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東西的價值,這讓他怎麽說,心裏糾結,不賣吧,這東西砸自己手裏很久了,賣吧,又覺得自己虧了,最後閉了閉眼,咬牙說道:“笛子和小鼎,都賣給你,一口價五百萬”安澤嘖了一聲“一共兩百萬,我就要”攤主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小魔女怎麽這麽能講價,“不行,最少四百萬”攤主心裏想著,那根笛子是他一百萬收的,小鼎雖然不值錢,但是都放了這麽久了,不能這麽算啊,他自己也要生活的,古董玩意這些東西,本身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不賺點他不是白忙活了,安澤還是平淡的語氣:“三百萬吧,兩個我都要了,如果不行就算了,我可以再轉轉”攤主聽著她平淡的語氣,內心卻是不平淡的,三百萬,按照自己之前的報價,那個小鼎就是白送的,但是想到兩個的成本,雖然沒有大賺,但是還是賺了不少的,似乎也不虧,就如這個小魔女說的,她轉一會萬一看上了別的玩意,不買了,自己豈不是又砸手裏了,想了想,一臉心痛的模樣“成交”安澤滿意的笑了笑,轉了賬,讓老板把小鼎和笛子包好,放進了自己背的包裏,然後繼續轉悠,尋找自己此行需要的東西,轉了半個小時左右,安澤都覺得是不是不可能買到了,誰知道轉了個彎,在一個拐角的地方,看到了一個很小的攤子,上邊隻放了十幾樣藥材,很不起眼,但是安澤缺認出了,其中有幾樣正是自己需要的,走了過去,攤主是個很年輕的少年人,同樣是帶著麵具,這個黑市裏,所有人都是帶著麵具的,保護買家也保護賣家,任何人隻要想來這裏賣東西,隻要繳納一定的費用就可以,安澤大量了一下這個少年開口道:“這茯苓,樂池,三味,人參,天星什麽價?”少年平淡的抬頭看了看安澤:“五十萬”這幾株藥材都是有上百年份的,還有一顆是千年左右的,這個少年可能是不清楚這個的年份,要是知道百年左右的藥材,可以賣到十來萬很正常,但是還有一顆千年左右的天星,這一顆的價值就得五六百萬了,安澤看了看少年“你的藥材我都要了,一百萬”少年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少年是藥門的學徒,經常會自己進山采藥,偶爾有多餘的會拿來賣,並沒想著賺多少錢,隻是閑著也是閑著,懶洋洋站起來把藥材都包好遞給安澤,安澤淡淡的迴了句:“謝謝”安澤離開以後,少年也就收攤走了,安澤又在市場轉了一個小時左右,又買了一根簪子,紫玉雕刻的彼岸花形狀,還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巴掌大小,放在口袋很方便,準備走的時候看到一個賣書的攤位,攤位有個牌子:“10萬一本,不還價”攤位上隻有五本書,一本醫書,兩本內功心法,一本劍譜,一本煉體功法,這個攤位冷冷清清的,很多人路過看到都會嘀咕:“什麽破書就值10萬了,掉錢眼裏了”安澤正準備過去看看,就聽到旁邊有人說:“老餘啊,又來賣你的書了”攤主老餘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頭發花白,因為帶著麵具看不到麵貌,但是衣著整齊,幹幹淨淨的,氣度不凡,那個被叫老餘的攤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是啊,總會有人買的”旁邊的又說:“就這幾本破書,也就你當個寶貝,10萬一本,傻子才會買呢,裏邊都是鬼畫符一樣的文字,看都看不懂,也不知道你從哪淘來的”老餘絲毫沒有生氣:“夏蟲不可語冰,有緣者得之”安澤覺得這個老者挺有趣的,過去看了下幾本書,書本保存的很好,書頁的材質好像是一種獸皮,看著很古老,但是又不會破敗,“這幾本書我要了”這話一落,正和攤主老餘說話的人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安澤,心裏想著,這是人傻錢多的主來了啊,攤主老餘轉頭打量了一下安澤,笑嗬嗬的說道“可以啊,買定離手,老頭賣出去的東西可不許反悔哦”這要是換了一個人,估計肯定認為這是個騙子了,安澤缺知道這幾本書的不凡,這幾本書都是用古語寫的,和現在這個時代的文字完全不一樣,都是好東西啊,這個價錢買迴來你,真的是撿漏了,安澤付了錢把書裝進包裏就準備離開,老餘悠哉悠哉的站起來衝著安澤的背影說了一句:“花中影,影中花,莫要執著於記憶,或許撥雲見月時,又是另一番景致”安澤的腳步頓了一下,這是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記憶中的一切或許並不是真相,是在說我嗎?也就隻是頓了一下 ,安澤就背著包離開了地下黑市,出了莊城玉石市場,安澤抬頭看著月亮高掛,吐出一口濁氣,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迴去的路,知道一切的真相,我不信當初的那一場爆炸是意外,還有自己腦海裏的那一層霧,霧裏到底是什麽,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打車迴了林冬瑤的房子,第二天,安澤請了個假,中介李偉給她打了個電話,房主那邊同意兩千萬賣掉,昨晚上就趕飛機飛迴來了,一下飛機就要中介聯係她過戶,安澤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著急,也沒耽誤,一個小時就過了戶,安澤拿到嶄新的房產證的時候,感覺到周身被一層黑霧籠罩,隻是這層黑霧別人看不到,安澤知道這是這個房子的陰氣作祟,正好請了假,安澤準備今天就把問題解決了,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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