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些菜進了白毦衛和白杆兵的嘴裏。


    它們倒是不嫌棄。


    個個大快朵頤將眼珠全部消滅,看的劉禪喵舔著自己鼓鼓囊囊肚子上的毛發低低念叨一聲果然是蠢貓,這玩意都吃。


    .....


    以形補形計劃受阻。


    白書玉雖然不開心但為聊表自己對蘇不語的孝心又窩在廚房裏研究榨起了可以明目的蔬菜瓜果汁。


    像什麽胡蘿卜汁、藍莓汁、枸杞子水。


    這些正常的玩意蘇不語倒是來者不拒,不過在第十杯下肚後,來者不拒這個詞失去了效果。


    太撐了。


    實在是喝不下了。


    正當蘇不語打算去隔壁拜訪鄰居順便避避風頭時,倒是有熟人先一步到了旅館,楊音琳帶著一對衣冠楚楚但臉上卻愁容遍布的中年夫妻和一個身材壯實,額頭上還有著一點紅痕的小胖墩男孩上門了。


    一眼萬年。


    蘇不語打眼一瞧就知道元分到了,連忙拉開門將門口的四人請了進來。


    “大師,好久不見了。”


    楊音琳進入大堂第一件事就是同蘇不語笑著打了個招唿。


    “瞧你說的,這才幾天。”


    蘇不語擺擺手示意幾人坐沙發上後才繼續詢問起幾人來意。


    不出他所料。


    的確是元分到了。


    楊音琳此次上門是主要是讓蘇不語幫她鄰居孩子瞧瞧是不是被什麽穢物附身了。


    而在訴說中。


    蘇不語也得知了這對中年夫妻以及小胖墩的名字分別叫做林付、武曉月、以及林赫。


    在報上自己的名字後,蘇不語便背著手,瞳孔便渡上一抹淡淡的龍氣開始打量起了眼前這個名叫林赫但已經吃成林赤赤的小胖墩,一眼下去毫無所獲。


    “大師,多少錢都行,隻要我們兒子能恢複正常。”


    武曉月愛子心切。


    直接報出了個多少錢都行這種蘇不語十分愛聽的話,妻唱夫隨的林付也附和著點點頭。


    “額....”


    雖然多少錢這事很誘人,但蘇不語還是愣著額了一聲。


    倒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隻是他用龍氣在林赤赤和林付夫妻三人身上掃視了半天發現除了林赫這家夥血脂有點高長此以往可能不健康外,三人根本沒有什麽中邪的跡象。


    “大師,很難辦嗎?”


    聽見蘇不語那欲言又止的額,武曉月的心緊張的提了起來,她甚至能聽清自己胸口那開始急促的砰砰心跳聲。


    林付和武曉月相知相守多年。


    武曉月的情緒他很快察覺到並伸出手掌輕輕拍著她的手安慰。


    “那不是。”


    蘇不語搖搖頭。


    林付和武曉月聽見這話頓時一齊鬆了口氣,那即將跳出嗓子眼的心也往下壓了壓,然而沒等他們壓到底,便聽見眼前蘇不語便皺著眉頭又道:“不過我問一句,你們是不是帶錯主角了?”


    “大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林付對這沒頭沒腦的話有些疑惑。


    “字麵意思,你兒子沒事啊。”


    蘇不語聳聳肩,元分歸元分,但人沒事就是沒事,他可不是什麽江湖騙子。


    他不但有特調科顧問證。


    更有節操。


    沒事硬是說有事這操作他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然而令蘇不語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自己前一秒還信誓旦旦的表示林赤赤沒事很健康,但下一秒便被打了臉,因為林赫在這沉默中身子突然抽搐起來,翻著白眼張嘴不停無意義的嘶吼,前後不過十秒鍾,四肢著地的他便開始瘋狂張嘴啃咬起了背後的真皮沙發。


    見此情況。


    武曉月趕緊伸手去阻攔,哪曾想林赫這個大孝子六親不認直接狠狠一口咬在自己老媽胳膊上。


    刹那間。


    武曉月喉嚨湧出一聲驚叫。


    林付連忙將武曉月拉開自己上前阻止起突然發瘋的兒子。


    嘶....


    這變化讓蘇不語一驚,他懷疑林赫這大概率是腦部有疾病,按現代話講就是神經病發作了,畢竟即使到了現在林赫身上依舊沒有什麽鬼氣。


    一念至此。


    蘇不語先是幫林付將林赫控製在沙發上,緊接著才皺著眉頭朝武曉月開口問道:“那個,你們有沒有帶兒子去醫院檢查過精神問題?”


    “去過了,首都的都去了,醫生說根本沒有一點問題。”


    說著。


    武曉月看著胳膊上的咬痕心如刀絞,兩行淚不由得從眼眶中湧出。


    楊音琳趕緊上前安慰。


    在武曉月抽噎聲和林付的歎氣中,蘇不語了解到了大概,被壓在沙發上依舊不停嘶吼掙紮流口水的林赫第一次發病是在二月份,並且是在學校裏病發的,那次他直接嘶吼著將一個同學的腳給咬破了被送到了醫院。


    本以為是偶然。


    兩夫妻的公司本在上升期間,處理完林赫的事便又匆匆忙忙繼續工作去了。


    但沒到一星期。


    林赫又發病了。


    這次他沒咬同學,而是咬了家裏養的狗,幸虧保姆及時發現才讓狗狗隻是付出脖頸缺了一塊毛的代價脫離虎口。


    這次發病。


    林付和武曉月便重視了起來,暫且放下公司的事宜帶著林赫便去了醫院。


    隻是醫院檢查一切正常。


    他倆不信。


    又帶著林付天南海北的去各個醫院都得到了林赫精神一切正常的結果。


    有了這個結果。


    兩夫妻放下心來又重新將孩子送迴學校開始忙起了事業,然而好景不長,隻過了一個月,原本正常的林赫在一天晚上又發病了,這次更嚴重,家裏門被他用刀砍出了許多痕跡。


    科學解釋不了。


    兩夫妻沒辦法隻能又帶著林赫將希望寄托在了神學上。


    什麽佛教、道教、天主教。


    隻要是當地有名氣的大師他們都帶林赫去了,符籙、開光牌、聖水啥的買了一堆但一點用也沒有。


    林赫該發病還得發病


    直到前幾天。


    聽見兩夫妻要找大師的楊音琳於是朝他倆推薦起了蘇不語,本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想法於是拜托楊音琳帶他們來了。


    了解了大概。


    大師蘇不語逗弄了一下肩膀上趴著的良玉喵耳朵道:“我就問一個問題,你們兒子林赫發病情況固定嗎,比如每月幾號就會發病什麽的?”


    “這....”


    武曉月想了想和林付對視一眼後搖了搖頭表示不固定。


    “那行,我告訴你們一個辦法,這事絕對解決。”


    蘇不語差不多猜到了。


    “什麽辦法?”


    林付眼中燃起了希望,隻要兒子能好,什麽辦法他都可以嚐試。


    “辦法就是,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裝的,抽一頓就好了,一頓不好再抽一頓。”


    說罷。


    蘇不語蹲下身輕輕拍了拍那還在嘶吼的林赫輕輕捏了捏他的臉蛋笑了:“你說是不是呀,林赤赤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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