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夫人怎麽樣了?”董卓看著昏迷不醒的蘇卿清,心下焦急,若是他來的早了一點,他的嬋兒,不會受到驚嚇,也不會受傷,雖說他貪戀蘇卿清的身子,可到底,也有那麽一二分真心。


    “夫人無性命之憂,隻是失血過多,待老臣開方子,按照方子吃上一個月即可痊愈。”禦醫令身邊跟著的醫女小心翼翼的處理好蘇卿清的傷口,然後提筆,寫了一張方子,交給董卓身邊的侍從,“隻是夫人不宜勞累,臥床靜養即可。”


    “好,有勞了。”董卓對老禦醫還是頗為客氣,畢竟他之前患病也是這位禦醫治好的。


    看著大夫告退,董卓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蘇卿清,歎了一口氣,他的嬋兒,才剛剛入府,就受到如此驚嚇,隻希望不要嚇到她才好,看著蘇卿清絕美的睡顏,董卓也不禁躺在了美人身側,睡了下去。


    “卿寶,入夢吧,入夢丹特別稀有,隻是為了加重你在董卓心中的分量,所以我才去借的,到時候要拿積分還的。”係統嘟囔著。


    “好,我知道了。”蘇卿清雖在昏迷中,卻被係統裹挾著,一點點的修複著她的傷勢,雖外表看著依舊駭人,可內裏,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


    “卿寶,該入董卓的夢境啦。”統子輕輕的出聲,盡管她知道,她的卿寶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她把自己封閉在了一個容器裏,可是卿寶,終究有自己的責任。


    “好,我知道了。”蘇卿清輕易被喚醒,她承認,她確實是錯了,她不該為了一己之私,將周公瑾拉入此局,因為她的私心,可是她也隻是不想原主的第一次,這麽給董卓。她能怪董卓嗎?說實話,她是怪的,可她更明白,如果自己沒有那麽自私,周公瑾不會死,身旁的那些侍女也不會死,因為在亂世,人命,連豬狗的命都不如,隻不過是史書上麵那一片片冰冷的數字而已……


    “我原諒你了,蘇卿清。”蘇卿清看著正在替她修複傷口的統子,統子都那麽努力了,她又怎麽能不努力,她想見爸爸媽媽,想她的香香好好的。


    夜色朦朧,月亮被烏雲掩映,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天色黑得如同墨一般,伸手不見五指,妖風烈烈,吹滅了屋內的燭火,天色陰沉的有些可怕……


    霧氣彌漫中,董卓隻夢見一個人影,似乎是自己的父親董君雅,言貂蟬乃福女也,可采陰補陽,與其雙修,可延年益壽,體健身輕,隻是須得一人采補,不可使旁人得之,若汙了身子,則會前功盡棄,言罷,說了一句咒語,便似清風一般,消失不見……


    蘇卿清尚在睡眠之中,她剛剛入了董卓的夢,雖然有入夢丹的輔助,可是入別人的夢境,本就是一件頗費心神的事情,似她這般狀況,須得休息個兩三日,才能轉醒,她也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統子,為什麽要這麽說啊?”蘇卿清在徹底沉睡之前,迷茫的問向統子。


    “因為啊,世人皆望長生,董卓亦是如此,此時你對他而言,可是爐鼎了。”統子隻迴應道,她的卿寶本身就有這個能力,此刻她可是董卓延年益壽的希望,董卓若是將她賞賜給呂布,就有鬼了。


    “我知道了 。”蘇卿清秒懂,“美人畢竟比不上利益重要,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然後沉沉睡去,一直到三日之後。


    董卓這廂轉醒過來,見蘇卿清沉睡,心中雖有幾分不忍,可父親托夢,由不得他不信,遂與其行雲布雨,直至天明……


    一夜過去,他果然神清氣爽,絲毫不覺疲態,遂對阿父之言,深信不疑,自覺蘇卿清為其至寶,愈發看重,直到三日之後,蘇卿清悠悠轉醒,看著守在自己榻邊的董卓……


    “嬋兒,喝藥了。”蘇卿清悠悠轉醒,隻聽得一個粗獷的聲音迴響在耳邊,方才憶起,自己身在太師府,而且已是第六天了,也不知道周公瑾如何了。


    司徒府,那日王允看見躺在自己房中的少年,心中不是不吃驚,可看著少年懷中的信件,那熟悉的字跡,心下稍定,他雖不知這少年是何身份,隻是畢竟嬋兒手書在此,隻把周瑜留於暗房安置,不使人得見,就連那日見過周瑜的幾個奴才,都被王允找了理由,直接殺害了,蘇卿清也不得不佩服統子,那次臨摹她的字跡,給了王允一封書信,這件事情,才算暫且過去……


