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開時,張家旭喊住了這位女鄉長。


    “鄉長,請留步。”


    周敏,很好奇這個男人叫住自己還有什麽事?


    張家旭,先自我介紹到


    “鄉長,你好,我是清水村的,一名村醫叫張佳旭,我看你麵色不佳,最近是不是有失眠夢魘。”


    周敏聽了微微有些錯愕,她最近確實不在狀態,晚上還經常做噩夢。


    “你說的都對,你是怎麽知道的。”


    張家旭迴答道:


    “中醫方麵我也有所涉獵,望聞問切是最基本的,如果鄉長信得過我,能否讓我給你看一看。”


    周敏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雖然很年輕,但是卻一眼看出了自己的病症,說明他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


    “可以,但是現在不行,我有一些公務要處理,你可以明天來。”周敏對張家旭說道。


    張家旭也是這麽想的,這位美女鄉長哪裏是生病了?她渾身散發著黑氣分明就是,遇見了邪祟。他得迴去準備一些東西,確保明天能萬無一失。


    在迴去的路上,白玉蘭用他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一直看著張家旭。


    張家旭雖然眼看前方開著車,但他也是能感受到,白玉蘭那熾熱的眼神。


    忽然,傳來了白玉蘭小聲的抽泣聲,張佳旭忙把車停在了路邊。


    “玉蘭嫂子,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哭?”


    白玉蘭一下子撲到了張家旭的懷裏,抱著他抽抽嗒嗒的說道:


    “家旭,謝謝你,你對我真好,不僅給我買衣服,有人欺負我的時候還站在我的麵前保護我。我就是覺得有個男人真好。”


    白玉蘭抱著張家旭,越哭眼淚越多。這是要把心裏這幾年的委屈都哭出來。自從她成了寡婦,村裏麵就有不少男人惦記她。


    她知道這些男人隻是看中了她的外表,想占她的便宜。


    但是沒有一個是真心對她好的人,直到她遇到了張家旭,白玉蘭覺得這個男人,才是自己這一輩子的依靠。


    即使不是能光明正大的在他身邊,隻要能成為他的女人,白玉蘭覺得。她這一輩子也是幸運的。


    張家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的說道:


    “玉蘭嫂子,你快別這麽說,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別人欺負。”


    話剛說完,白玉蘭抬起頭,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張家旭的眼睛說道:


    “嘉旭你就要了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


    說完白玉蘭,便一口吻在了張家旭的嘴上。


    美人投懷送抱,主動獻吻張家旭也不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兩人吻到一起,張家旭抱著白玉蘭的手,劃到了她的衣服裏。光滑的皮膚,豐滿的柔軟,讓張家旭不由的想要更多。


    就在張家旭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就聽到車窗外有嘻嘻的笑聲。


    兩人立刻從迷離中清醒。一看車窗玻璃外,有兩個在田間地頭玩耍的,約八九歲的小男孩。


    他們嘻嘻笑著向車窗內張望,嘴裏還說著“大人親嘴啦,羞羞。”


    白玉蘭,真是羞的一把捂住臉,還不停的催促張佳旭快點離開。


    張家旭也有點尷尬,這種事被小孩子看到始終是不好的。


    到了村子裏,停下車,白玉蘭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她看著張家旭,欲言又止。


    “嫂子有事。”


    白玉蘭最後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對張家旭說道:


    “嫂子知道你和楊總的關係不一般,村裏都傳你,你被她包養了,你開的這輛車就是她送給你的,有沒有這迴事兒?”


    張家旭聽了,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嫂子,你這是從哪兒聽的。”


    “村子裏都在傳,說的鼻子有眼的。”


    “我這輛車確實是楊總送給我的,但也是方便我到市裏和她談生意,人家條件那麽好,怎麽可能看上,我這個村裏的小農民,嫂子,你是從哪兒聽說我被包養這事的。”


    “我是聽我婆婆說的,我婆婆,是聽,張二姑說的,至於張二姑,是聽李老賴他娘說的。”


    “嫂子,我對你的感覺,你是明白的。”


    張家旭,說著握上了白玉蘭的手,白玉蘭羞澀的低著頭,她得到了張家旭的承諾,紅著一張臉,突然快速的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提著衣服便下了車。”


