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和小杜,兩個風格、人生際遇各不相同的杜家族人在蘇不語的小旅館進行了親切的友好的會晤。


    到了它們這個時候。


    血脈早已稀薄。


    但也不能說沒有,最起碼都是同一個祖上讓它們隔閡並不那麽深,被蘇不語安排接待杜牧兔的杜甫兔公事公辦,寒暄兩句之下便帶著杜牧兔領略此間山河瑰麗,現代社會繁茂與昌盛。


    在杜甫兔帶領下。


    杜牧兔對於如今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沒想到如今之世。


    已不再有那高高在上的帝皇,普通人當家做主,孩童人人皆可識字,便連女子也可工作讀書,真沒想到安眠千載,這世間變化竟如此劇烈。


    幸得重活。


    自己可得好好領略此間之事。


    那麽。


    就從那裏開始吧。


    當杜牧兔之言傳入耳內,正準備和杜牧兔家裏有誰誰誰的杜甫兔沉默了一下,才在其期待的目光中目然開口:“牧之,青樓已經成為過去式了,這是舊時代的殘餘,新時代沒有它的立足之地。”


    聞言。


    杜牧兔思緒腦子一滯。


    什麽意思。


    什麽叫新時代沒有它的立足之地,沒有青樓,文人雅士們在哪吟唱風花雪月,沒有青樓姑娘,詩詞如何傳唱,重點是,沒有青樓的話,自己去哪裏領略欣賞纖柔少女翩翩起舞的身姿與琴瑟之音。


    低頭瞧了瞧自己如今的身子。


    杜牧兔感覺重生成兔子這事可比青樓煙消雲散好接受多了。


    “子美公....”


    欲言又止。


    杜甫兔一看就知道杜牧兔想說什麽,於是給它指導了一個好去處:“牧之,先下樓去202找先生吧,他會給你答案的。”


    “對了,我還沒見過先生呢,說來也奇怪,剛剛我怎麽會暈了呢。”


    ....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門聲響徹房內,原本閉上眼睛準備進入睡眠模式的蘇不語皺了皺眉頭睜開眼喊道:“誰啊。”


    “先生,是我,杜牧,杜牧之。”


    杜牧?


    不是。


    這麽晚找自己幹什麽,不是安排杜甫兔接待了麽,不過看在杜牧兔也是剛來,直接把它給拒之門外不太好的份上,秉持著平易近人理念的蘇不語從床上爬起開燈接著走上前去打開房門之後又重新快速的躺迴到床上窩在被子裏看著走進來的杜牧兔道:“找我幹啥,別是來告訴我你對小白一見鍾情的,要是真的,我會弄死你的。”


    說著。


    蘇不語還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表示自己是認真的。


    “咳,先生,我杜牧之豈是這種兔。”


    現在的杜牧兔一臉正色,好似剛剛和白書玉搭訕的並不是他一般。


    “不是最好,要知道旅館有一套完整的刑法。”


    蘇不語撇撇嘴道。


    作為白書玉名義上的監護人,他必須對杜牧兔這家夥加以重視,這家夥可最喜歡十二三歲的蘿莉了,相比起其他人,這家夥可是真的會來真的,但還是先搞清楚杜牧兔來找自己幹什麽來了。


    “哦,先生,是這樣的.....”


    杜牧兔很快就說起了來意。


    但聽見這來意的蘇不語頓時搖頭在臉上掛滿了正人君子的堅決否認:“停,你放屁,我蘇不語豈是這種人。”


    自己可是正人君子,是絕不可能有什麽亂七八糟的視頻可以給杜牧欣賞的。


    邊否認。


    側躺著的蘇不語邊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


    下意識的一眼。


    落在了杜牧兔那略帶粉色的瞳孔之中,根本不用確認,杜牧兔就知道蘇不語肯定有好東西可以給自己分享,這種事自己豈能錯過,想到這裏的杜牧兔連忙開始和蘇不語套起了近乎。


    “別說了,給你看還不成,大家都是一家人,別說什麽給我寫詩,你不寫,我也會給你看的。”


    終究還是沒能抵禦住杜牧兔口中給自己寫詩誘惑的蘇不語選擇了分享。


    也沒什麽不能看的。


    不過是些收藏的舞蹈視頻而已。


    當各色視頻映入眼簾。


    麵對著屏幕裏博主在各色燈光下盡情舞動自己身體的模樣。


    剛開始杜牧兔還看的很認真頻頻點頭。


    隻是不大一會。


    在不知看了幾個之後。


    杜牧兔看著千篇一律除了衣服之外皆是一個樣子的視頻扭頭看向蘇不語疑惑問出了內心的想法:“先生,她們的臉呢?”


    “沒拍進去。”


    “為何?”


    “因為想站著把錢掙了。”


    “請恕牧才疏學淺,先生這是何意?”


    初來乍到的杜牧兔。


    對現代梗可以說是完全聽不懂,於是躺在床上的蘇不語麵對著疑惑的杜牧兔再次開口解釋道:“因為怕露臉以後認識自己的人說閑話,又或者對自己長相沒什麽信心,而且這類視頻廣義來說屬於擦邊,也就是為了誘惑,這種事你應該比我懂。”


    聽見這話。


    杜牧兔神色露出了奇怪,這種沒有臉的哪有什麽誘惑可言。


    須知女子一顰一笑。


    眉眼表情之間流轉的神韻才是這天底下最為勾人的東西,如此僵硬的扭動有何勾人可言。


    “對了,牧之,歎花是你寫的麽。”


    蘇不語突然想到了些什麽於是打起精神強撐著臉開口問道。


    歎花這首詩。


    相傳這詩的背景是源於杜牧遊湖州時一見鍾情的一個小故事。


    當初杜牧遊湖州,偶遇一名十一二歲的絕美蘿莉,僅僅一麵便直接擊中了杜牧心弦想要娶她為妻,然後杜牧便說十年內來必來湖州做官然後來娶她,後來,杜牧果然從京官轉成為了湖州刺史,但離所謂十年之約已經過去了十四年,這女孩也已嫁人三年,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於是錯失蘿莉的杜牧心中惆悵萬千寫下了這首詩。


    蘇不語將詩與故事告訴杜牧兔時,作為當事人的杜牧兔腦袋上緩緩浮現出三個問號。


    是誰這麽編排自己。


    自己看上去像....


    好吧,可能自己真會這麽做,但這事絕對是謠言,妥妥的謠言,什麽狗屁十年之約,十年之後那姑娘都幾歲了。


    “先生,莫要聽信此等謠言,此詩必不是吾所作。”


    對於歎花這首詩杜牧兔當即予以否認並為了防止蘇不語出現不信的情況闡述了自己的緣由。


    一是。


    地方官吏若娶百姓女為妻妾,有逾格律,這是犯法的事,做了這事,政敵是絕對會抓著這點在朝堂上猛攻的,到時候那叫一個黃泥巴糊上身,不是答辯也是答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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