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全力朝季清荷打去一掌。


    “小心!”山海上神見此,大叫一聲,很是後悔剛才沒給清荷仙子一兩件保命的寶貝。


    不管戰神還是山海上神都覺得季清荷是個菜雞,十個她捆起來也擋不住戰神一掌。


    沒想到反轉來的這麽快,季清荷居然敢正麵迎上他那一掌,還打的他內腹受了重創。


    “噗”他一口血噴出,山海上神連忙拿出捆仙繩綁住了戰神。


    就是,這抓人也太順利了吧!


    會不會搞錯了,戰神的實力不該如此不濟才是,是不是弄錯了人。


    山海上神掀開了遮住戰神臉的兜帽,不管怎麽看,還是戰神那張臉,有些失望。


    就在這時候,原本躲在遠處幾個守陣法的仙人手裏拿著留影蟬對著戰神的臉拍起來。


    “你們這是做什麽,拿開拿開,不要拍我。”因為戰神被捆仙繩綁著手腳,想用手擋臉都做不到。


    季清荷迴頭笑著道:“當然是為了全方位無死角記錄下你的嘴臉,免得到了天帝麵前你不認賬。”


    “不許,我不許你拍,我可以認罪,但你必須毀了那些留影蟬!”戰神簡直要被氣瘋了,如果不毀掉留影蟬,照季清荷這得理不饒人的性子,肯定會把他今天做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雖然他打算破罐子破摔,但不想鬧得人人都知道。


    可惜,季清荷不搭理她,迴頭看山海上神皺著眉,好像遇到了什麽世紀難題,就問,“上神,怎麽了?”


    山海上神沒想明白戰神為什麽這麽容易被抓,就道:“奇怪,照理說戰神的實力在我之上,可我剛才和他交手的時候,絲毫沒有壓力。”


    季清荷就把之前戰神因為在天書中曆劫失敗,境界跌落的事說了。


    之前雖說她跟司命讓山海上神看了留影蟬,主要是說戰神在天書中的一係列騷操作,怕他破壞封印,忘記說戰神境界跌落的事了。


    還不等山海上神說什麽,戰神儼然忘了計較留影蟬的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那天在戰神殿是你在試探我?”


    他似乎很難接受,喃喃搖頭,“不可能啊,就算我跌落了境界,以你的實力也不可能傷到我才是。”


    季清荷很不謙虛的笑笑,“那還要謝謝戰神您了,因為和您一起曆劫,我被您取全身器官折磨了九輩子,心境突破,實力也跟著蹭蹭蹭往上漲,如今已經是仙君巔峰了,如果不是為了阻止你破壞封印,我早就閉關突破上神境了。”


    戰神一臉恍惚,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夕。


    然而季清荷還嫌給他的刺激不夠大,又道:“其實就算您真破壞封印成功,我也能聯合眾仙重新封印迴去,但我這個人做事謹慎慣了,就去找了山海上神來這邊守株待兔,我和山海上神說好了,隻在這兒守三個月,三個月一到,我們就迴去,如果戰神你沒來,我和司命還會到戰神殿向您賠罪,是我倆以小人心度您君子腹了。”


    說到這裏,她歎了一口氣,“哎,就在今天下午那會兒,山海上神還堅持說你不可能做這種喪良心的事,結果今天晚上你就辜負了他的信任,真來了。”


    戰神:“……”


    他被氣得鼻翼翕動,又噴出一口血,沒想到他折騰一場,不但沒能讓鈴兒恢複正常,自己實力還倒退了一大截。


    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居然成全了季清荷這賤人,對方實力蹭蹭蹭漲,襯托的他就像反麵教材。


    山海上神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戰神還看不開,忙彎腰在他身上點了幾個穴道,還勸道:“戰神,你莫要多想,收斂心神,免得被心魔入侵。”


    戰神舒服了很多,好大一會兒後才不甘道:“我隻是想救自己的心上人而已,錯在哪裏?”


    山海上神道:“你想救鈴兒仙子沒錯,但不該把自己都不願意做的事強加到別人身上,更何況你是要清荷仙子的仙身,她又不欠你和鈴兒仙子的,為什麽要自願獻出自己?”


    戰神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就又聽山海上神補充道:“如果事情換我頭上,我就是魚死網破也不願意。”


    季清荷譏笑一聲:“如果換成上神您,戰神估計沒那個膽子下手,說白了,他還是覺得我實力低微好拿捏!”


