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提醒的話,典韋背著大蟲,頭也不迴的就欲轉身離去。


    三人素不相識不說,一看雙方的穿著,典韋就隱隱可以猜出嬴政和驚鯢兩人絕非普通百姓,他對此也不想與兩人有任何交集,對方如若聽得進他的勸說便罷,如若聽不進去,那就活該被這深山中的大蟲吃掉。


    就正當典韋正欲轉身離開的同時,嬴政則是連忙喊住的典韋。


    看這時間段,典韋應該還不認識曹操,如今被他嬴政給碰到了,又怎能放過這憨厚老實的典韋?更何況嬴政現在手頭上也比較缺人,他這一路上出來,目的不就是為了在泡妞的同時,拉攏幾個強兵猛將嘛!


    “好漢留步!!!”嬴政高聲喊道,連忙叫住了正欲離去的典韋。


    典韋聞言,正在邁動的雙腳也是猛然停了下來,而後一雙虎目一轉,帶著幾分略為不善的目光,緩緩看向叫住自己的嬴政,沉聲問道。


    “閣下有事?”


    麵對這典韋幾分略為不善的目光,驚鯢蓮步輕移,就欲擋在嬴政身前,然而,還沒跨出步伐的同時,就被一旁的嬴政給拉了迴來,同時還不忘在驚鯢的那一對蜜桃臀上麵輕輕的拍了一下,嗯,手感就很好。


    驚鯢何其敏感,一下子就明白了嬴政的意思,繼而也再沒有做過多的動作,而是靜靜的站在嬴政身後,那一雙清冷的目光緩緩注視著典韋,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一點驚鯢還是知道的。


    至於典韋的性子,嬴政雖然摸的不是太過清楚,但也算是了解一二,用最通俗的話來講,典韋就是一個耿直的大漢形象,你隻要對他好,給他吃飽飯,那這家夥就會真心實意的為你賣命,這些荒外遊俠的形象就是這樣,他們在意的就是俠義之情。


    對於典韋那幾分略微不善的目光,嬴政卻是絲毫的不在意,反而是上前幾步,先是對著典韋抱了抱拳,以表尊敬,而後又出聲問道。


    “好漢不要誤會,我見好漢剛才三拳兩腳便打死這一隻大蟲,可見好漢非常人也,不知,可知好漢名號否?”


    看著嬴政沒有擺出絲毫的架子,反而還是對自己抱拳以表尊敬,典韋當即將背上的大蟲扔到了地上,而後也對嬴政同樣抱拳予以迴禮,而後便大聲說道。


    “某姓典,名韋,尋常草寇爾,隻因平常在這山中無糧,便出來打隻大蟲,以供裹腹,不知閣下名號?某觀閣下其衣著,非普通百姓矣,又豈會在這山中?”


    對於自己的身份,典韋當然是供認不諱,對於典韋而言,他唯一擔心的,便是眼前的嬴政會是官府的人,因為之前他殺了人,所以現在山下的官府都在到處通緝著他,這也是他為什麽一直隱居深山的原因。


    當然,以典韋的實力,自然是不會懼怕官府的那些蝦兵蟹將的,隻不過,一來便是他自己真的殺了人,他也沒有那麽多的借口,二來,如若自己下山,肯定會引來官府的圍殺,到時候他自己肯定得反抗,如果一不小心誤傷了尋常百姓,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典韋一直隱居深山,靠著打大蟲為生,而在將扒了虎皮之後,典韋也會偷偷摸摸的溜下山去,用虎皮換些錢財,以此來買些酒水,解解自己的酒癮。


    不過如此看來,典韋的直覺告訴他,嬴政並不是官府的人,因為官府的人,從來都不會像嬴政這樣有禮數,更不會在出門之時不帶一兵一卒,而眼前的嬴政則是隻有自己一人,至於驚鯢,典韋已經將其看作成了嬴政的妻子,對他而言,還是沒有任何威脅。


    對於典韋的疑惑,嬴政也是當即便拿出了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說辭,十分流利的說道。


    “某姓鄭,名嬴!字永昌!玄雍商人也!自出玄雍之後,便是在大陸各處銷售商品,暢通人脈,今日來到了這大山之前,便不由的想要上山一看,以此減輕疲憊,殊不知在此遇好漢矣!”


