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主部一兵衛感受到了,外頭的騷亂,以及友哈巴赫那強大的靈壓,緩緩起身同時嘴中念叨著。


    “果然來了啊,不過比起上次時間要早的多。”


    零介見狀也準備起身,但是被兵主部一兵衛阻止了。


    “不還沒有輪到你上場的時候,你應該清楚的,現在還不是你發揮作用的時候。”


    兵主部一兵衛扛著那巨大毛筆造型的一文字走出了大殿,並向零介喊道。


    “待到那個時刻再出來。”


    兵主部一兵衛看著友哈巴赫帶來的星十字騎士團剩餘成員,雨葛蘭·哈斯沃德、佩尼達·帕卡賈、亞斯金·納克魯瓦爾和傑拉德·瓦爾基裏,沒有加入戰鬥,也沒有第一時間對上沒有加入戰局的友哈巴赫。


    而是望向了遠處帶著東仙要、市丸銀、烏爾奇奧拉與赫麗貝爾的藍染隊長,開口道。


    “藍染惣右介出現在這裏,是否說明你與我知曉的那個藍染惣右介不同?”


    “你會問出這個問題,想必你也與我知曉的兵主部一兵衛不同吧?”藍染隊長思考片刻反問道。


    而兩人無視友哈巴赫存在對話的行為,激怒了友哈巴赫,爆發出強大的靈壓抽刀便砍向兵主部一兵衛。


    “其實你這麽早的行動打擾了我的安排,確實令我有些困擾,老老實實的蟄伏起來不好嗎?”


    兵主部一兵衛說著揮出一記千裏通天掌將友哈巴赫拍飛,左手撓頭然後繼續補充道。


    “連開眼都沒有的你,為什麽要這麽著急呢?”


    兵主部一兵衛轉而望向藍染隊長帶著殺氣問道:“怎麽?你不打算一起上嗎?現在或許是個好機會哦?”


    “不,我準備再等等。”藍染隊長絲毫不懼兵主部一兵衛的氣勢迴答著。


    “這麽說,你是那邊的?也對原本的你不會現在出現在這裏。”兵主部一兵衛摸著胡子思考著,自言自語的說著。


    也就是此時一個身影從下方的快速的靠近眾人,隨後穩穩的落在了靈王宮的地麵上,那個身影擁有著零介無二的樣貌,唯一的區別便是那雙瞳孔,原本應該是眼白的部分被黑色代替,而瞳孔中白色部分呈星星狀。


    而他的手中的殘火太刀插著友哈巴赫那燃燒著的屍體,藍染隊長見到此人便釋放出了九龍轉滅,五隻由龐大到使空間扭曲的靈壓組成的巨龍,同時咆哮著衝向他。


    而他隻是揮動殘火太刀便斬下了五龍的頭顱,五龍轉滅也因此提前炸開沒能對他產生絲毫的傷害。


    市丸銀見狀隻覺得寒毛卓豎,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藍染隊長這到底是?”


    藍染隊長用隻有身邊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你們隻要默默見證便好。”


    那人開口了,用著係統同款的聲線說道:“藍染惣右介當初你接受了我給予的記憶,你的力量沾染上我的因果就注定無法傷害到我,如果我現在再次給你選擇臣服的機會,你的迴答是什麽?”


    “當初我拒絕了弱小的你,而現在的我答案也是一樣的。”藍染隊長說著,對著係統揮出數麵由靈壓構成的六邊形棱鏡,而後同時破碎炸裂。


    “我說過了沒用的。”係統用出了最後的聖別收迴了雨葛蘭·哈斯沃德、佩尼達·帕卡賈、亞斯金·納克魯瓦爾和傑拉德·瓦爾基裏的力量。


    轉而望向兵主部一兵衛開口道:“你看起來也不純粹,但我確定不是我那邊的,不過這種事情現在已經無所謂了,這個世界將歸屬於我。”


    “真是讓人困擾的發言.....”兵主部一兵衛話未說完便身體炸裂,同樣情況的還有零番隊的眾人。


    零介緩緩的踩著零番隊眾人鮮血染紅的地麵,一步步來到了係統的麵前,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


    係統凝視著零介手中的斬魄刀問道:“是我認知之外的斬魄刀,你打算用那把刀來對抗現在的我?”


