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李明和莫茲科爾大致締結了契約魔法。保密加上雇傭合同,其內容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具有強製力的條文。


    “嗯,這樣我就可以毫不客氣地說了。”


    “哈、哈。”


    到目前為止的對話中,真的有“客氣”這個詞嗎?莫茲科爾感到疑惑。


    “不過,太好了,我很期待你。”


    李明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讓莫茲科爾感到意外的是,工資和待遇方麵都沒有太大問題。反而比巴斯達時期過得更好一些,所以對莫茲科爾來說心情很複雜。


    “……您真的那麽期待我嗎?”


    “當然了。我是不會雇用無能的人的。條件正好的人怎麽也找不到。”


    “是、是嗎?”


    莫茲科爾的臉上浮現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這個男人。雖然他從一開始就是個精神病患者,但受到這麽有能力的人的評價,他並不覺得不舒服。


    “順便一提,您在哪些方麵給予了好評呢?”


    還想聽更多。他更想被誇獎。


    “嗯,不加選擇地說,是你的變態性吧。”


    “……”


    你選吧,莫茲科爾簡單地想。


    “那個……在能力方麵呢?”


    “嗯,關於這一點,我覺得和普通人差不多,甚至更低。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


    那不就是個變態嗎?


    “在某種程度上,你染上了貪汙的惡習也很好。契約魔法很複雜,沒有當事人之間的同意是不能締結契約的。”


    “……哈……哦。”


    這叫同意嗎?那個深灰色的威脅。眼前的男人,這叫同意嗎?


    “……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啊。唉,你的水平一般,或者更低,所以無法理解也是沒辦法的事。”


    “哦……”


    李明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平靜地說。


    “舉個例子,假設我拿刀強迫你簽訂契約。這種情況下,隻有你拿刀的時候,那個契約才會被適應。總之,違背本人意願的契約是很難簽訂的。”


    “我感覺是被同樣的……不,比那更嚴重的威脅強行逼迫的。”


    “對。如果你有這種感覺,那就對了。從那以後,直到死為止。幾乎永久地被剝奪一切權利,給人一種必須聽我的話的心理壓力。也就是說,你在沒有任何物理前提條件的情況下,表明了對我的從屬之意。就這樣,終於成為了第二秘書官。”


    “……你剛才想說奴隸吧?”


    “我沒說過。關於奴隸製度,在帝國裏有爭議。因為是五五開,所以既不想成為反對派,也不想成為肯定派。因此,計劃不設私人奴隸。”


    “所以,你是說讓我代替嗎?”


    莫茲科爾顫抖著迴答。一旦說出口就很痛苦的條件。


    “所以我說了,請不要誤會。待遇也很不錯吧?因為是雇主簽的合同,所以和奴隸不一樣。”


    “是,話雖如此。”


    “別擔心,我是在為你的變態性買單。”


    “從剛才開始就不知道買了什麽! ?”


    “……嗯,普通人或者普通人以下的人,還是缺乏理解力啊。”


    “哦……”


    壓倒性的惡雇主。


    莫茲科爾不由得咬緊牙關。


    “相對來說,我是什麽都能做的人。但是對於服務行業,以及相關知識和理解都很貧乏。因為我在該領域的優先級排在應該學習的最下層。所以,像你這樣變態的人的價值觀我不太懂。”


    “……”


    “當然,我知道應該尊重少數派,我也這麽想。但是,因為我太過豁達,所以逃避了這個領域,這也是事實。因為自己無法理解,所以有無法涉足的領域。”


    “……”


    莫茲科爾心想。


    怎麽辦,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麽。


    “你這麽大年紀了,還自稱是嬰兒,給孩子穿尿布還能讓人產生興奮。聽你報告時,我被你的變態嚇了一跳。同時,你又說我不具備這種價值觀。”


    “……”


    “但是,既然知道那裏有一定的需求,就必須張網。俗話說肉商知道肉商,變態也要知道變態。”


    “……”


    李明的表情非常認真。


    “從現在開始,你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夜店裏打聽消息。物是人非。你要擴大交友網,結交和你價值觀相似的人。隻要在預算內,不管你玩得多好都沒關係。請繼續努力吧。”


    “……”


    沒錯。


    毫無疑問,李明認真地把莫茲科爾視為變態。他當然喜歡夜店,也希望有這樣的工作,但如果因此對他抱有過高的期待,他會很為難。


    \\\"哦,我明白了,但是我一點都不懂這些。\\\"


    \\\"......不懂?\\\"


    \\\"嗯,是的。我隻是一個新手。我覺得我的經驗非常有限,不知道能否幫上忙......\\\"


    \\\"......\\\"


    李明說,我的眼睛果然沒有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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