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輕的時候也喝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十全大補湯,自然知道這藥效的猛烈程度,就算連夜喝了兩碗也沒有鬧到這個份上。


    是現在的年輕人,每天都為工作壓抑著釋放天性,所以在喝完藥後才會這麽激烈,比她年輕的時候還會玩嗎?


    白娜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的地方,緊接著追問著:“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打架的聲音,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動手了?”


    她狐疑的目光緊緊盯著祁靳琛,如果讓她知道這個臭小子敢對音音動手,她絕對會扒了他一層皮!


    祁靳琛:“……”


    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麽往下圓才能顯得可信度比較高?


    祁靳琛咬著牙根勉強開口:“外婆,我們剛剛隻是在玩遊戲,這不是已經和你解釋過了嗎?我們會注意一點的,不鬧出太大的聲響,吵到你們休息。”


    祁靳琛說話時一直站在側邊門口的位置,故意把自己完好的左臉對著白娜,即便有燈光的掩飾,他也不敢確定外婆一定看不出來他臉上的巴掌印。


    白娜眯著眼睛,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地方,但一時之間不對勁,在哪又說不上來。


    白娜冷聲道:“那你們兩個人給我演示一下,剛剛的遊戲是怎麽玩的?我為什麽越聽越像扇巴掌的聲音?”


    她絕對不會允許蘇音和祁靳琛的感情問題中存在著暴力因子。


    家暴更是一件可恥至極的事情!


    蘇音已經完全傻了眼,她難道要當著外婆的麵扇祁靳琛一個耳光嗎?


    雖然早在見麵的第一天,蘇音就知道外婆不是一個好糊弄的,可眼下這也有點太難應對了。


    蘇音下意識轉頭看向祁靳琛,眼神裏透露出來的意味,分明讓他想想辦法,抓緊把這件事情掩飾過去。


    緊接著白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音音,有我在這裏撐腰,你不用怕,我這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動手打女人的!要是他真敢對你這麽動手,我打斷他一條腿!”


    蘇音一時間莫名有些心虛。


    其實,如果真若按照家暴算,也應該是她家暴祁靳琛。


    祁靳琛此刻滿臉也寫著尷尬,勉強開口:“外婆,這種年輕人之間的遊戲,您就別追著問了,音音臉皮薄,容易害羞。”


    白娜怒聲道:“臭小子,我現在是在懷疑你對音音動手,才不是好奇你們之間的什麽狗屁遊戲?”


    蘇音:“……”


    祁靳琛:“……”


    看來在這件事情上麵,要是不找出一個讓外婆信以為真的理由是說不過去了,萬一在扯上家暴就更棘手了,蘇音咬了咬牙從頭看向下看,突然之間抬手狠狠拍在他屁股上。


    蘇音的突然動手,讓所有人都愣在那裏,尤其是祁靳琛更是一臉發懵。


    蘇音臉色已經紅得快要滴血,支支吾吾開口:“外婆,這就是我們剛剛玩的遊戲,不過當時是脫了褲子拍的,所以聲音比較響。”


    白娜:“……”


    祁靳琛:“……”


    兩人都有點石化。


    這一番話說完,蘇音隻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好像已經沒有了任何牽掛,恨不得現在就跳窗戶。


    太丟人了!


    這讓她以後還怎麽出門見人!


    蘇音抬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臉,根本不敢看他們的反應。


    祁靳琛麵色更是複雜,如同各種顏料勾兌到一起,最後變成了五彩斑斕的黑。


    算了,隻要能騙過外婆就好。


    就連白娜的臉色,此刻也有些古怪,她重重咳嗽了一聲,顯然也有些尷尬,轉頭就往外走。


    “你們繼續玩吧,我迴去睡覺了,不用再管我。”


    蘇音重重歎了口氣,想把自己埋起來的衝動已經越來越強烈。


    她不是變態,更沒有拍人家屁股的愛好啊!


    眼看著白娜迴了次臥,祁靳琛趕緊關上了門,靠在門口的方向鬆了一口氣。


    外婆現在的身體雖然已經好轉,但是卻遠沒達到健康的程度,如果讓她知道離婚的事情,或者發掘到了什麽,一定會氣到再一次住院的。


    想想外婆之前作為植物人昏迷的那三年,祁靳琛心底裏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難受。


    蘇音一臉生無可戀,坐在床上悠悠開口:“我的臉全丟盡了。”


    祁靳琛走過來緊緊盯著她:“誰讓你先動手?”


    蘇音眼眸又重新恢複了冰冷:“因為我想用那一巴掌讓你清靜清靜,好好看清楚事實,別活在自己虛擬的世界裏!”


    她話說著哼了一聲,把衣櫃裏昨天鋪地板的那件大衣又拿了出來。


    她現在已經放棄了和祁靳琛爭床的想法,安安靜靜睡在地板上也挺好。


    蘇音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背對著祁靳琛,根本看不到他現在在幹什麽。


    就在她昏昏欲睡馬上就要進入夢鄉時,身後卻突然又響起祁靳琛冰冷的聲音。


    “我需要黑客g的具體身份和定位。”


    祁靳琛靠在床頭的位置,轉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蘇音。


    他們臥室裏鋪的是原木地板和柔軟舒適的席夢思,自然沒法比。


    一覺睡醒,不僅僅不會解乏,反而還會腰酸背痛,甚至可能還會影響到脖子。


    可這已經是蘇音第二次睡地板。


    祁靳琛眼裏多了一抹複雜。


    蘇音如果是真的想跟他離婚,那就隻能代表著她在外麵已經找到了更強大的靠山。


    如果沒猜錯,那個男人就應該是傅彥庭。


    蘇音閉著眼睛,隻當做沒有聽見。


    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一時間房間裏安安靜靜,連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擺在床頭櫃上的鬧鍾,隨著時間的走動,發出嘀嗒聲,很適合催眠。


    蘇音又是一覺睡到了天亮,隻不過這一次和昨天不一樣的是她睡醒的時候祁靳琛還沒走。


    蘇音的好心情瞬間消散得幹幹淨淨。


    祁靳琛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緊緊盯著她,冷聲問道:“我需要見黑客g一麵。”


    蘇音伸手撓了撓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有些不耐煩。


    “你想要見黑客g,那就去找黑客g.談,跟我有什麽關係?”


    祁靳琛聲音寒涼:“你知道黑客g的具體身份,告訴我,黑客g到底是什麽人?”


    世界上從來就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也許那個黑客入侵祁氏集團公司網絡是個意外,可蘇音卻絕對不是恰好認識黑客g。


    蘇音的身份還是遮著一層茫茫大霧,任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看穿,她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朋友。


    蘇音無語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會問你的網友是什麽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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