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你說外邊怎麽了。”


    被拷在床頭躺在床上女孩聽著外頭落下的槍聲身子有些顫抖,恐懼又灰暗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害怕,是不是那群人又殺了不聽話的....。


    “不知道....。”


    小依有些虛弱。


    她剛來這裏沒多久卻飽受折磨,因為良心的譴責導致出了岔子的她遭受了一頓毒打剛剛才被送迴來。


    悔恨充斥著內心。


    但她卻對此無能為力。


    如果不是自己輕信陌生人,自己現在應該在享受著假日美好的時光而不是在這裏,聽著每晚能響起的男人的汙言穢語與那些和自己差不多年紀女人們淒慘的哭聲,被恐懼侵蝕著神經久久不能入睡,生怕什麽時候就輪到自己。


    “你說我們能出去麽,我爸媽根本沒錢贖我。”


    “肯定可....”


    小依可字剛從口中脫出。


    房門被一股巨力猛然間踹開發出轟的一聲哀鳴聲後重重摔倒在地上。


    話語被打斷。


    兩人趕緊閉上了眼睛發出均勻的唿吸聲。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


    假裝睡覺的小依聽著腳步聲在自己床前駐足,內心當即被恐懼所占據,難道是這次輪到自己了麽。


    但出乎意料的是。


    幾秒過後。


    小依卻隻聽見叮叮兩聲,接著站在自己床前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隨後越走越遠,此刻感覺手腕一鬆的小依猛然間睜開雙眼,隻瞧見將自己鎖在床頭的鎖鏈已然斷裂開來,而床頭還放著一張便簽,上麵用簡筆字寫著待房間裏,別亂跑。


    相同的事情。


    在各個房間中不斷發生。


    當張遼汪在建築物裏頭一個個房間進出打開鎖鏈,內心的怒火愈發旺盛,用槍打死那些家夥真是便宜他們了,竟敢如此對我漢家子民。


    -----------------


    “喂,醒醒,起床了。”


    低沉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重重的一棍,處於昏迷中的一中年男子猛的睜開眼睛發出慘叫聲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昏暗燈光下。


    中年男子看到一名臉上散發著金光的男子滿意的朝自己點點頭,他的手中正拿著一根胳膊粗的鐵棍,顯然剛剛就是這玩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見狀,中年男人頓時怒火中燒罵罵咧咧的就往前衝準備朝金光男子臉上揮拳。


    但一陣聲音響起。


    中年男子衝上前的腳步猛的一滯,他這才發現,自己腳腕已經被一根細長的狗鏈給鎖住了。


    “你別急,還有你同伴呢。”


    金光男子慢悠悠說道。


    聽見這話的中年男子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邊上還躺著好幾個自己的上司或者同僚,而且自己的老板金成和他的情人盛楠也赫然在其中。


    伴隨著毫不留情的棍子在幾人身上落下。


    處於昏迷中的人都紛紛轉醒又驚又怒的死死瞪著臉上散發著金光的年輕男人。


    “都醒啦,正好,我還不知道各位的名字呢,希望各位告訴我。”


    看著清醒過來的幾人。


    金光男子搬了把椅子坐在幾人眼前語氣輕鬆。


    其中一名刀疤臉瘦猴聞言。


    張嘴就罵,無數的汙言穢語響徹整個房間,最後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你裝什麽,嚇唬我啊,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他媽的,你要是不殺了我,等我知道你是誰肯定殺你全家。”


    砰。


    在幾人的注視中,原本還囂張跋扈的瘦猴腦門直接便被子彈射出了一個血洞,隨後重重倒在了地麵之上。


    “啊!!!”


    幾人中唯一一名女子身子顫抖尖叫起來。


    隨後。


    更是有股散發著難以言喻味道的液體順著她花白的大腿流淌到了地上,而即使見過大場麵的男人們看著持槍男人,眼中也不免蒙上了一抹驚慌。


    “都看我幹什麽,你們看到了啊,他叫我殺我才殺的嘛,我真是這輩子沒見過這種要求,好了,有沒有還想提要求的,現在可以說了,要是沒有的話,那就報名字吧。”


    說著。


    男子走到第一個人麵前道:“你叫什麽。”


    “吳天成。”


    “職位呢。”


    “大.大...。”


    “廢話太多,大什麽大,下輩子多練練自己的嘴,如果有的話。”


    砰。


    又是一聲槍響。


    名叫吳天成的精瘦男子腦門上再次綻放出一朵血花步入了瘦猴後塵。


    .....


