈哈,可能孤現在不習慣和男的睡一張床,抱歉抱歉,下次孤克製一下。”


    對此。


    孫權貂的迴應是。


    “嘭!”


    看著緊閉上的房門。


    曹操汪無辜的看向身邊的張遼汪。


    “魏王,我去找先生給你弄個新房間吧。”


    “咱們一起,對了,文...。”


    曹操汪文字剛出口,視線就瞧見了深處房間走出的文姬喵頓時口中文字一轉變成了:“文姬,這裏,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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