    典韋聞言,整個人頓時茅塞頓開,之前看向嬴政時的那一分警惕感,也是在片刻之間蕩然無存,原來是出自玄雍的商人,怪不得看起來會這麽富有。


    對於玄雍,典韋當然也是聽過的,素聞玄雍治軍有方,深得民心不說,更是王者大陸的第一大國,各方勢力聽聞玄雍之名,無不盡失其度,這一下子,典韋的好感,就蹭一下子猛然漲了上來。


    典韋再次抱拳重重地說道:“原來是來自玄雍的鄭公子,典韋剛才無禮了!”


    一個國家的強大有多麽重要,當你走到他國時,每當他國的百姓詢問你來自哪裏?你就可以十分驕傲的喊出你的祖國,因為你的祖國繁榮富強。


    嬴政現在所經曆的這種情況,就好比我們中國人去巴基斯坦去旅遊。(當然,這些都是作者在視頻上看的,作者本身也沒有去過巴基斯坦,是個數一數二的鄉下人啊!)


    眼見典韋拱手,嬴政也是十分客氣的說道:“哪裏哪裏!好漢見怪了,要說無禮,也是我們無禮,倒是打擾好漢了。”


    不進反退,走典韋的路,讓典韋無路可走,這是嬴政最新領悟出來的坑人方式。


    如同嬴政所料,典韋聞言,則是當即慌忙的否認了起來。


    “不敢!不敢!鄭公子客氣了,典韋就是一個身居山野的草寇,值不得鄭公子如此。”


    典韋雖然是個粗糙的莽漢子,但最起碼他的內心是幹淨的,他從來不會做什麽欺男霸女之事,反過來,典韋倒是有一身的俠氣風格,平生最喜歡的愛好,便是打抱不平,如果在典韋看來有人在故意欺負弱者,他就會毫不在意的衝上去幫忙。


    一直以來,因為自己相貌的緣故,尋常人都不怎麽待見自己,一旦有人看見自己,也都是在不遠處叫罵,嚷嚷,長此以來,典韋倒也對此已經適應了,然而,卻突然有人對他這樣如此尊敬,這可把這個魁梧的粗大漢,突然給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玄雍,果真乃大國也!


    此時,典韋心中也是不由的一陣跌宕起伏,同時在心裏暗自揣摩著,要不過幾天,他也跑去玄雍投軍得了,雖然路程有些遠,但如果自己真下定決心要去的話,倒也不是什麽難事,聽說,玄雍那些當兵的夥食都很好,一個個的都能吃飽肚子了。


    “好漢說笑了!我觀好漢,乃國之棟梁,又何談草寇爾。”


    嬴政依舊是一點笑意,對這典韋就是一頓瘋狂的誇讚,誇的典韋都有一點不好意思了。


    眼見典韋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的時候,嬴政這才將目光看向驚鯢,牽起驚鯢的小手,而後對著典韋介紹道。


    “這是內子驚鯢!”


    典韋聞言,又是重重的抱了抱拳,對著驚鯢十分恭敬的喊了一聲。


    “夫人!”


    驚鯢也是對著典韋點了點頭,算是表示迴應。


    看了看被自己摔落在地上的老虎,典韋則是不由的邀請道。


    “公子與夫人,可食飯否?如若公子與夫人看得起典韋,便可入家中一坐,待典韋將這大蟲開膛破肚之後,與公子與夫人同亨!”


    這……這怎麽好意思……


    不過,既然典韋都這樣說了,那自己如果再不去的話,那就真的有點不給麵子了。


    “好漢既然如此相邀,那我等,也便隻有卻之不恭了。”嬴政不由的抱拳笑道。


    典韋聞言,當即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將摔倒在地上的大蟲一把又扛在肩頭,而後便是笑著為嬴政帶路。


    “公子,夫人,請!!!”