    迴到家中的張家旭便著手準備要去抓鬼的東西。


    桃木劍是必不可少的,他跑到村東頭,老李頭家的桃樹下,撇了一隻桃樹枝。


    迴來的時候她打算抄近路。在快要經過李老賴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群老太太,正在聽李老賴他娘說話。


    老太太們聽的是聚精會神,李老賴他娘說的是唾沫橫飛。


    張家旭,現在聽力驚人,即使隔著十幾米遠,他也聽的非常的清晰。


    “哎呀,我聽的那是真真的,他那輛車就是那個有錢女人給的,每個月還給他很多錢,其實,張家旭就是個小白臉兒,專門吃軟飯。”


    其中一個老太太,好奇的問道。


    “老賴他娘,你真的聽到了嗎?”


    李老賴他娘一拍大腿,大聲說道:


    “我何止聽到了,我還看到了呢,這兩個人不正經,大白天的就卿卿我我,騷氣的很。”


    張家旭,撿起一個小石子兒,衝著這老太太後脖頸,便打了過去。


    “哎喲,疼死我了,哪個不長眼了敢打你奶奶。”


    李老賴他娘扭頭一看是張家旭,頓時便沒了她那囂張的模樣。隻是心虛的說道:


    “你用石子打我幹嘛?”


    “小心嚼舌根子,爛嘴。”


    張家旭說完這句話便沒有再理她,徑直向家的方向走去。


    隻留下李老賴他娘獨自在那裏叫囂。


    迴到家裏,張家旭拿著桃木枝簡單削了一下,又準備了一些朱砂,還去村子裏買了一隻大公雞。


    第二天一早,張家旭便來到鎮政府。政府的辦公樓是一棟二層小樓,看樣子已經有些年代。


    周敏的辦公室便在二樓的最東頭,剛上二樓,便有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


    越靠近周敏辦公室的位置,張家旭便感覺到寒氣愈發的濃重。


    張家旭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裏麵傳來了周敏的聲音“請進。”


    張家旭推門進去,就看在坐在一堆文件後麵的周敏正在低頭看著文件。


    看到張家旭進來,周敏笑笑,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你先坐吧,等我幾分鍾,這個文件我馬上就要看完了。” 周敏抬頭說道。


    張家旭也隻是笑嘻嘻的說道:“沒事兒,我等一會兒就行。”


    坐在凳子上等周敏的空隙,張家旭打量起了周敏的辦公室。


    辦公室陳設簡樸,一張辦公桌牆角有一個放文件的櫃子,和一台飲水機。


    窗台上還放著幾盆綠植,倒是牆後麵掛著一幅人民公仆的字畫很是顯眼。


    這幅字畫很新,看上去應該是剛掛上去不久。


    怪就怪在這幅字畫的畫軸上,張家旭用 靈眼觀察到漆黑的邪氣就是從這畫軸中源源不斷的冒出。


    終於周敏看完了文件,張家旭便問道:“這幅為人民服務的字畫掛了多久。”


    趙敏,看向他指著牆上的字畫,笑著說道:“哦,你說這幅字畫呀,這是鄉裏的一位水泥廠老板送過來的,我幫他們企業解決了一些問題,他非要送給我,我看也不是什麽貴重東西,便由著他掛到了這裏。”


    “那一會兒,我得把這幅畫取走,抓鬼必須有這幅畫才行。”


    張家旭把畫摘下卷起來,揣到口袋裏,和周敏一塊來到了他的宿舍。


    鄉裏的條件有限,鄉長的宿舍也就是最普通的套間。


    把字畫打開,鋪在桌子上,立刻就感到有一種,陰邪之風撲麵而來,宿舍的空氣也冷了許多。


    周敏好奇的看著張家旭說道:“難道這幅字畫有問題。”


    “字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根畫軸。”


    周敏帶著好奇,伸手摸向了畫軸,畫軸入手寒涼,和其他的木頭一點也不一樣,她不禁打了個冷戰,快速的縮迴了手。


    “這畫軸怎麽這麽冰涼。”


    張家旭,看著畫著邪魅的一笑“因為這畫軸裏藏著一隻鬼。”


    聽到張家旭這麽說,周敏的臉,嚇得慘白,想到這麽多時日,她竟然與鬼待在一個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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