    “靠,明明都是咱們抓來的,除了那金成,怎麽讓小蘇玩起來了。”


    “仲謀,你說的話,人能聽懂麽,放心,待會會讓你割上兩刀的。”


    角落裏。


    幾道身影壓低著聲音交談著,不時看向那正在繼續問話的蘇不語,但其實蘇不語不太想玩,但在張遼汪它們表示要狠狠折磨這群家夥下,隻得承接下這困難無比的任務,但總感覺有些變態。


    “你叫吳啥?”


    蘇不語盯著第二個禿頭男人再次詢問。


    “我叫吳地成。”


    滿臉橫肉的禿頭男人趕緊堆起了笑臉討好,生怕下一秒眼前這不講道理的男人手中的槍就塞在自己嘴裏。


    蘇不語了然點頭,指了指邊上那還有餘溫的男人道:“這家夥不會是你哥哥吧,你們是兩兄弟嗎?”


    “不是,不是,我們隻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名字像隻是湊巧而已。”


    禿頭男人趕緊搖頭否認。


    “行吧,下一個。”


    蘇不語慢悠悠又往後走。


    從左到右除去那隻剩下餘溫的兩人,在槍口的威懾下,蘇不語知道了剩下的六個人分別各自叫吳地成,仲智民,米慶華,米輝,金成,與盛楠。


    吳地成是園區安保總管。


    仲智民是園區的醫生。


    米慶華和米輝則是園區事業部經理與財務經理。


    金成則是大老板。


    盛楠則是秘書外加拐仔豬的經理與地下女性產業俗稱老鴇的總管,外加情人,身兼多職。


    “兄弟,你到底想幹什麽。”


    金成作為大老板,到了這個關頭依舊強撐著鎮定開口與蘇不語打起了交道。


    聞言。


    蘇不語坐迴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淡淡道:“金老板,應該還記得昨天吧,我的寵物來你們這裏遊玩,其中一隻鵝被你們射傷了,今天還派人抓它們這事,你應該沒忘記吧。”


    金成明白了。


    這家夥是來替那鵝和那貂報仇來的。


    有必要這樣嗎。


    好好談不行嗎。


    於是。


    他趕緊解釋道:“兄弟,這事真不怪我,是那阿通看上你的寵物和我沒什麽關係,我也不知道是你的寵物啊,要是知道我怎麽敢呢,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我可以賠錢給你,你想要什麽都可以。”


    “沒關係,反正阿通已經死了,哦,你園區那些安保還有你手底下人也死了。”


    說著。


    蘇不語突然聽見一聲怪異叫聲,於是他突然笑了起來:“對了,咱們玩一個遊戲吧,這個遊戲叫俄羅斯輪盤,你們應該知道吧,一顆子彈,六分之一的死亡率,要不要試試?”


    六分之一的機率?


    眾人咽著口水搖頭。


    誰也不想玩這個遊戲,誰知道這機率會不會落在自己頭上。


    “不玩?那說再見吧。”


    蘇不語頓時起身拿起槍瞄準吳地成。


    “玩,我玩。”


    吳地成渾身冒汗連忙瘋狂點頭,這人可不是說著玩,是真的會開槍的。


    當用槍威脅著所有人都同意後。


    蘇不語無奈的看了眼角落的張遼汪後道:“那咱們開始吧,我來幫各位開槍,保證公平公正,吳地成是吧,就從你開始吧。”


    “等等...不是俄羅斯輪盤嗎?”


    “是啊,有什麽問題。”


    “大...大哥,你是不是拿錯槍...了,這...不...不是左輪槍啊。”


    “你怎麽也結巴了,槍和槍有什麽不一樣的,放心,其他子彈在我都取出來了,裏麵隻有一顆,保證公平公正絕不多開一槍。”


    不是。


    這比養的跟隻有一顆子彈有什麽關係,誰家拿自動手槍玩俄羅斯輪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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