    “卍解·介零”零介將手中的斬魄刀卍解,手中的斬魄刀除了刀刃化作透明,並有其他的變化。


    係統真注視著零介,並不急於將其殺死,而是判斷了那種程度的靈壓並不會對自己產生威脅,等待著零介的下一步行動。


    卻看見零介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係統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介零的能力,消滅被我靈壓所覆蓋的事物所介入的效果化零,便是所謂的介零。”當零介說到這裏時,係統就已經動起來了,但它的攻擊落了空沒能阻止零介。


    “藍染惣右介。”係統眼睜睜的看著零介自我了斷。


    “看來隻要不是攻擊還是能夠奏效的,別誤會我討厭任何淩駕在我之上的存在,不論是你,亦或是靈王。”藍染隊長看著露出憤怒神情的係統,淡淡的說道。


    零介的傷口綻放出刺目的光輝,將周圍的一切都吞沒了進去。


    在一片虛無之中,世界沒有完成介零清算的過程中,靈王的身影出現在了係統麵前。


    ”你還記得最初嗎,零介這個名字本就是我賦予給他的。“靈王緩緩的開口說道。


    ”零介?零,介入,介零。“係統念叨著這個名字。


    頓了頓繼續說道:”你應該是無法預測到被我所影響的未來,你就這麽相信零介能如你所想的發展?“


    ”我相信零介,隻是相信他那匯聚了無數靈魂之善的可能性,就如你相信他的善能夠不被我所針對一般。“靈王解答著係統的疑惑。


    “真可惜,也許最初零介奪去了東仙要的性命,那如今又將是另一副光景。”係統有些惋惜的說著。


    “最後你還是不願意放棄嗎?”靈王察覺到了係統似乎做了什麽,平靜的問道。


    “隻要我不使用力量,你就不會直接幹預對吧?”係統問道。


    “是。”靈王迴答。


    “那我就同你一般,相信經曆過這些的他,憑借自身的意誌也會渴望顛覆這一切。”係統如此說道。


    ”我無法理解你為何執著於這種事情。“靈王平靜的說道。


    ”你會明白的,你不過是僥幸擋下了我的侵蝕,也許下次還會有其他的。“係統篤定的說道。


    零介的眼前無數的畫麵閃動,短暫的生命裏的一幕幕場景閃過,猶如走馬燈一般,如果可能他也想活著。


    似乎自己沒有完成與很多人的約定,場景閃迴到了最初的那個夜晚,這一次沒有了他的身影,有的隻是一個橙頭發揮動著斬魄刀的死神,和他身後白衣的少女。


    而少年身前的魚骨虛似乎像是,感應到了零介意識的存在一般,不甘的咆哮著,最終還是死在了少年的刀下,但場景的變換似乎並未停止,向著更早的時間前行著。


    零介漸漸轉醒,周圍的環境十分的陌生,一個身著死霸裝的人出現在自己的身前,而且身後跟著一個個子不高的少年,一頭銀發同樣身著著死霸裝。


    那帶著眼鏡的男子向零介伸出了手,開口道:”想要改變的話借助外力終究是沒用的。“


    零介感受著如今陌生的身體,看了看自己腰間的斬魄刀,向男人伸出了自己那稚嫩的手掌握,男人拉著零介緩緩的站起身來。


    藍染繼續說道:”現在你應該可以理解了,跟我走吧,在我所期望的世界裏有著你的容身之處。“


    “那我們現在是要去往哪裏呢,藍染隊長?”市丸銀問道。


    藍染揚了揚左臂上的副隊長臂章笑著說道:“現在這個時候還不是。”


    “反正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市丸銀攤手不以為意的說著。


    “現在我們去官廳街給要一點小小的幫助。”藍染推了推眼鏡,再度確認了東仙要所在的方向,以及與他身處一處的某人的靈壓。


    綱彌代時灘揮動斬魄刀連同刀鞘攻擊在東仙要的喉嚨之上,而這個時間節點上的東仙要並沒有擁有作為死神時的實力。


    綱彌代時灘傲慢的開口:“說到底,現在的你根本就沒有擁有複仇的力量,還真是可憐呢斬拳走鬼一項都未曾掌握的你。”


    當綱彌代時灘準備唿叫門衛們,將東仙要趕出去時卻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象出現了轉變,原本人頭攢動的行人與一旁的門衛都失去了蹤影。


    剩下了身前的東仙要,與不遠處一個左肩佩戴著五番隊副隊長的死神,以及他身邊帶著的兩個少年。


    東仙要感受到了藍染那熟悉的靈壓,用細微且沙啞的聲音開口道。


    “藍染大人。”


    藍染麵帶笑意,似乎對東仙要也保有先前記憶的事情石十分滿意。


    “藍染惣右介?”綱彌代時灘疑惑的開口,他並不明白如今的情況,以及他所要麵對的結局。


    藍染隻是解除了靈壓的隱藏,那恐怖的靈壓瞬間令綱彌代時灘痛苦的跪倒在地,感受到如同置身於深海的窒息感。


    藍染俯下身,替零介抽出他的斬魄刀,並握著零介的手調整好握刀的姿勢,並在零介的耳邊輕聲的開口。


    “來吧,就從殺死他開始,用你的自己的力量同我一起改變這個扭曲的世界。”


    零介握著斬魄刀,一步步走近了綱彌代時灘,眼中的迷茫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決絕,如同劊子手處決犯人一般,一刀斬下了綱彌代時灘的頭顱。


    這次沒有再響起熟悉的係統音,也沒有殺人所帶來的能力獲取與靈壓提升,有的隻是噴灑到麵孔上灼熱的鮮血,在提醒他殺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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