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娘快去看看,皇上已經趕過去了。”


    阿茶起了身向趙婕妤之處走去,所有嬪妃月痕都已經到場,剛走過去太醫走了出來。


    “啟稟皇上孩子沒能保住,是個阿哥,娘娘是聞了滑胎的東西才導致流產的。”


    月痕看向伺候趙婕妤的宮女太監。


    “趙婕妤聞了什麽東西?”


    一個太監抬頭看了一眼月痕,唯唯諾諾的迴答道:


    “啟稟皇上,聞,聞了你送的玫瑰後就流產了。”


    月痕看了一眼院子中的玫瑰。


    “來人將經手過玫瑰的宮女太監都給我找來。”


    侍衛很快將經手過玫瑰的太監宮女都抓了迴來,月痕看著這二十幾個人。


    “這些玫瑰隻經過你們的手,你們最好給我老實交代怎麽迴事?不然我就將你們部拉出去斬了。”


    這二十幾個人嚇得都趴在了地上,月痕生氣的喊了一聲。


    “說,是誰?”


    所有人不敢吱聲,一個宮女抬起頭看向阿茶,手指向阿茶。


    “是,是皇後吩咐奴才這樣做的,這是皇上賞賜的花,其餘人是沒這個膽量,我也是受皇後強迫才這樣做的,皇上饒命。”


    果果氣的指了指地上宮女。


    “你別血口噴人。”


    阿茶看向月痕,而月痕也同時看向阿茶。


    “皇上你信嗎?”


    月痕沒有迴答阿茶的詢問,轉過頭看向指認的宮女。


    “你想好了再說,不然連累的可不是你一人。”


    宮女聽月痕這樣說,心裏更加緊張了,她知道月痕這句話,是要滅九族的。


    宮女說話開始有些結巴。


    “是,是,是”


    “是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皇後幹的我心知肚明,你在把我當傻子嗎?”


    “說,不說你們部給我孩子陪葬。”


    其中一個宮女指向剛才揭穿阿茶的宮女。


    “皇上上午我看見她從張才人處鬼鬼祟祟走了出來。”


    女子看了一眼張才人,又看了一眼月痕,月痕被這女子弄得有些心煩氣躁。


    “來人部拉下去斬了,這女子滿門抄斬。”


    “皇上我說,我說,是張才人讓奴才這樣做的,我未婚夫是她爹的手下,如果我不這麽做她就會要了我未婚夫的命。”


    “前幾天趙婕妤讓宮女打了張才人的臉,如今趙婕妤身懷六甲,她想一箭雙雕。”


    月痕看著張才人冷笑了一聲。


    “好一個一箭雙雕,你真是愚蠢的可憐,心腸又如此狠毒,皇後前幾日救了你,你不感恩,如今還誣陷皇後。”


    “來人將這兩人拉下去三日後問斬,其餘人起來下去吧!”


    月痕走了進去,趙婕妤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月痕拉住了趙婕妤的手。


    “沒關係的你還年輕,朕會在給你一個孩子,是朕沒能保護好你們母子。”


    趙婕妤趴在月痕懷抱中哭了起來,阿茶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她也跟隨所有人退了出去。


    阿茶走出來後感覺胃裏一陣惡心,果果讓人叫了太醫,阿茶臉色也很蒼白。


    “娘娘你是不是生病了”


    果果擔心的詢問著,太醫臉中卻漏出了甜美的笑容。


    “恭喜皇後你有喜了,已經三個月了。”


    “三個月”


    果果與阿茶同時驚訝的看向太醫。


    “什麽三個月了?”


    月痕說著走了進來,太醫一臉笑容的向月痕行了禮。


    “啟稟皇上,皇後有身孕已經三個月了。”


    月痕帶著點驚訝的看向阿茶。


    “茶茶你都懷孕三個月了既然大意著不知道?”


    “茶茶”


    阿茶不知道有多久沒聽過這句話了,這個名字是月痕以前做夢都念著的,可是如今卻物是人非了。


    “怎麽不說話了?”


    月痕問著阿茶,阿茶抱住了月痕的胳膊。


    “月哥哥你終於可以來看看我了,我以為你在恨我。”


    月痕笑了笑。


    “你我是夫妻我恨你做什麽?不管我後宮嬪妃多少個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的孩子將來也是太子。”


    阿茶聽到這些話覺得這些日子受得所有委屈都煙消雲散了,她依偎在月痕懷抱中。


    這份溫暖她也好久沒有感受過了,今日的月痕留在了阿茶寢宮,月痕吩咐太醫院層層把關阿茶的飲食。


    他不能讓別人在將他的孩子害死,後續趙婕妤也懷了孕,這是月痕答應之事。


    月痕除了對阿茶的寵愛外就對伊涵諾的寵愛最多了,剩餘嬪妃幾乎就在守活寡。


    月痕今日心情不是很好,因為今日是冷紫雪的祭日,冷紫雪已經死了兩年。


    今晚他喝了很多酒,月痕帶著侍衛宮女太監搖搖晃晃的在這宮中行走著。


    “你輕點別讓人聽見,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了,啊...”


    這刺耳的聲音從草叢中傳了出來,月痕看了一眼身後的太監。


    “將草叢中的人給我拉出來,大半夜的趕在這裏男歡女愛。”


    幾個侍衛走過去將一個侍衛與伊涵諾從草叢中抓了出來,伊涵諾都沒來的及穿衣服。


    幾乎赤裸裸的被侍衛抓住放在了地上,這個侍衛也沒來得及穿衣服。


    這地方是皇宮最偏僻之地,又很陰森幾乎是沒有人來的,他們卻不想今晚月痕會來此處。


    月痕冷笑了一聲。


    “抬起頭說說你們兩偷情之事。”


    伊涵諾與侍衛緊急穿上了衣服,又跪了下來。


    “說”


    月痕帶著點氣憤吼了一聲,伊涵諾抬頭看了一眼月痕。


    “皇上我與阿迪是真心相愛的,這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要處罰就處罰我。”


    月痕又笑了一聲。


    “真心相愛,那你為什麽還要嫁給我。”


    雖然月痕不喜歡眼前這個女子,寵幸她也是因為她有著與冷紫雪一樣的麵孔。


    可如今這女子給他帶了綠帽子,他心裏還是感覺像吃了一個蒼蠅。


    “我問你話那?”


    月痕有些不耐煩的詢問了一句。


    “是父皇非要我來和親,沒辦法阿迪才進了宮做了侍衛。”


    月痕看著眼前這個女子,想到自己睡了後又讓別人睡,頓時感覺惡心。


    “來人將她的容貌毀了,將他們兩個發配邊疆,你不配擁有這張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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