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


    一周後的晚上。莫茲科爾踉踉蹌蹌地迴到自己的房間。3天內就發生了12起以上的事故,已經完全是醉漢了。


    中級內政官的特別調查也在三天內結束,前首席私設秘書官莫茲科爾被無罪釋放。


    在巴德達的宅邸,發現了很多不正當行為的證據。在莫茲科爾的疏通和工作下,其他秘書官的證詞也一致。本來,這個男人的名聲就不好。


    結論正如證據所示,是‘來自搞不正當活動的黑社會分子的襲擊’。


    當然,私設秘書官們當天就被宣布開除。但是第二天,李明就雇用了莫茲科爾擔任私人秘書。理由是“想掌握巴斯達達的工作內容”,聽起來很有道理,沒人懷疑。


    對於其他的秘書官,李明也會規規矩矩地為他們介紹新工作。他也不想去想象他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關係,但據說主要是北方卡裏納地區的齊爾巴上校在行動。


    在受雇的當天,他就給了他一筆數額驚人的錢,然後他就用光了。


    “哇,太棒了。李明內政官太棒了。”


    莫茲科爾醉醺醺地躺在床上。一開始,被屈辱性的語言羅列著感到憤慨,不過,這樣吃吃喝喝,而且還能這樣享受比賽。對莫茲科爾來說,除了最好什麽都不是。


    “……收收據,收據。”


    李明告訴他發票的提交期限是三天前。那個男人忙得團團轉,除了深夜以外很難見麵。萬一晚了支付不了的話,女兒上補習班的費用一下子就會化為烏有。所以他想趁現在把錢結清。


    莫茲科爾就這樣踉踉蹌蹌地從床上爬起來。順便拿了一瓶紅酒,晃晃悠悠地走到李明的房間。


    “哎,真討厭……”


    !?


    “怎、怎麽這麽瘦?”


    打開門衝進來的是一個黑森瘦骨嶙峋的身影。皮膚也幹巴巴的,就像重病人即將死去一樣。


    他一點也不擔心,甚至會情不自禁地對這個想死的男人說。


    莫茲科爾酒意一下子冷卻了。


    “啊,啊。我稍微斷食了一下。”


    “……是宗教上的嗎?”


    “不,如果沒有和這裏的人經曆過同樣的境遇,就無法理解他們的心情。雖然以前在戰場上也遭遇過同樣的事情,但與日常生活中的饑餓相比,又有了不同的感覺,感覺很新鮮。”


    “……”


    “你看起來很好,比什麽都好。”


    “……”


    這是經過3天3夜的遊蕩,胖了5公斤的莫茲科爾。他有時把鈔票塞進內褲裏讓人拿走,有時讓人一口氣喝下高級紅酒,還參加各種各樣的娛樂活動,玩得很華麗。


    用別人的錢喝的酒非常好喝。


    莫茲科爾下意識地把背上的葡萄酒藏了起來。


    “然後呢?結果呢?”


    “可是,真的很抱歉。其實……我並沒有取得什麽特別的成果。夜店這種地方,信任是最重要的,如果長期不投入資金的話……”


    一邊流汗一邊找借口的摩莫茲科爾。他自己確實按照指示在夜店裏遊蕩。就像這個男人的指示一樣。所以也沒什麽好害怕的,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簡直是要被殺了。


    “……嗯,現在是砸錢的時候,短期內是出不來成果的。你繼續在夜店裏遊蕩吧。”


    “是、是啊。”


    看著始終保持鎮定的李明,莫茲科爾鬆了一口氣。


    “但是,從中長期來看,一定要拿出一些成果來,這一點要記住。如果沒有取得任何成果,就要給予相應的懲罰。要拚命去做。”


    “不行、就罰……”


    莫茲科爾的臉變得鐵青。


    “……”


    “師父!已經超過10天了!差不多該吃點東西了。不然就真的死了。”


    “沒問題,第二天晚上我有事要做。”


    她搖搖晃晃的身體被旁邊一個叫梁琳的少女拚命按住。但是,她沒能支撐住,一個踉蹌,身體撞到了桌子上,玻璃瓶裏的食物灑了出來。容器碎了,裏麵的東西濺了一地。


    “……哈哈。”


    李明盯著它看了一會兒,微微一笑。


    “你、你為什麽笑? !”


    “我明白了……長時間不吃東西的話……不管做什麽,都會想要的……即使跪著舔灑在地板上的食物……即使犯了什麽罪。”


    “……”


    少女的眼睛裏不斷流出淚水。


    “請吃吧。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能忍受這麽多。說到底,有必要這麽做嗎? !”


    “有啊……第二天晚上……滿月之夜。之後,我馬上出發。”


    “這樣的身體要去哪裏? !”


    梁琳哭得滿臉是血。她用朦朧的眼神注視著他的表情,不久,視線轉向了莫茲科爾。


    “對不起,我來確認一下收據的內容和你的行動。”


    “……”


    莫茲科爾心想,超難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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