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大學之前,對於愛情的所有想象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每個周六下午,是作為高三人的放學空暇,四月的春夏之際,下午的陽光總會讓人格外舒坦,少了八九月的激情,沒有四點起來做曆史題的朝氣,消了些許一二月的孤獨與迷茫,中午抽間隙給自己寫信時流露的感性在四月被甜風帶走。高考季的一年,隻有片段式的記憶。


    一直相信四月的美麗,相信林徽因口中的四月天,四月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月份,消融三月微寒,未達五月稍熱。


    四月,我出生在這樣的月份。


    四月,我失敗在這樣的月份。


    我是交的擇校費進了縣最好的高中,交錢那天,天氣是剛下過雨還未退去的陰沉,地上濕滑,坑窪的水氹把人印的格外清晰,我跟在父親後麵辦各種手續,頭低下去心裏愧疚難當,走出那所父輩們心中聖地一般存在的高中大門時,我眼眶積蓄著滿眼淚水,緊抿著嘴,努力壓製著喉間的哽咽。父親轉過頭對我說以後要努力加油讀書時,我輕微的不可聞嗯了一聲,心中卻篤定要努力讀書。但是,時間是能衝淡一切強烈情感的,曾經信誓旦旦雄心勃勃,到頭來還是歸於平淡。


    我父母膝下一兒一女,我哥從小成績優異,一路被掌聲與鮮花歡送,考上大學時,家裏舉辦了一場規模頗大的升學宴,而且是所有親戚長輩中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因此受重視程度不難想象。


    從小在他的光環下成長,小時候不覺得有什麽,越到後來成長時,越發感到比較的可怕性。


    我哥從小對我頗為嚴格,每當犯錯,往往把我叫到跟前訓斥加講道理很久,小時候受不了,經常委屈到要哭很久,但他不允許我哭,說女孩子應該堅強一點。那時候不懂,但也不敢再流淚,後來時間久了,每次被訓時都會哭著不敢說話,但流淚的時間倒是越來越短。


    正因為這樣的訓斥,從小學開始到高中,每每看見他,我都會避免和他說話,到高中時,正值青春期,本來不愛說話的我變得更加沉默,別人問話時往往沉默的看著,看起來十分木訥,連父母叫我時,都是沉默不應,靜靜走出房門,問一句什麽事,然後默默不問的去做。


    記憶中與父親的對話往往以沉默帶過,隨了父親的性格,從小學到高中畢業,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沉默的,不願講肉麻的話,但我們都在行動上愛著對方。


    我父母膝下一兒一女,我哥從小成績優異,一路被掌聲與鮮花歡送,考上大學時,家裏舉辦了一場規模頗大的升學宴,而且是所有親戚長輩中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因此受重視程度不難想象。


    從小在他的光環下成長,小時候不覺得有什麽,越到後來成長時,越發感到比較的可怕性。


    我哥從小對我頗為嚴格,每當犯錯,往往把我叫到跟前訓斥加講道理很久,小時候受不了,經常委屈到要哭很久,但他不允許我哭,說女孩子應該堅強一點。那時候不懂,但也不敢再流淚,後來時間久了,每次被訓時都會哭著不敢說話,但流淚的時間倒是越來越短。


    正因為這樣的訓斥,從小學開始到高中,每每看見他,我都會避免和他說話,到高中時,正值青春期,本來不愛說話的我變得更加沉默,別人問話時往往沉默的看著,看起來十分木訥,連父母叫我時,都是沉默不應,靜靜走出房門,問一句什麽事,然後默默不問的去做。


    記憶中與父親的對話往往以沉默帶過,隨了父親的性格,從小學到高中畢業,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沉默的,不願講肉麻的話,但我們都在行動上愛著對方。


    許多小孩喜歡或擅長某些東西,一定離不開家庭的潛移默化,在我成長過程中的思想教育,我哥大部分時間取代了父母的位置。也許是受過太多這樣的口頭教育,後來在教育我小學的弟弟時,我如法炮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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