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的話讓司徒呈的表情一秒嚴肅。


    他想了想,說:“也好,雙雙,你就住在我這裏,我這裏也絕對安全。”


    席雙大喜。


    席雙跟著司徒呈進屋,司徒呈吩咐傭人給她準備房間。


    而林管家見席雙安置妥當,也放心地離開了。


    “雙雙,你先把行李放下,我們先下去吃飯,吃完飯再收拾。”


    司徒呈的話讓席雙瞬間紅了眼眶,從早上一起來她和尉遲易不對付,早飯隻草草應付了幾口,迴到家又從樓梯上狂奔,剛才又碰到了慕夫人,席雙早就身心俱疲了。


    她一直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真心關心她了。


    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她真的遇到貴人了。


    司徒呈就是她的貴人。


    司徒呈見席雙掉起了金豆豆,慌了神色,想抬手幫她擦眼淚,又不知道該怎麽擦,手忙腳亂的,頗有些滑稽。


    席雙看著他著急的樣子,破涕為笑,在對方不解的眼神中,向前走了一步,抬手緊緊抱住了他,語氣虔誠:


    “司徒呈,謝謝你。”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被這樣直白的誇獎,司徒呈從最初的呆愣,到開懷,再到最後的咧著嘴傻笑,他俯下身迴抱席雙,嘴角勾著:


    “哼哼,知道誰對你最好了吧,下次可別向著陶悅那個臭丫頭片子說話了。”


    “嗯?”


    席雙鬆開他,聽著他帶著傲嬌的語氣,隻覺得司徒呈這廝絕對超不過3歲。


    雖然司徒呈幫她很多,但像她這麽有覺悟的女生,怎麽會輕易背叛女同胞們呢。


    於是,席雙便直接將此話題偈過,煽情到此為止,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好餓,呈少,你家的夥食應該很不錯吧?”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司徒呈不滿地噘嘴,卻也沒想著虧待她的肚子。


    司徒呈又掛上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像席雙保證:“那必須不錯,保準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席雙:“......”


    事實證明,司徒呈家的飯菜確實好吃。


    當然,主要是司徒呈本人比較下飯,相比起尉遲易優雅的吃飯方式,司徒呈顯然要無所顧忌很多。


    而且,司徒呈整天嘻嘻哈哈的,比起尉遲易的陰晴不定,要好相處太多了。


    “我說,雙雙,你別這麽看著我,像是要把我給吃了,我可事先說明啊,我最近有女朋友,要守男德的,而且......讓易哥知道了還不把我打死。”


    席雙撲哧一笑,“守男德?你?”


    “怎麽了,我不行嗎?”席雙明顯的嘲笑讓司徒呈不滿了 。


    “不是,”席雙搖搖頭,看著司徒呈,一臉真誠地說,“我勸你還是別誇下海口了,不然你得浸幾百次豬籠。”


    “喂喂喂,不帶你這麽瞧不起人的......”


    ......


    一頓飯,在兩人的互懟中結束,席雙吃的相當愉快。


    吃完飯,司徒呈說要出去工作,席雙不疑有他,點點頭,表示不用管自己,自己可以,司徒呈便放心離開了。


    席雙上樓睡午覺,而司徒呈直接開車來了尉遲易家。


    一進門,見尉遲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司徒呈直接走過去,大大咧咧地坐下,問道:


    “易哥,小卉呢,怎麽不見她?”


    按道理,易哥坐在這裏,小卉不應該不在呀。


    司徒呈正奇怪呢,就聽到旁邊的男人淡漠地說:


    “她迴去了。”


    司徒呈微微吃驚,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問:“她自己要迴去的?”


    說完,又自己否定了,“不可能。”


    尉遲易覷了他一眼,“是我讓她迴去的。”


    這才對嘛,司徒呈就知道,尉遲易能留何之卉過夜,已經是突破底線了。


    可是......何之卉都走了,為啥還讓席雙走。


    司徒呈更不明白了。


    “易哥,既然小卉都走了,幹嘛不讓雙雙留下來呢?她今天早上迴家差點兒出了事......”


    “她自己要迴的,我沒讓她走。”尉遲易不鹹不淡地迴答。


    司徒呈撇撇嘴:“你就強吧,死要麵子活受罪,雙雙也是,倔得跟頭驢似的,你倆就是一對強種,絕配!”


    他的話逗笑了尉遲易。


    尉遲易笑了聲,然後拿起打火機,點了支煙,順便扔給司徒呈一根。


    哥倆兒把煙點上,靠在沙發背上吸了一口,司徒呈又問道:


    “查出是什麽人蹲在雙雙家門口了嗎?”


    “是王諾如的人嗎?媽的,都這麽久了,那些人還不死心!”


    司徒呈語氣帶著絲陰狠的說道。


    尉遲易搖搖頭,“不是那邊的人。”


    “那是誰?”司徒呈追問。


    瞧了他一眼,尉遲易意味不明地說:“是席雙的父母和哥哥。”


    “啊?!”司徒呈大驚,連翹著的二郎腿都放了下來。


    驚訝過後,司徒呈又急著說:“那、那得趕緊告訴雙雙,她父母來了......”


    隻是說出的話在尉遲易充滿深意的眼神中漸漸消音,司徒呈迷惑了。


    “如果真的是她父母,他們為什麽不直接給席雙打電話?而且,我派林叔去查了,他說那幾個人根本不知道席雙的事兒,連她在哪兒上班都不清楚。”尉遲易說道。


    “那也不能不告訴雙雙啊,最起碼得讓她知道這件事。”司徒呈有些不讚同。


    “先別說,”尉遲易清冷的嗓音溢出,帶著絲深沉,“那邊的事兒還沒解決,我不想席雙分心,”


    “我已經讓林叔給了那些人一點錢,現在他們已經迴老家了。”


    見他處理得妥帖,司徒呈點點頭,表示:“這樣也行。”


    “對了,還有件事,比較奇怪。”司徒呈想起了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對著尉遲易講:“易哥,不知道你還記得那個慕家嗎?”


    “今天早上雙雙在我家門口等我,恰好碰到了慕夫人,我看兩人像是認識,但問她們,卻說隻是有過一麵之緣,”


    “雙雙神色不怎麽痛快,慕夫人也是高高在上的沒什麽好臉色......”


    “你說的是做樂器的那個慕家?”尉遲易邊問邊扔了一張東西給司徒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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