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有點害怕,心道這些人都是什麽人啊,還有之前那個姓馬的,脖子上那麽大一條疤,多大仇多大怨割脖子啊!


    這些人怕不是混黑的,隻是她如今也是身不由己,必須靠近他們。


    雲彩內心歎了口氣,所幸他們並未對她展露惡意,隻是想想自己以後要違心去害他們,心下不覺忐忑的同時,有些絕望。


    葉桑看出吳邪的擔憂,看解黎打開信封仔細地看,就靠近吳邪低聲安撫了幾句,他們找不到人到時候自然會上來,他們又不蠢。


    吳邪明白這些,但擔心是人之常情,隻是不必要杞人憂天,是以壓下擔憂,好奇地看向解黎。


    解黎閱讀著裏麵的字,眉心越鎖越緊,片刻後她抬起頭來,張嘴吐出一句話:“立刻迴京都。”


    葉桑吳邪一頭霧水,張懷雲在她身後眸底思索一閃即過,隨即恍然大悟。


    葉桑則問也不問轉身去收拾東西,吳邪想了想道:“阿黎,我得等胖子上來。”


    解黎點點頭,這件事本就不需要吳邪,是以他在哪都無所謂。


    吳邪見她同時,壓抑不住好奇問:“阿黎,是出了什麽事兒嗎?”


    解黎走向帳篷準備換衣服,聞言頭也不迴道:“等胖子出來後你們也立刻去京都。”


    吳邪皺了皺眉,下一刻解黎又道:“有解連環的消息了。”


    聞此,吳邪一陣不可置信,然而解黎已經不欲多言,加之她邊走邊解衣服,一副要換衣服的樣子,他不好追上去詢問。


    片刻後,解黎換好衣服背著包走出來,葉桑也收拾好了,張懷雲兩手空空,他啥東西都沒有,自然什麽都不需要帶。


    看這裏隻有吳邪雲彩兩個弱雞等人,解黎皺了皺眉,葉桑道:“老大,小馬在水裏。”


    意思是有人看著吳邪,再者僅僅是等個人,這事兒再簡單不過,要是連這都要派個人保護他,那也太廢了。


    思及此,解黎要出口的話咽了下去,想來葉桑也不願意留下了,他是槍械大師,在巴乃安逸一段時間就夠了,他還是渴望刺激忙碌的生活。


    簡單來說,他閑得發慌,想跟著迴去幫忙。


    是以,三人告別吳邪雲彩,並叮囑胖子馬麵上來後立刻趕往京都,三人離去。


    路上,葉桑張懷雲識趣地沒有問信中說了什麽,因為解黎一路上的臉色都很不好,想來不是什麽好事。


    隻是有些話是必須要說的,張懷雲猶豫片刻,還是道:“解姑娘,你還記得之前看到的壁畫嗎?”


    解黎沒說話,而是從包裏拿出紙筆,遵循記憶中的樣子在紙上畫了出來。


    張懷雲目露欣賞,在水中以極短的時間能看懂並記下來,記憶力很不錯。


    葉桑探頭去看,壁畫這東西他接觸的不少,因此也能看懂個大概。


    解黎畫完抬頭看向張懷雲,道:“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她畢竟是第一次看,畫出的大致可以,但細節不會太精湛。


    張懷雲接過她手中的筆,幾人現在坐在火車包廂裏,因此位置空敞。


    他搖搖頭:“你畫的很好,隻是缺了一點。”


    他在那幅五人頂球圖上的五個球上各點了一個點。


    他指著球:“看出來了嗎?這是眼球。”


    解黎有些驚訝,這點她確實沒看出來,道:“你帶我去看這些壁畫,是想告訴我什麽嗎?”


    這直球打的張懷雲舒暢不已,能直說他自然不想拐著彎說,是以他道:“這皇帝號稱楚天王。”


    解黎點點頭,以天為號,可見是個頗傲氣的家夥。


    張懷雲繼續道:“他還有個狂妄的自稱——仰天帝。”


    這自稱有兩種解讀,一種是仰望天的皇帝,一種則是仰、天帝。


    是以,可以說他狂妄,也可以說他對上天虔誠的膜拜。


    而張懷雲說他狂妄,可見是後一種解讀。


    張懷雲指著五個頭頂眼球的人:“這五個人被稱為:仰仙人。”


    “我們之前看到的棺材裏本來躺著的,就是曾經楚天王時期最有名的五位仰仙人之一。”


    “本來有一座廟的,後來被歲月侵蝕地僅剩遺跡,再後來連遺跡都快沒有的時候,張家人來了。”


    他問解黎要了那半張樣式雷,展開指著一點給解黎看:“這裏就是棺材的位置,這個地方就是廟的大概方位,而這裏就是剛才石壁的位置,它遊離於張家古樓之外,不算張家古樓的一部分。”


    “我們不是第一批發現這石壁的人,石壁本來深埋地下,而仰仙人的廟位於其正北方,而北方的代表異獸是玄武,象征著防禦與守護,由此可見,那位仰仙人是這石壁的守護者,而仰仙人的棺材遊移於張家古樓之外且,要想靠近棺材必定要進入張家古樓,你想想看,這代表了什麽?”


    張懷雲盯著解黎的眼睛,解黎若有所思,遊移之外又必定經過……


    “張家人是故意的,他們故意把張家古樓建立在這棺材旁邊,他們是最先發現這石壁的?”


    張懷雲搖搖頭:“這石壁據今時日絕對不短,誰也無法清楚誰是最先發現的,不過這並不重要,你應該關注的地方不在這裏。”


    “張家人如何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應該關注的是這石壁本身記錄的信息。”


    解黎盯著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姓張?還自稱張起靈?”


    所以,張家怎麽就不關他事兒了?


    張懷雲眼眸閃了閃:“我不知道自己姓不姓張,我隻知道,當我醒來時,有一個人告訴我,我是張起靈。”


    他目光平靜:“但我知道,我不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是冒牌的,我潛意識裏知道我叫懷雲,但我的姓氏,我是真的忘了。”


    他這乍然的嚴肅認真令得解黎有些不好意思,她呐呐道:“沒有人是冒牌的。”


    聽他講解黎覺得這人蠻慘的,一覺醒來啥的忘了,還被人利用。


    如果可以,誰願意做別人的替身呢?


    聽她這話,張懷雲也僅是微微一笑,隨即便不再多言,兩人還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越界對誰都不好。


    張懷雲不信任解黎,解黎同樣不是什麽善人,隨便人可憐兮兮說幾句,就同情心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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