    戰神的心思被撕開,冷笑一聲,“隻能說我看走了眼。”


    山海上神歎氣,“執迷不悟!”


    季清荷一拍手,“對了,戰神,忘了告訴你,今天距離我們和山海上神約定的三月之期還有兩天。”


    戰神:“……兩天??”


    意味著如果他再耐心等兩天這兩個人就迴去了,他如果推遲兩天過來,就能成功破壞掉陣法,還不被抓住!


    “對啊,是不是可惜?”季清荷一臉幸災樂禍,“可惜也晚了,你就說氣不氣吧?”


    迴應她的是戰神再次噴出一口血,然後昏迷了過去!


    山海上神無奈道:“他都這樣了,你還逞一時口舌之快做什麽?”


    季清荷笑笑沒說話,小跑著去把提前放好的留影蟬收起來,為了能全方位無死角把戰神的不要臉行為拍下來,她不光給了守陣法的幾位仙人人手一隻留影蟬,附近的山石上,樹上,地上都有。


    山海上神看著季清荷一個一個檢查那些留影蟬,臉上滿是恬靜的笑容,不敢相信對方和剛才把戰神氣暈過去的是一個人。


    兩人解決了這裏的事,又加固了陣法,便帶著戰神離開了。


    有季清荷提前準備的留影蟬,再加上山海這個有分量的上神,戰神無從狡辯,被剝奪神格剔除仙骨貶下凡間曆九十九世的劫。


    這次的他可沒有特殊待遇,別說霸總身份,有時候都沒能投生成人。


    不是看不起實力弱的小仙嗎,你就好好嚐一嚐什麽叫真正的螻蟻吧!


    至於鈴兒仙子,還是在戰神殿做宮女,不過以前有戰神護著,沒人給她派活,眾人還得像伺候主子一樣伺候她。


    現在麽,就隻能和其他宮女一樣幹活,以前她習慣了被照顧,一開始還不樂意幹活,鬧了好幾次脾氣,但沒人敬著她,還有人欺負她,她就不敢了。


    她的腦子雖然不怎麽靈光,做活慢一些,但習慣也就好了,日子還過得去。


    季清荷查看任務進度,委托者因為忌憚戰神的實力,心裏再恨,但連報複的念頭都不敢有,隻想著不要奉獻自己,好好過日子,遠離戰神和鈴兒仙子。


    沒想到季清荷居然在凡間反殺了戰神八輩子,委托者覺得很痛快,評分很高。


    至於成全真愛,季清荷沒忘記給鈴兒仙子和戰神牽紅線,不過戰神在下界曆那九十九世劫時,自然不能和真愛在一起,就隻能打光棍了。


    季清荷在戰神那一頭的紅線上加了個咒術,除了鈴兒,麵對任何人都硬不起來!


    嗯,就算他投生成豬胎,也得單著,那個地方不好使!


    凡間投生成豬胎,到發情年齡的戰神:“……”我可謝謝您嘞!


    她又在這邊待了半個月就留下複製體離開了。


    ……


    “包子,好吃的包子,香噴噴的大包子。”


    “糖葫蘆,好吃的糖葫蘆,誰要糖葫蘆?”


    季清荷再次有意識,聽到的就是熱鬧的叫賣聲。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在一條街上,但這裏人的穿著有些破舊,大多數都是男人,大多都是短發,但也有留著長辮子的。


    就是清朝那種後腦勺留一撮的那種,看著不怎麽好看。


    街上女人很少,隻有三五個,且還大都裹著小腳,卻不耽誤她們行動,挎著籃子買菜的,有買包子的,看著挺熱鬧。


    季清荷每次過來都是關鍵時刻,但這次她單獨一個站在街中間,周圍並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她剛這麽想,就聽到一個聲音,“宿主,站在路中間的那個女人氣運很強,還身帶皇家氣運,你去懟她,把她激怒,讓她生氣,收集她的怒氣值!”