    “太師,那日……”蘇卿清本想開口,卻被董卓止住,嘴裏就被喂了一口苦得倒胃的湯藥。


    “我能不能不喝啊?”蘇卿清把湯藥一口吞下,她隻覺得舌頭都發麻了,看著眼前的一碗湯藥,蒼天啊,大地啊,她蘇卿清最怕喝藥了,誰來救救她,不行這些藥也可以澆花,用來澆花的確是不錯的選擇。


    “不行,嬋兒身體虛弱,良藥苦口,還是喝了吧。”董卓用毋庸置疑的聲音說著,他的嬋兒,就是身子太虛了,所以才昏迷那麽久,她的身子可得好好補補,否則如何服侍他。


    “嬋兒知道了。”蘇卿清欲哭無淚,別的穿越者,穿越過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就她蘇卿清,穿越過來呢,先是遇到董卓,然後碰到呂布,好不容易苟住了幾個月,又是遷都長安,結果沒幾天就入了太師府,雖說是她願意的,可說出去都丟了穿越大軍的臉,現在還要倒黴的喝苦兮兮的藥,她明明就沒有生病好吧,而且生病了也會很快痊愈,她其實很想說,隻不過忍著沒有說出口而已。


    “嬋兒,等你身子痊愈啦,孤便陪你迴門,咱們一起去探望王司徒,可好?”看著蘇卿清臉上一臉苦色,董卓憋住笑,隻攬住了美人兒香肩,“你們父女也有幾日未見,也該去探望一番了。”


    “多謝太師。”蘇卿清終於展現出了發自內心的笑,那一笑,晃花了董卓的眼睛,眼瞧著董卓又是一副心醉神迷的模樣,蘇卿清連忙扯住了董卓的衣袖,“太師這幾日不去上朝麽?”


    “朝政哪有孤的嬋兒重要啊,孤這幾日便在府中陪伴嬋兒即可。”董卓輕輕的吻住了蘇卿清的臉頰,“這幾日嬋兒好好休息,過幾日等身子好了再侍奉孤。”蘇卿清昏迷這幾日,除了第一日,他董卓自是素著的,且他也不急著這一時,且等她調養幾日身體,再行雲布雨也是一樣,總歸美人兒逃不出他的掌心,“以後,私下裏,喚孤夫君。”他已決定,且過個一年半載,尋個由頭,將他的嬋兒扶正,他的嬋兒,自是當得起他的正妻之位,且他原本打算鶥塢建好之後,尋一些美人入內,也好服侍他,如今看來,也大可不必了,他有貂蟬足矣,董卓心想……


    而蘇卿清,被董卓逼著喝了幾天苦藥,其中澆花未遂之後,忍不住恢複成了生龍活虎的樣子,她實在是喝不下去了,如此,已過了半月……


    “嬋兒,等我,再有半月,我便可迴到長安。”呂布遙望長安,那裏住著她心儀的姑娘,隻需半個月,她便可以迴到長安,去向司徒提親,將他的姑娘迎娶迴來,隻是他不知道,等他迴了長安之後,他的姑娘,已不是他的姑娘,而他的姑娘,再不屬於他……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蘇卿清拿著琵琶,彈奏著《越人歌》,這邊董卓聽著,已如癡如醉,他實在是沒想到,蘇卿清不僅傾國傾城,還能歌舞兼善,還時不時提筆賦詩,有她,是他的福氣……


    “嬋兒,孤今日恰好無事,不如咱們迴府探望嶽父大人。”這廂,董卓僭天子儀仗,帶著蘇卿清,迴了司徒府,身後三千飛熊軍護衛,威風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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