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俞年沒有被送走,就是因為讓原主用鞭子抽了。


    那時候張子煬又交了新的女朋友,原主憤怒又生氣,就把氣全部撒在俞年身上。


    她覺得要不是俞年,張子煬也不會這樣對她,全部都是俞年的錯。


    有這段記憶,俞年下意識以為不送他走的條件,是要挨鞭子。


    書妤神色不明看了他一眼,而後扯著他的手往樓上走。


    傭人們大氣不敢出一聲。


    紛紛低著頭。


    “砰”得一聲,門合上。


    俞年嚇了一大跳,耳朵顫動,哪怕心裏再害怕,也還是走到櫃子前,打開拿出了帶刺的那條鞭子。


    他慢慢走到書妤麵前,然後跪在地上,把鞭子遞到她的手上。


    書妤沒說話。


    俞年便把鞭子放到地上,白皙的手指撫上扣子,把外套脫掉,再是雪白的襯衫。


    隨著衣服一件件掉落,他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書妤之前就知道他瘦,卻沒想到脫掉上衣,他的肋骨胸骨凸出,腰細的一手就能握住。


    最顯眼卻不是這些,而是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有鞭痕、淤青。手臂那裏還有被煙灰燙出來的傷疤。


    這些都是原主留下的。


    原本如玉的軀體,卻變成這般斑駁。如同裱在畫框裏名畫,被人惡意用小刀劃上惡意的劃痕。


    俞年垂著頭,渾身上下,也隻剩下那對耳朵沒有受一點傷。


    因為原主好歹是書家人,自然不可能把傷弄到顯眼的地方惹人注意。


    書妤半蹲在他的麵前,銀灰色的眸子裏沒有情緒。“抬頭。”


    原本低著頭俞年慢慢抬頭,眸中還有一絲不解。


    伸手扣住他的脖頸,書妤低頭貼了下他的溫軟的唇瓣。


    俞年大腦瞬間宕機,渾身僵直,根本反應不過來。


    書妤很快就鬆了手,她說:“這是新的鞭子。”


    睫羽輕輕顫動,俞年還在狀況外,大腦花了很久才消化了這句話。


    “您……”


    俞年腦子一片混亂,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知道書妤為什麽要這麽做。


    書妤趁著他還在愣神,給自己的家庭醫生打電話,要他送點東西過來。


    電話很快接聽,書妤偏過頭,看見俞年已經把衣服穿好了。


    隻是他還維持著跪著的動作。


    書妤單手握住電話,另一隻手抬住他的小臂把人扯了起來。


    “嗯。現在就要……給你加工資……”


    俞年腿有些麻,隻是今日和她的肢體接觸太多了,他盡力維持平衡,以免碰到她。


    掛斷電話,書妤說道:“你先去洗漱,等下再來我房裏。”


    這話如同驚雷一般在俞年的耳邊炸開,他垂著眼,手指死死攥緊。


    身為獸人,他們從小就被教導如何取悅主人。俞年自然知道這話會是什麽意思。


    以前書妤喜歡別人,連碰他都嫌惡心。這也是俞年求之不得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


    俞年機械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家庭醫生不僅帶來了消除傷疤上藥膏,還帶了些別的東西。


    書妤看著那一個個過不了審的東西,無語凝噎。


    “我隻讓你拿藥膏。”


    家庭醫生笑嘻嘻的,“害,這些都是我老婆讓我拿來的。”


    末了,他又補充了句,“放心,我用過同款,我保證,你的小獸人肯定會喜歡的。”


    書妤:“……”


    這兩口子一向玩的花。


    “扣扣。”


    房門被敲響。


    家庭醫生任務完成,拉開門要走,正好碰見站在門外的俞年。


    他嘖嘖讚歎了兩聲,迴頭看了書妤一眼,那眼神明顯在說“你小子豔福不淺”。


    他一離開,原本還有些幽默的氛圍變了味。


    俞年有些局促不安。


    書妤倒是很平靜,招手讓他進來,然後順手把家庭醫生帶來的不堪入目的東西丟進櫃子裏。


    俞年太過緊張,一時間沒有注意到。


    “坐。”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這個字聽到俞年耳朵裏,就變成了“做”。


    他的臉白了一瞬,而後慢慢地把手搭在自己的腰帶上。


    書妤用棉簽蘸好藥膏,一轉身,滿眼春光。


    “……”


    兔子又白又粉。


    這是書妤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他太緊張了,渾身都在輕輕顫抖,一張漂亮像是陶瓷上臉暈上淺淺的粉意。


    書妤朝他走過去。


    俞年極力遏製想要躲開想要逃跑的念頭。身子緊繃起來。


    書妤從小沙發上拿了一條毯子,把他整個裹起來。隻露出漂亮的暗紅色的眼睛。


    “我說的是‘坐’,坐下的坐。”


    唇角勾起,書妤笑了聲,“你這兔子看著挺單純,怎麽滿腦子的廢料?”


    “……”


    俞年用力地閉上眼睛,臉頰紅透。


    他在想為什麽獸人不會像真的兔子一樣打洞,要不然他就可以現場打個洞然後鑽進去。


    讓人心裏發癢的笑意還縈繞耳邊。


    俞年咬唇,想要不管不顧逃跑。


    卻被她提前一步察覺,書妤扯住毯子帶著他往前走。


    “我讓人送了點藥膏過來,可以很好地消掉你身上的疤痕。”


    書妤把他按坐在沙發上,“趴下去,我先給你後背抹藥。”


    俞年乖乖照做。


    這個姿勢還可以短暫幫他逃避一下現實。


    書妤把毯子往下拉,讓他的整個後背露出來。


    白乎乎的耳朵搭在背上,書妤身上把耳朵撥到兩邊。


    觸碰耳朵,她明顯感覺到俞年僵了一瞬。兔子的耳朵很敏感。


    他後背上的傷疤也讓人不忍直視。


    一條條錯綜複雜交織著。


    藥膏冰涼,抹上去師俞年還顫了下。不過很快他就把臉埋到臂彎裏,企圖忽略掉後背上的觸感。


    書妤的視線隨著動作往下。


    毯子很薄。書妤看見了那凸起的圓球球,一點弓起的形狀。看得她心裏癢癢的。


    兔子的尾巴,她還沒有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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