    季清荷:“……”嗬嗬,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她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就瞧見一個穿著西裝,油頭粉麵的男人站在路一邊沒動。


    對方可能正在跟腦子中那個係統溝通,他麵前的虛擬屏幕上出現一排排字。


    字的內容是:【係統,那女的身上衣服那麽多補丁,長得像個幹吧菜,臉色蠟黃,一看就是貧苦出身,你確定她身上帶有皇家氣運?】


    係統:【我很確定,宿主,不要猶豫,大膽的懟吧!】


    虛擬屏幕上再次出現了字,【現在皇家人能跑的都跑了,哪還有什麽氣運啊?】


    係統見他一再推脫,生氣道:【你見我什麽時候看走眼過?就算這個皇家不成,還不能有新王朝建立啊?】


    虛擬屏幕上打出一排:【!!!!】


    足以表達西裝男的震驚,他不再猶豫,一邊朝季清荷靠近,一邊在心裏對係統道:【實在看不出來啊,這麽個不起眼的丫頭,居然有這能耐?】


    係統語重心長道:【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人不能光看外表!】


    【知道了知道了。】


    一人一係統對話期間,已經到了季清荷麵前。


    “丫頭,嘖嘖嘖,你可真是醜……啊啊啊,你幹什麽?!!”


    後麵的話不等男人說出口,季清荷已經抬腳將對方踹出了老遠!


    因為委托者的情緒影響,季清荷光是聽到這貨說話,心中就升起一股煩躁感!


    男人被踹得肚子絞痛,正想破口大罵,再找幫手來把死丫頭收拾一頓,就聽到係統的聲音響起。


    【宿主宿主,你千萬別衝動,不能打她,她剛剛雖然踹了你,但怒氣值也很高,比你之前懟的那兩個名媛提供的都高!】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平時聽著機械的聲音,居然帶著點驚喜的味道。


    “有多高?”如果隻是一兩倍,可不值得他忍著。


    【十倍!能兌換很多好東西了。】


    男人深吸一口氣,揉了揉肚子,“那行,也不是不能忍!”


    聽著這一人一係統的對話,季清荷差不多可以弄清楚這是個什麽係統了,是靠吸收人的怒氣值來吸取氣運的,等怒氣值到達一定程度,氣運衰敗下去,也就沒救了。


    委托者名叫季清荷,是牛頭村的一個村姑,家裏很窮,因著怕耽誤幹活,委托者小時候沒被裹腳。


    窮就算了,老爹還染上了抽大煙,家裏境況可以說是雪上加霜。


    等到委托者十二歲的時候,村子裏來了個郎中,會收一些草藥,委托者就跟著郎中學著辨認草藥,然後等郎中上山的時候跟著一起上山采藥。


    因著這個委托者能賺錢了,家裏的生活才算好了一些,但抽大煙不是靠采草藥能供得起的。


    委托者的爹想把委托者賣了,委托者很難過,把自己偷偷積攢下來的錢都給了他爹,求他不要賣了自己,他爹嘴上答應的好好的。


    轉頭就要把她賣了,買家就是綁定定懟人係統的萬豪。


    委托者之前為了湊錢給他爹,上山跑了好幾趟采藥,郎中那邊用不完,就讓她到鎮子上來賣,卻沒想到碰到一個奇怪的富家少爺。


    委托者自認為沒有招惹對方,對方就莫名其妙走過來貶低她一通,她很生氣,但又不敢反駁。


    也就是季清荷現在麵對的情況,之後委托者再見萬豪,就是被老爹賣給對方的時候了。


    自從被賣到萬府裏後,萬豪就時不時找委托者的茬兒,然後罵一通,每次委托者都被氣得掉淚。


    再之後,委托者就開始倒黴,像沏茶被熱水燙到,在花園裏幫小姐們采摘花,跌進花叢中,被花刺紮臉毀容。


    後來甚至發展到走著路天上都能掉頭上一坨鳥屎來。


    其他人都怕了她,覺得她可能是掃把星轉世,萬太太說要把她趕走,委托者心裏其實很歡喜,她直覺自己這麽倒黴和萬豪脫不開關係,自然想要遠離。


    但萬豪怎麽可能放委托者走,說什麽都不同意。


    不光萬家人誤會萬豪對她有意思,就連萬豪的未婚妻也這麽覺得,沒少借著來萬家拜訪的時候找委托者麻煩。


    委托者就是平地走路都能摔個大馬趴,更不要說刻意找她麻煩了。


    萬豪的未婚妻讓委托者幫她拿剪刀,說是想剪些花做插花,卻沒想到委托者在遞給對方的時候,對方故意往剪刀上湊,割破了對方的手指。


    委托者很害怕,萬豪的未婚妻什麽都不求,想讓委托者的手也受這麽一下傷,結果委托者湊過去的時候不知怎麽摔了一腳,剪刀錯位紮進了喉嚨裏。


    委托者就這麽憋屈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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