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易一進來,就彎腰抱起剛才試圖給那倆人勸架而站在地上的席雙,把她放迴到床上。


    然後轉身麵向陶悅,麵無表情地說:“陶小姐,幸會。”


    作為封子期的表妹,陶悅自然站在封氏這邊,對尉遲易沒有好臉色也正常,故而對於尉遲易的打招唿,她撇了撇嘴,敷衍地說了句:


    “你好。”


    便不再理會尉遲易。


    轉頭拉著席雙的手,語氣帶著絲引誘地說:


    “雙雙,k-e看中的是你的實力,所以才誠懇地邀請你的加入,不像有些人......”


    她瞥了尉遲易和司徒呈一眼,“不知道憋什麽壞呢?!”


    司徒呈:“嘿我說你這女人......”


    陶悅話裏有話,說自己是看中席雙的實力才招他,而尉遲易和司徒呈則是為了別的目的,在場的都明顯聽得出來。


    和司徒呈的氣憤不同,尉遲易則輕笑一聲,說:“聽聞陶小姐最近好事將近,令尊可是給你安排了數百場相親,應該快成了吧?”


    論如何快速激怒一個女人,就是用她的終身大事做文章。


    司徒呈在一旁幸災樂禍。


    而陶悅想起自家老爸瘋了似的給她安排相親,她就一陣頭皮發麻。


    隻是,還輪不到外人來說。


    陶悅柳眉倒豎,不屑地說道:“這關你什麽事?!”


    “是不關我的事,”尉遲易點點頭,瞬間冷了臉色,質問:


    “那席雙去司音上班又關你什麽事?朗易和司音是為了什麽招席雙進去,又關你什麽事?!”


    “我不是好選擇,那封氏就是好選擇嗎?”


    尉遲易冷哼一聲:“你究竟是太看得起我還是看不起封子期?”


    其實他們都明白,選擇司音就是選擇朗易,而選擇k-e則無疑是選擇封氏。


    因此,這不是在司音和k-e之間做選擇,而是在尉遲易和封子期之間做選擇。


    尉遲易的話讓陶悅氣到發抖,她不想和他廢話,轉頭麵對席雙:


    “雙雙,你相信我,來k-e就隻是來k-e,和封氏無關,和我表哥更無關。”


    陶悅話音剛落,旁邊便傳來“嗤”的一聲。


    是尉遲易發出的。


    席雙表情複雜,她絕對相信陶悅的誠意,但......她也相信,封子期絕對有能力越過陶悅對她做些什麽。


    席雙不想再夾在兩個陣營中間,腳踩兩隻船遲早會翻,先前的教訓已經夠了。


    因此,她一臉抱歉地看著陶悅,說:“對不起,陶悅,我在司音文化呆了幾天,已經和同事們都混熟了,k-e雖然好,卻是珠寶公司,多我一個廣告人也是浪費,而司音到底是傳媒公司,在這裏我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席雙的拒絕讓陶悅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不過很快她便調整好情緒,對著席雙笑了笑,表示:


    “沒事,雙雙,你選擇司音文化也沒關係,但我希望你答應我,要是司音待不下去,你一定要來找我好嗎?”


    這下,席雙是真的被感動到了,她沒想到陶悅這麽看重她。


    感動之餘又有愧意湧上。


    而陶悅看她愧疚,上前抱了抱她,說:“哎呀,沒事沒事,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們一起逛街?”


    席雙迴抱她,用力點了點頭,說“好”。


    見席雙答應,陶悅也滿意地離開了,隻留下尉遲易和司徒呈兩個人陪著席雙在病房。


    病房裏突然安靜了下來。


    三個人誰也沒說話,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唿吸聲。


    司徒呈先忍不住了,他表示病房裏有些悶,要出去透透氣,不等席雙開口,便腳底抹油溜了。


    隻剩下尉遲易和席雙兩個人。


    席雙突然有些緊張。


    畢竟好些日子沒見他了。


    “你來做什麽?”“我來接你出院。”


    兩個人同時開口,俱是一愣。


    席雙先迴過神來,語氣冷淡地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迴去。”


    尉遲易抿了抿唇:“醫生說你需要靜養,還需要人陪著。”


    這幾天夜裏,席雙還總是驚醒,司徒呈都告訴尉遲易了。


    “真的不用了,”席雙突然有些煩躁,“我也不能讓你陪我呀!”


    尉遲易半天不說話,席雙疑惑地抬起頭看他。


    隻見男人低下頭在她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住。


    桃花眼溫柔如水,笑了笑,說:“你不是說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嗎?”


    “我現在就對你負責。”


    語氣曖昧,尤其是‘負責’兩字,可以延伸出無數可能。


    席雙莫名地有些發暈,鼻子甚至都往前傾了傾,兩人的鼻尖若即若離。


    就在男人的嘴唇快要落下來時,席雙突然別開了臉。


    她輕聲說:“你別這樣。”


    尉遲易表情僵了一瞬,然後舒展開來,他抬起頭,看著席雙,說:


    “你現在不適合一個人住。”


    “我可以找一個護工陪我,再說王諾如不是已經死了嗎?”


    “王諾如死了,但他的同黨沒死,這段日子不太平,你還沒有絕對安全。”


    尉遲易的話讓席雙瞬間臉色蒼白,她抖著嗓子問:“我不明白,他的同黨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又不知道他們的事,難道他們還要找我報仇嗎?”


    尉遲易看著席雙蒼白的小臉,有些殘忍地說:“是,所以你必須和我待在一起,”


    必須依附我。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他們兩個都明白他要說什麽。


    席雙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難道她要成為他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嗎?再不能自由地在天空中飛翔。


    大概是席雙的臉色過於難看,擔心她身體吃不消,尉遲易又軟了聲音,安慰道:


    “不過你別擔心,這隻是暫時的,我保證會處理好一切,讓你可以無後顧之憂,還和以前一樣生活。”


    席雙沉默了。


    片刻後,諷刺地扯了扯嘴角:“我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拒絕可能遇到危險,不拒絕尉遲易本身就是最大的危險,席雙還是選擇尉遲易這個危險,畢竟和那些人比起來,他還算有人性。


    見席雙雖然不高興,但卻答應了,尉遲易走出去吩咐人收拾東西。


    帶著席雙迴了別墅。


    剛到別墅,就見管家站在大門口迎接。


    “易少,蘇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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