    ……


    一路上,典韋和嬴政兩人,倒是不由的說說笑笑,顯然談得很合,至於驚鯢,依舊是那一份清冷的麵孔,不食人間煙火。


    山澗距離典韋的家還有一段距離,以典韋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到達,然而,考慮到了嬴政和驚鯢,典韋也走的很慢,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他從來沒有和人聊的如此開心了,整天一個人待在深山之中,任誰都會有幾分無趣。


    直至最後,典韋也終於是向嬴政傾訴出了自己的心事。


    現在的典韋正值青年時期,高大魁梧,他的力氣非常的大,性格豪爽,倒是很有大俠風範,愛好打抱不平。


    他的一個朋友與睢陽人李永有過結,典韋便為劉氏報仇。 李永曾任富春長,家中護衛得很嚴。


    典韋曾一個人駕車拿著酒肉,站在李永家門口假裝正在等候別人,等到李永親出門的時候,典韋從懷裏抽出匕首向上前殺了李永和妻子,然後不慌不忙地走出來,拿出車上的兵器慢悠悠地走了。


    也就是從此刻之後,官府便在各處通緝典韋的消息,一旦遇到了典韋,並且可以向官府提供可靠消息,就可以獲得相應獎勵。


    對於典韋的傾訴,嬴政也是不由的點點頭表示讚同,在這動蕩不安的王者大陸,可不是處處都像他們玄雍那般秩序森嚴的,一旦有人犯了什麽錯誤,便會直接受到法律的懲罰,管你是貴族還是皇親國戚,隻要觸碰到了玄雍的律法,照樣照殺不誤。


    玄雍如此,其他地方可就不然了,玄雍有商鞅變法,其他地方可沒有,所以這也導致其它地方的法律法規,或多或少都存在那麽一些不完善,有些更是不知道法律為何物,隻知道打家劫舍,就如同之前嬴政遇到的山賊一般。


    李勇的家中有些底子,曾隨便向官府掏了一些錢財,便是成功收買了官府,麵對如此情況,當官府與李勇勾搭在一起的同時,就代表著官府,已經不會再向他們伸張正義,他們唯一能夠依靠的,便隻有自己。


    看著典韋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嬴政便是猛然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在這個時候,不就是他拉攏典韋的最好時機嗎?時不我待啊!


    隻見嬴政麵容嚴肅,語氣真誠,對著典韋緩緩說道。


    “好漢!你既有萬夫不當之神勇,胸中又有除暴安良之誌向,當投軍報國,以展心中之誌,安何以屈身在這深山之中,這豈不是埋沒了好漢?”


    典韋也是一臉頭大,而後搖頭苦笑道。


    “公子此言差矣,典韋心中雖有投軍之誌,但如今卻已被各處官府所通告,對此,典韋又該何去何從啊?還有便是,典韋從小飯量就大,吃的也比平常人多“億”些,隻怕是到了軍中,也會被人嫌棄啊……”


    在長久的交談下來,典韋顯然已經將嬴政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對方來自玄雍不說,又處處為自己著想,如此恩情,真的是讓典韋有些感動啊!


    果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切都在朝著最美好的方向發展。


    嬴政心中頓時長舒一聲,繼而再次對著典韋說道。


    “好漢所言雖不假,然而,投軍,又豈乎非投三分之地乎?”


    典韋眸中精光乍現,腦袋裏的想法,一時間與嬴政不謀而合,對啊,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自己幹嘛非要待在三分之地不走呢?


    話說迴來,他典韋就是一個莽夫,從小在深山老林中長大,對於所謂的家國情懷,培養的真的可謂是不成一點樣子,因為從小便在冤枉和欺壓中長大,使得典韋對於三分之地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既然沒有好感,那自己還待在這裏幹嘛?


    “公子的意思是?”


    典韋的目光看著嬴政,眼中的盼望之意不言而喻。


    嬴政倒也不裝了,索性直接開口說道。


    “實不相瞞,我在玄雍經商的同時,家中也是與朝廷,有一絲的親戚關係,如若好漢願意去玄雍投軍,我可以在此做個擔保,以好漢的身手,相信在軍中幹出一番事業,也隻是時間問題。”


    嬴政此言一出,典韋當即就是大喜過望啊!


    玄雍第一大國的名號,那可不是吹出來的,尤其是在近些年,玄雍國力空前強大,玄雍招兵也隻招玄雍本國國內的,要是有了嬴政的介紹,典韋入軍,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


    “如此,典韋便在這裏謝過鄭嬴公子了!”典韋十分客氣的說道。


    “哪裏哪裏!”


    “鄭公子,請……”


    “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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